孟昶和王朴还未到“之家”,便遇到了小虫[高干]再不爱就软了!。
准确点说,是小虫早在路上等候着孟昶,因为他的兄弟二十三死了。二十三是他派去在北门外继续跟踪唐伯护五姨太的人。
“我死了个弟兄。”小虫的语气忧伤而痛苦。
孟昶和王朴都是一惊,“什么?怎么死的?”孟昶觉得自己有责任保护他们,因为他们是自己人。
“不知道。四十一发现他时已经死了,脖子处有刀痕。”说到这,小虫已开始愤恨。
王朴问:“报官没?”
小虫苦笑,“这世道死个人很平常,更何况死的是乞丐。报官何用?”
孟昶叹道:“是啊。能给我讲得详细点吗?”
“五姨太是乘马车回娘家的,我在北门外每隔三四里安排了一人分段跟踪。二十三是第一段,四十一是第二段。四十一久等不见马车过去,便回转,接近北门处路边见到了二十三的尸体。”小虫详尽地叙述道。
“也就是说那辆马车出了北门就不见了?”孟昶问道。
小虫露出惭愧,“我的兄弟太少,只能一人在一段。若两人一组,情况可能就大有不同。”
“虫哥不用自责,该责备的应是我。若不是我给了你这么多任务,二十三也不会死。”孟昶黯然道。
“公子此言差矣。小虫这类人物,得到的是世人的白眼,只有公子引为朋友,还委以重任。只要能帮上公子,就算小虫的脑袋搭上又何妨?”小虫道。
孟昶被感动,“虫哥,生命对于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我只希望大家都平安活着过上幸福的生活。王朴,身边有银两没,拿给虫哥一些,安葬那位兄弟。”
“多谢公子。”小虫接过银两致谢。
“如果四十一没见到马车,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马车又回到了成都。难道五姨太又不去娘家了?她又没有回唐家,那去哪了呢?”孟昶陷入了沉思。
小虫道:“公子放心,就是将成都翻个遍,我也会找到那马车。”
小虫离开后,孟昶对王朴道:“回头多支些银两给虫哥,我希望他的人手越多越好。”
唐伯护的五姨太是凤翔人,回娘家却只出了城门便消失;已死的秦家仆人秦寿是假死,隐姓埋名在一笑坊打杂;桑家少爷桑维梅经常去一笑坊;凤翔五十名士兵藏在天府客栈,客栈是秦家产业;秦时明邀请父亲明日去醉仙楼走被字[高干]。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不管他们要干什么,那五十名士兵是大头,必须控制住。去府衙告诉爹?会不会打草惊蛇。不告诉?会不会酿成大祸。
孟昶头痛得很厉害。
其实不止他头痛,身边的王昭远和王朴也很头痛。
“你们都捂着脑袋干什么?头痛吗?”进来的管乙问。
孟昶三人点点头,“是。很痛。”
管乙忙道:“那我去让孙神医给你们配些药。对了,我已经从襄阳联系了不少药品,即日就将到达。数量不少,我便去府衙让王处回大人到时来取些到军中。”
“哦,很好。”孟昶道。
“我从府衙回来时,在天府客栈遇见了秦老板,他说要去醉仙楼安排募集军资事宜,我们便同行了。”管乙道。
“哦,很好。”孟昶点头道。突然他象明白了什么,大叫:“哦,不好。”
“什么很好不好的,我去给你们拿药。”管乙被他一吓,惊得双手捂耳。
孟昶笑着道:“小乙哥不用拿了,头不痛了。”
“好吧,我给自己拿行不,我的头很痛。”
“你们看,从府衙到醉仙楼正好经过天府客栈,这里偏僻路窄,正适合下手。如果他们的目标是我爹,必会在我爹去醉仙楼或回府衙经过此处时下手。”孟昶分析道。
王昭远补充道:“应该是在回时下手,那时孟大人已去过醉仙楼,放松了戒备。”
孟昶和王朴点头同意。可这与那三人有何关系呢?
“或许他们之间本就没有关系,我们误入了歧途。”王朴道。
孟昶想了会道:“有这可能。”
“可我们的一切都只是推论,要不要告诉孟大人?”王昭远问。
孟昶又想了会,“我看还是不要告诉为好,那样敌人如果发觉停止了行动,就很难揪出幕后的人,不能一网打尽,后患无穷。”
王昭远不同意,“不告诉的话,孟大人的安全怎么办?”
“呵呵,有我呢。”孟昶笑道,“他会很安全。”
傍晚时分小虫惊喜地来报马车找到了,在一笑坊的后院。
“那秦寿有何动静没?”这人曾是秦家的仆人,应是联系这三人与秦家关系的关键。
小虫摇头,“至今都未出过一笑坊的门。还有就是一个很奇怪的老人进了天府客栈。”
“嗯,我知道了。王朴,带虫哥到管乙处支些银两。”孟昶道。
那个老人并不奇怪,孟昶认识,就是他的师傅杜逸风。为了方便查看,杜逸风易容后进了客栈。
掌柜的说已客满,他只好出了客栈。那五十人正在用餐,装束各异,与常人并无两样,但杜逸风却看见了个熟人。
“真的是他?”孟昶也认识此人。
杜逸风很肯定,“绝对是他,而且他周围有三到五人也很面熟。”
孟昶道:“师傅可有办法接近他?”
“很难,他们除了用餐就不足出户。”杜逸风摇头道。
“那我们就光明正大地去会会他们。走,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