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必行双手插入欢颜的腋下,一把将欢颜腾空抱起,几乎是脸对脸地对着她怒目而视,欢颜一声惊呼,吓得面无人色,一双小手紧拽着他的前襟,毫无支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抵住他的身体,浑身抖个不停。
“我……我……”欢颜看着宗必行阴霾的双眼,吓得语无伦次,难道他发现了吗?
“王爷,您这是做什么呀!”初睛一把抱住宗必行的大腿痛哭流涕,她不明白,好好的,王爷为何会发那么大的火!
“啊!”初睛忽然一声惨叫被宗必行一脚踢中心窝,猛地被踢出两丈来远,碰的一声撞到柱子上晕死过去。
“初睛!”欢颜大声哭叫,拼命地捶打着宗必行,却被他死死地箍进怀中。
“王兄,不要打王嫂,不要打她!”宗花舞暗自偷笑,表面上却跪在地上砰砰磕头,不停地为欢颜求情。
“来人!”宗必行面沉似水,冲着楼下就是一声大吼。
顷刻间,八九名身着绯袍的中年男子战战兢兢地走上楼来,在宗必行面前一字排开。
宗必行一把抱起不断挣扎的欢颜坐在紫檀木太师椅上,将她的手腕按在桌子上冲着为首的方桐冷喝:“好好地为王妃诊治!”
“方大人,求你快去看看初睛,她流了好多血!”欢颜哭求道。
方桐冷汗直流,哪里敢违抗宗必行的命令,忙垂首上前就当没听到欢颜的话,弯着腰抖手轻触在欢颜雪白纤细的皓腕上。
“王爷,求你救救初睛!”欢颜皱着一张小脸,苦苦哀求。
宗必行对于欢颜的哀求视若无睹,一只手大力地箍制住她的手腕,一只手死命的掐住她的纤腰,不大的工夫,欢颜的手腕处便被勒出一圈红痕。
一柱香的时间,所有的御医挨个把过了脉,皆道王妃并未怀上子嗣,欢颜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宗必行看在眼里,恨在心头,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冷冷道:“你们可以走了。”
御医们争先恐后地逃下楼去,宗花舞扶起昏迷不醒的初睛看着宗必行欲言又止道:“王兄你……”
“滚!”
宗花舞眼神中闪现怨毒的目光,扭头便冲下了楼去,接下来哥哥要做什么,她一清二楚,只是一想到哥哥抱着别的女人翻云覆雨,她的心比死了还要难受!
宗必行打横抱起欢颜两步走至榻前,欢颜脸色大变,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你……你不要乱……啊!”
欢颜一声惊叫,整个人猛地被宗必行重重地抛落在柔软的床榻之上,饶是如此,她也被摔得七晕八素,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宗必行已经脱掉了外袍。
欢颜猛地起身抬腿就要往床下跑,却被宗必行扯住手臂再次甩落床榻,宗必行欺身而上压住她娇小的身躯,一字一句道:“你给我听好了欢颜,从现在开始,你什么时候怀上我的孩子,你才可以下了这张床!”
啪的一声,欢颜一巴掌将宗必行打得脸偏了过去,满面羞愤道:“你休想!”
因没有怀上他的孩子而刚放下的心,又因他的一句话再度提到了嗓子眼,难道他非要逼得她亲手害死自己的骨肉才甘心吗?
宗必行缓缓地扭过头,带着渗人的笑意淡淡道:“母妃,你这分明就是欲拒还迎,想增加些情趣吗?”
“宗必行,你无耻!”欢颜满脸通红低叫道。
“连自己的骨肉都下得去手,你无情,我无耻,岂不是天生一对。”宗必行冷笑。
“我没有!”欢颜眼圈通红地辩解道。
宗必行一声轻嗤:“我还真没发现,母妃竟然也会睁眼说瞎话,那碗药膳难道不是你吩咐宗花舞去熬的?”说罢大掌一下子探进她的衣襟抓住一方柔软狠狠地揉搓,惹得她颤声哭叫。
“是……是我,可是我……”
“你就这么恨我,恨到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不放过!”宗必行的声音忍忍又痛苦,大掌不自觉地就加大了力度。
“我没有……没有……”欢颜早已哭成个泪人,面对宗必行的指控,她只能无助地握住他的手腕,不住地摆着头。
“本来我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你对我还有那么一丝情意别喝下那碗药膳,可……”宗必行再也说不下去,痛苦地将头深深地埋进欢颜的颈窝。
“我真的没有……”欢颜的辩解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她是想过,可下不去手,宗正言的雄儿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宗必行的呢。
宗必行缓缓地抬起头,露出凄凉残忍的笑意:“母妃,从今往后,不管你恨我也好,爱我也罢,我决不会再对你心软而放过你!”
当宗花舞派人通知他欢颜要拿掉自己的骨肉时,他不知有多愤怒,撇下一头雾水的亲信大臣快马加鞭地赶回了王府,可当本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他看到欢颜面无表情地喝下早已被调换过的药膳后,他的心彻底地凉了,绝望摧毁了他最后的壁垒。
所有的理智被抛到九霄云外,在知道欢颜没有怀孕后,他便再也没有任何顾忌,一把撕裂欢颜的衣襟,顿时浑圆挺翘的玉免跳脱而出,宗必行一口咬上一方柔软大力地吸吮,大掌悄悄撩起欢颜的裙摆,探进她的亵裤。
“啊!”
欢颜身体条件反射般地弹跳而起,又重重地摔落床铺,双腿迅速地并拢,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痛……痛……不要,好痛……”欢颜痛苦地仰起头。
宗必行亲吻着她美丽的颈项嘶哑低喃:“你也知道痛吗?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