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喝,真的没有……”欢颜颤抖着双手捧起宗必行的脸颊泪如雨下。
宗必行邪笑着吻去她的泪水在她耳边轻声道:“晚了,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嘶啦一声,欢颜的衣物应声而裂,宗必行将撕碎的衣物扯成一条捆绑住欢颜的双手固定在床头,双手在她如初生婴儿一般柔嫩的肌肤上四处游走。
泪水模糊了欢颜的视线,当宗必行滚烫的身体与她肌肤相贴时,她几乎能感受得到那溶进骨子里的爱意后隐藏的浓浓痛意,让她心疼得不能呼息。
她不是傻子,也不是木头,宗必行对她的好,对她的爱,她怎会感受不到,可是她是他的母妃,她不想毁了他;她是一个四岁孩子的母亲,她不想委屈了他;她即将不久于人世,她又怎忍心让他经历丧妻之痛!
因为爱他,所以不忍。是的,她爱他,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心中已经深深地刻下了宗必行的名字,她也曾幻想过,也曾奢望过,但宗正言的那夜强宠将这一切生生摧毁,从此他的名字被她深深埋在记忆的最深处,不能触及,不敢触及。
可看着她的这些不忍却无时无刻地不在伤害着他,她迷茫了,难道她错了?难道她应该用最后的时间好好地爱他,给他幸福吗?
当宗必行赤红着双眼将欢颜纤细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时,欢颜睁着哭红的双眼,轻启红肿的双唇轻泣道:“宗必行……我真的没有拿掉那个孩子,请你相信我。”
宗必行额头的汗珠吧嘀一声滴落在欢颜的娇躯,只不过稍有停顿,便猛地掐住她的纤腰狠狠地拉向自己的身体!
“啊!”的一声惨叫,欢颜脖颈向后痛苦地仰起,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整个人立刻散发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无助的、令人惊艳的凄美之感,让宗必行深陷其中无法自拨!
娇柔的低喘与粗重的喘息杂乱却又和谐地交织在一起,许久之后,欢颜用连不成句的天籁之音在与她耳鬓斯磨的宗必行耳边低低地吟泣道:“宗正言的孩子……我……尚不忍心拿掉,更何况……更何况……啊!”
“更何况是我心爱之人的孩子……啊!”欢颜强忍着宗必行一波剧烈的撞击,沙哑着嗓音哭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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