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刘尚对于王累的言之凿凿,心中虽然认同,但却很是谨慎的没有开口。
王累显然也知道刘尚的顾虑,再加上刚刚见了刘尚和蒯良的谈话,心中也明白刘尚不是这么好忽悠的,索性实话实说道:“益州看似平和,然其内赵韪独断专权,行僭越之事,外有张鲁娇纵肆意,不停调遣,如此下去益州危矣!”
刘璋此时脸色也不好看,胆颤道:“如今我父亲身染背疮,时日……无多,我虽然能继承益州之主,但要真到了那时,赵韪肯定会夺取,以下犯上,还有那个张鲁也不是好东西,其母亲勾引我父亲,还真把自己当成是我父亲的子嗣,恐怕我父亲一去,他就会行那作乱之事。”
刘尚听着听着也不由的感叹,原以为荆州就已经够乱了,没想到益州已经把问题摆在明面上,只差真刀真枪的干上了。
“难道两位来找我,是想让我江东出面去益州平乱。”刘尚笑眯眯的回道,他实在想不出对方来找自己,还会有什么目的。
比起刘琦,刘璋的运气可为好多了,要不是上面三个哥哥有两个死了,还有一个疾病缠身,益州之主的位子也不会轮到他做。
刘尚也很嫉妒刘璋,白白的一个天府之国只是靠着一个继承权就不劳而获,啥事也不用干,坐享其成。
刘尚不由美滋滋的想着,要是穿越这种事能重来一次,能俯身到刘璋身上,哇靠!说不定自己现在都有争霸天下的实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