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玉照慕楚又咳嗽了起来,他捂住自己的胸口,雪锦瑟忙着去拍打他的背,待她缓过来了,便搀扶着他坐下,还为他端来茶水,服侍他喝下之后,便才安心。
她的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望着她,他的眼神始终都带着淡淡的笑意,她实在是不忍心在看,别过头,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
“你能来看我,我便足矣。”
玉照慕楚伸出自己的手去拉住她的,拉住了之后,他才舒心的笑起来,他的脸上带着幸福感。
“你早就知道自己有病,是吗?”
雪锦瑟低头看着他拉着她的手,没有挣脱,任由他拉着。
“不,我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偶感风寒而已,可是这么严重的我不知道。”
玉照慕楚如实回答,起初他真是以为自己偶感风寒,却不想伤及心肺,偶有吐血,医治不好,总有一天会离去。
“那你.”
雪锦瑟一听,觉得他很粗心,有病不早一点医治,要虐待自己,想要骂他,可是看到他迷离的眼神,她的话便说不出来了,只有默默流出来的泪。
“瑟儿,让我抱抱,好不好。”
玉照慕楚满脸蓄着的胡髭,已经让他多了苍老,可是却有着浓烈的阳刚魅力,还有无可隐藏遑论他撩人心弦的醇厚低嗓。
“好。”
雪锦瑟点点头答应道,走到床边坐下,对着他恬静的笑笑,然后将自己的脸埋入他的胸膛,她温热的泪水侵湿他的胸膛,炙热着他的心,他满意的闭上自己的眼睛,深深的抱着她。
玉照慕楚抱着她,渐渐的就睡着了,他也不想要睡觉,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雪锦瑟见他睡着了之后,便就推开了他,将他搀扶在床上,盖好被子后,对张舟嘱咐了几句,对太医叮嘱了几句,将书雪将给了奶娘之后,便就去了大牢。
“将牢房打开。”
雪锦瑟来到了大牢,她来这里是为了见舞倾谜,那日过后,舞倾谜便就关押在了这里,她抓了舞倾谜之后,便一直都在调查着舞倾谜宫内的丫鬟和太监,了解了许多,她现在是可以和她对峙,也是可以将她们之间的事情处理干净。
正躺在牢房稻草上的舞倾谜看到了来人,爬了起来,看到雪锦瑟一点都不惊讶,她知道她要来的,站起来看着她,看着她走到了她的面前。
身后的丫鬟端来桌子和凳子摆放好,然后安置了小菜和酒水,便将两杯早已经倒好的酒放在了桌子上,然后退了出去。雪锦瑟一句话都不说的坐下,舞倾谜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便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说吧!你有什么想要问的?”
舞倾谜知道她来找她是有事情要问,一般都是问她以前所做过的事情,虽然她是犯罪了,但要处决她,还是得要有证据,因为她还是妃子,这个封号并未祛除,要杀她必须要有足够的理由,她需要的便是口供和证据。
“我想要知道的很多,你应该清楚,所以你应该从头说起。”
雪锦瑟看着她,她的脸平静的无一丝怨恨,也无一丝精光,只有平淡,她脸上的伤疤也早已看不到,说起来,还是要感谢雪衣的药,才会这么快的祛除掉她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