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做了一个梦,梦里面的主角是个叫上官清的人网游之天下无双。
他在医院里见到那个人出生,他的父母因为他的到来喜极而泣校园全能高手。见到他渐渐地从牙牙学语到买入学堂,见到他从懵懂稚儿成长为众所周知的少年天才,然后,又见到了他因父母的离婚而染上恨意的双眸,看到他因母亲的去世而冷漠的脸庞再也不复往日的明媚笑容。
“阿清……咳咳……不要恨你爸爸,妈妈……不能陪你了,咳咳……去找你爸爸,无论如何……他都是你爸爸……咳咳……”老旧的木床上躺着一个重病的妇人,昔日漂亮幸福的容颜在病痛的折磨下已逐渐枯萎,面色暗黄容颜惨淡,往日的雍容浅笑已被满面的忧愁所代替。
床边跪着趴在床沿的少年抿着嘴唇不肯说话,他的母亲此刻已无法言语,只是死死的抓住少年的手,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眼里的祈求和希冀让人心酸。
“嗯……”少年终究低低的应了一声。萧遥站在他的身后看见他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的握紧,白皙的手上青筋凸出,一滴滴的鲜血落在地上像极了盛开了罂粟。
他的母亲终于听到了这一声应答,脸上浅浅的浮现一个安心的笑容,眼帘渐渐的阖上。
少年毫无反应,只是静静的望着床上已经没有呼吸的人,良久才从干涩的嗓音里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声:“妈……”
悲切哀绝的声音刺激的萧遥的胸口钝钝的疼痛,想要伸手去安慰这个少年,手却穿过了少年的肩膀无法碰触。
萧遥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和这里的人不一样,可是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难道就是为了见证这个少年的成长吗?可是为何自己却始终都无法看清这少年是和面目?无论何时那张脸上都像是蒙了一层白雾,朦朦胧胧的无法看清。
待他再回过神时场景已经发生了变化,他又看到少年的父亲在少年的面前痛哭流涕忏悔自己犯下的错误。少年冰冷的容颜上自始至终都是冷漠的神情毫无波动,只在那个似乎一夜间苍老的男人停下时才开口道:“我不恨你,可我也不会认你,你对不起的是你曾经的妻子,至于你的儿子,他早已经死了,我们之间不过是陌生人而已。”
萧遥看着听到少年的话语瞬间惨白的面容,心里竟然感同身受的涌起阵阵的快意,却又夹杂着无法言语的疼痛和哀伤。他想,少年心里也是这样的情绪吧,再深刻的恨意也无法掩盖血缘的牵绊,然而他以后再也没有在少年身边见过那个被称为爸爸的男人。
从那一天起,萧遥就陪在少年身边看着他的成长,看着他独自一人面对别人的幸灾乐祸和嘲讽排斥,看着他一日日的凭着自己的能力打造出属于自己的公司,看着他一日日的忙于工作应酬之间再也无暇在深夜里独自喝酒等待天亮,看着他一日日的脸上再也没有出现过真心的笑容。
萧遥以为,这个人的一声也许就这样度过了。然而,一切都在一个如往常一样的深夜里发生了改变。
萧遥清楚的看着一道光透过厚重的窗帘从窗外射进来,逐渐膨胀笼罩了整张大床将上官清覆盖在其中,萧遥被这诡异的场景所震惊,冲过去想要喊醒仍自沉睡的人。却不想自己刚一触碰到那白炽的光芒就失去了意识。
萧遥再次有意识时就已经身处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他还未来得及思考怎么回事时不远处床上的人已经呻吟这醒来。他看着那人的表情由震惊转为淡定,而后就听见了门外传来的声音。
当他第一次看见东方不败时,即便现在自己已是非实体形如魂魄,可是他仍然能够感觉到胸口里那颗心脏跳动的激烈。再次看到这个人他仍然是无法控制的心动,他一向淡定稳重的心神每次遇到这个人都会失了控制。想要上前打招呼时才发现自己依然无法碰触任何人,也没有人能够看到自己。
之后的一切就像一场梦境,不是,也许这本身就是一场梦境,是属于上官清和东方不败的梦。
他看着醒来时看见的上官云跟在东方不败后面行走,看着上官云为东方不败挡住袭来的匕首,而后看着东方不败站在床前望着那人的复杂眼神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了自己忽略的事情。
上官云……不是已经死了吗?
那他现在看到的这些场景是怎么回事?
萧遥就像一个过客一样只能观看却不能插入其中,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人相知相惜,相恋相许。
看着东方不败望着上官云的那副他熟悉的神情,他又如何意识不到这是怎么回事?原来,这就是他们的过去,原来,那所谓的上官云就是上官清,原来,他就是“阿清”。
萧遥不知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让自己参与了他们两个的过去却无法改变那个既定的结局。而且,他市场觉得出现在眼前的这些人和事都透着莫名的熟悉却又仿佛隔了一层纱让人无法看清。更重要的是,他市场能够清楚的感知到上官清的情绪,痛苦、悲伤、喜悦、满足,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同身受。
萧遥不知自己是何感想,他只知,看着这两人在一起相守相爱的日子里,他也一样感觉到那种幸福和温馨,只想着两人生死相离的那一刻晚些到来。
当萧遥看着上官清跳下悬崖时,他就站在东方不败的眼前看着他悲痛欲狂的双眼,心痛的几乎落下泪来。伸出手来却穿过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