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这药有几分奇怪,这是给皇上用的药,可不能马虎,一个马虎,怕顾家就完了。
管事以为顾容知道了什么,他有手心都是汗,吞吐言:“少爷,这不符合规矩。”
顾容也不糊涂,管事这样的推脱,怕这药方子有问题吧,他冷下脸:“不合规矩,在顾府里还轮不到你一个奴才教本少爷规矩,拿来。”
这是第一次薄月见顾容发怒,那股像是与生俱来的贵气压迫着管事。
管事的一吓,立即求饮饶:“少爷息怒,老奴去去就来。”
经顾容这一发怒,周围的丫鬟与奴才都埋着头工作,生怕下一个挨骂的便是自己,话说,这里面也有顾府的老家奴了,她们也没有再过顾容发过脾气。
这其实也怨不得顾容,若这些药有一点点差池,不光是他,父亲,母亲会被问罪,这连这顾府上百条下人的性命也会有差池,他不敢怠慢。
不一会儿,管事的拿来了药方,他看了看方子,倒没什么不对,这时,从里面走出一小厮手里还拿着刚出来的药渣。
他叫住小厮:“你,过来,拿给我瞧瞧。”
小厮一愣,将手中的药渣交给了顾容,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一双眼观望着顾容的样子。
顾容他拿着药渣,倒没什么不同,还是以前的那些样,但怎么他总觉得还有其它药呢。
这些样,可是父亲亲手调出来的,多一味,少一味都不行。
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他又看了看管事的,他说:“管事,你与我出来一趟。”
就光刚才这个管事的表情,他就不能留在药园。
药园外,管事的跟在顾容与薄月身后,不知是因为太阳的阳光还是因为他紧张的原因,他的额头冒着汗。
顾容忽停下,他看着管事说:“管事,你来顾家有二十多年了吧。”
管事的一听顾容这么说,心底暗叫不好,可嘴里还是应道:“是的,二十三年,那年少爷才出生。”
顾容若有所思的点头:“二十三年了,是很久了,管事的也老了,明日便回乡养老吧,等下我会让帐房的多给管事的银子。”
“少爷,我……。”这种结果,他早就知道了,可他心里还是不甘心,还想说什么?又被薄月给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