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的竹子依旧翠绿,鸟儿依旧欢快地叫着,在这儿还是有不同的花儿不时地绽放着。
贞心坐在李广利亲自为她编制的藤椅上,一摇一晃的享受着这虽已是寒冬时节,可在林中却如二月春季一般的日子。
李广利从外面回来,见她如此,笑道:“这椅子就这般好,能让你天天想坐着。”
听见他声,贞心头都没转,轻笑出声:“你又没坐过,你怎知就不舒服呢?我告诉你呀,这椅子坐上去爽死了。”
“怎么个爽法?”李广利走到她身边,将桌上的葡萄剥了皮儿,去了籽儿,递到她嘴边。
贞心一口将其含入口中,模糊不清地说道:“坐在这上面,就好像是徜徉在大海上,软绵绵,又舒舒服服的,又像是在荡秋千,感觉好像是在空中飞一般。”
李广利见她这般说,心里更是舒服,原来自己的这双手除了杀人,还能做其它的事。
就在二人开心聊天的时候,追风“嗖”的一声飞到离二人十米之外,躬身说道:“主子,霍将军来了。”
听到霍去病的名字,贞心的笑声立刻嘎止,手也停在那儿,一时犹如被人点了穴一般,僵在那儿。
一旁的李广利见她这般,心里虽说不好受,但也没多说什么。站起身,伸手,就要将她抱起来。
就在这时,贞心回了神,见他这般,忙伸手制止了他,说:“不用,我自己可以起来。”说完,便要起身,可由于在外头呆的时间久了,眼睛照着阳光的时间也久了,贞心刚一起身,眼前便一黑,险些栽了下去。李广利见状,一把将贞心抱入怀中,看着她紧皱的眉头,温柔出声:“怎站的那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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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头等了许久的霍去病,见半天没人出来,也急了。不管他人,自个儿往里头走去,可刚一门便看见那心痛的一幕…贞儿在李广利的怀中,而且还是那么的“心甘情愿”,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贞心缓了许久才回了过来,伸手揉了揉发晕的脑袋,说道:“我也不想如此,许是在外头呆的时间久了,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就算是这样,头也发晕的紧,不难受吗?”李广利伸手揉揉贞心的太阳穴,帮她缓解晕症。
一旁的霍去病看着二人这毫不做作的动作,心里更不知是何种滋味。以前的她也是这般在自己的怀中,在桃花林中也有一一模一样的藤椅,也是自己亲手为她所做,现在这儿也有个,难道她就真的不肯原谅自己了吗?
“霍将军,您怎么在这儿?”追风突然望见霍去病在这儿,吃惊地出声。
追风一句话将贞心给吓着了,他怎么会在这儿?不是应该在外头吗?怎么在这儿?贞心忙掉头看他,只见他也望着自己,二人就这么望着,全然不顾周围的人在。
贞心感觉自己已经许久不见他,他已经没了从前的意气风华,多了些稳重,也已然有了些胡渣子,看上去像是老了不少,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而霍去病见她,虽仍是如当初那般清丽,但是为何看上去有些病怏怏的感觉,脸色也不如当初的红润,莫不是她体内的堵塞之因?
“霍将军,几日不见,怎如此了?”一旁的李广利见二人这般,心里也不是滋味,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