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瞬间便感到宗必行身体的僵硬,紧接着便是一声低吼,片刻之后,宗必行壮硕的身体便毫无预警地倒在她的身上。
粗重的喘息在耳边久久回荡,心中隐藏已久的秘密终于冲口而出,于是,身体还未完全恢复的欢颜就好比了去了一桩心事,终于抵不过宗必行的一顿折腾疲惫地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梦中,好像有人怜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像对待珍宝一样将她温柔地搂进一具宽阔温暖的怀抱,直到天明……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轩窗撒在红木镶玛瑙缕空的罗汉床上,欢颜羽睫轻颤,眉头微蹙,抬起雪白的柔荑遮住扰她清梦的光线,一夜无梦,欢颜缓缓地睁开迷蒙的大眼,身边的床榻早已冰冷,想必宗必行已经离开许久,她像个人偶般慢慢地坐起了身。
轩窗半开,淡淡的梅花香从狮头怪兽香炉中袅袅升腾,室内静得可怕,往常一大早便服侍在左右的侍女此刻一个也看不到。冰蓝色的锦被从肩头滑落,露出那一身悚目惊心新旧交叠的吻痕与咬痕,刺痛黏腻的下体,酸涩的腰身,无一不在控诉着昨夜宗必行的残暴与狂野。
欢颜又缓缓地躺了下来,蜷缩着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巴掌大的苍白小脸,一双大眼羡慕地看着窗前偶而好奇驻足的麻雀,心中的某处有些微的刺痛。
罢了,罢了,这样不也很好吗?没有报过什么太大的希望,所以失望也不会太强烈,她早就应该想过会是这种结局,她不应该自作多情地认为他心里是有自己的,也不应该不识好歹地向他吐露真情,更不应该不顾他的感受说出毫无廉耻爱他的话来!一想到他说不定正在某处暗笑她的自作多情,她的心就止不住地一阵阵抽痛。
脚踝处的冰冷触感让她自嘲的一番苦笑,如若不是看在她是不老族的圣女,还有利用的价值,相信宗必行一定会放开这条锁链,她现在只希望宗必行能念在旧日的情份上饶过雄儿一命就好。
躺了好一会,欢颜腹中饥饿难忍,一抽一抽地痛,昨个中午以为自己怀孕,根本就没有心思吃东西,直到今儿个早晨,整整九个时辰滴水未进,欢颜蜷缩得更加厉害,浑身几乎都在颤抖,她很想唤个人过来,可转念一想,宗必行说不定早已经撤去服侍她的人,任她在这里自生自灭,她又可必再一次地自取其辱呢?
忍吧,在没有得到自己的鲜血前,宗必行一定不会让自己就这么死掉,说不定过一会就会有人来,几顿饭不吃饿不死人的,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娇贵了,想当年,她还是王府小小的膳房丫头时,经常几天吃一顿冷饭、馊饭的日子不也都挺过来了吗!
只是,胃真的好痛,痛得她已经冷汗直流,欢颜佝偻着身子,拼命地按压着胃部,不住地摩娑着双腿在床上翻滚,她再也受不了疼痛,掀开被子拖着长长的锁链走下床,想去倒一杯热水缓解下疼痛,不想脚下一个不稳,被锁链绊到,扑通一声摔倒在地,顿时双腿的膝盖一片青紫,渗出丝丝血迹,欢颜咬着牙不让痛哼逸出口,如今恐怕就是叫了,也没有人会再意,雄儿还需要她的照顾,这个时候她更要坚强。
楼下立刻传来侍女们吵杂的声音,紧接着楼梯上的脚步声大作,还没等欢颜爬起身来,整个身体就腾空而起,瞬间落入一具温暖的怀抱。
“是不是想把我吓死,你才甘心,嗯!”
低沉、微愠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欢颜颤颤微微地抬起头,宗必行眼底那抹毫不掩饰的慌乱与心疼便撞进了她的眼中。
“为夫不过是给你煮了锅粥的时间,你怎么就……”
宗必行说的什么,欢颜已经完全听不进去,眼泪刷地一下夺眶而出,她一声哽咽伸出纤细的双臂一把搂住他的脖颈,唔唔痛哭。
“我……我以为……以为你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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