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劲风大作,欢颜死死地闭紧双眼,就在她以为马上就要身首异处时,身体忽然被一个翻转,整个人就被压在了周言笑的身下!
“老子叫周言笑,下辈子就是你的男人,记住了!”周言笑一声大吼,无论如何他也做不到让一个女人替自己挡刀。
欢颜马上回应给周言笑一个凄美的笑容,她很知足,很幸福,虽然不知道以前的自己遭遇过怎样的悲惨,但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能有一位这样重情重意的男人陪着她共赴黄泉,她觉得此生无憾了!
千均一发之际,只听耳后当的一声巨响,菊手中的钢刀如薄冰般瞬间被击成碎片,握刀的虎口被震裂,整个手臂几乎失去知觉,他“啊!”的一声惨叫,左手扶着右臂猛地倒退五六步跪倒在地,而拐子王还未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只见眼前黑影一闪,便被一掌劈中肩膀,砰地砸倒在地,立刻就昏了过去。
二三十名随后赶上来的侍卫将菊团团围住,顷刻间局势完全逆转。
看到一袭玄袍神祇一般出现在面间的公羊律,周言笑从没有像此时这么激动过,一声兴奋地大吼:“殿……”
下字还没出口,裤腰带猛地被公羊律拎住,像扔抹布一样砰地扔倒在一旁,痛得周言笑嗷地就是一声惨叫!
“恩公!”欢颜大惊失色地爬来起来就向周言笑扑了过去,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狠狠地箍进了怀里!
“放手,放……唔唔……唔”欢颜的哭叫瞬间被公羊律吞进了口中,他蛮横地冲进她轻启的檀口,狂肆地卷起她的丁香小舌,狠狠地吸吮着口中的蜜汁,大掌使劲地抚摸着她的后背,顿时伤口被弄得生痛,欢颜全身哆嗦着就瘫软在他的怀里再也无力挣扎!
那日城门一别,公羊律以为过不了多久,欢颜就会从他的脑海中被彻底地遗忘,然而事与愿违,与他欢爱的女子无一例外地都被他幻想成了欢颜的模样,不仅如此,多年不见的梦境再度从他记忆的最深处复苏,每每午夜梦回,女孩的面容一日比一日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脑海,竟奇迹般地与欢颜重叠,那种与日俱增的思念让他终于下定决心去中兴国和亲,趁机想要偷天换日地将欢颜带出中兴,他自欺欺人地想,只因她是一颗世间早有的血人参,他才会如此地执着,但那日见她像牲畜一样被宗必行拴在展颜阁时,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心痛,一种陌生的情愫已经在他心中悄悄地生了根,发了芽。
当他远远地看到欢颜安然无恙时,难掩心中的喜悦飞身而至,而当他又看到周言笑光裸着上身与他日思夜想的人抱在一处时,虽然他知道情况定非他所想的那样,但就是无法让他释怀,心中恼恨异常。
公羊律略带惩罚的吻持续了许久才放开了气喘嘘嘘的欢颜,当看到她麋鹿般哭红的大眼时,心中又是一窒,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简直就是在勾人犯罪,竟然比笑时还美上三分,虽然他还没见过欢颜的笑容。
这也难怪,总共与她只有两面之缘,而且还是在那种被强迫的情况下,欢颜又怎么能笑得出来。
“道歉。”公羊律半眯着眼,指腹抚摸欢颜柔软红肿的双唇,沙哑着嗓音道。
下回再也不能让她与别的男人抱在一起,也不可能有下回!
他若是知道周言笑与欢颜在青楼时都已经裸裎相见,估计他不打死周言笑也得将他打得半死。
但见公羊律对周言笑的态度,以为公羊律是杜飞燕派来的追兵,要她道歉自己私自逃跑的事,于是想也不想一双小手抵在公羊律的胸前紧张地哭求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逃了,求你放了恩公一条生路,我愿意跟你回去,愿意接受惩罚!”
公羊律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得斜睨了眼被赶上来的侍卫们扶起的周言笑语气颇酸道:“我要是不放他呢?”
“求求您,求求您!只要你放了他,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欢颜心中一惊抓紧公羊律的前襟急声道。
“我不缺牛马,只缺女人!”公羊律舔弄了一下欢颜敏感的耳垂暧昧道。
欢颜浑身顿时就是一僵,凄楚地看了眼一旁面无表情奄奄一息的周言笑,痛苦地闭上双眼。
欢颜本打算如果能逃过此劫,如果周言笑不嫌弃她,身无分文的她可以不计较任何名份地以身相许来报答周言笑的救命之恩,至少这副身子在她醒来之后一直还是干净的。但现在这种情况就算她不同意公羊律的要求,被他抓回去早晚也要被人玷污,虽然无力改变自己的结局,但至少可以改变周言笑的结局,只要能救恩公的性命,这副破破烂烂的身子给谁不一样呢?闭上眼睛,忍一忍就过去了,只要恩公安全,她日后有很多机会了无牵挂地去寻死!
想及此,欢颜缓缓地睁开眼睛淡淡道:“我答应你。”
此话一出口,公羊律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危险地眯了起来,大掌再次用力地箍紧欢颜瘦小的身子冷声道:“吻我!”
欢颜倏地睁大双眸难堪地刚环顾了下四周,就被公羊律扳住了脑袋再次冷喝道:“你想我砍下他的头是吗?”
“别!”欢颜惊叫着一把抱住公羊律的光头,将自己的唇狠狠地贴在他的唇上,公羊律瞬间反客为主,一手勒紧她纤细的腰身,一手不断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周言笑默默地捂着伤口,不知为何看到两人拥吻在一处,心里没由来的感觉一阵烦闷,不觉再次逸出一大口鲜血昏迷过去,被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