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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函担心这好不容易等来的商机,却要随着这皇上的一声令下而变成被套牢的危机。
心里着急,却并没表露在脸上。当下做忧思状道:“皇上这命令可谓相当不近人情,岂不变成‘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正月元宵闹花灯,百姓不准买花灯,那这元宵节过得又有什么意思呢?这天下的百姓又如何看待当今的皇上呢?那皇上在百姓心目中就成了不顾惜百姓、只顾自己、极端自私的皇上了。”
苏东坡点了点头,沉吟道:“叶兄弟所说确实有道理,皇上下这命令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几位郡王和公主的年纪还小,喜欢热闹,缠着太后要在元宵大闹花灯,当今圣上也是极有孝心的,也不好拂了太后的意。所以想买了这四千盏浙灯来讨太后和几位郡王、公主的欢喜。”
叶函听到此处,当下反问道:“如此说来,这元宵大闹花灯并不是皇上的本意,以这皇上如此节俭的个性,我猜想这皇上心里还是不情愿买这么多花灯来闹元宵的。东坡兄何不趁此上谏,让皇上收回这不得人心的命令,让天下的百姓都能欢欢喜喜过一个元宵佳节呢?”
裴云听得没有花灯可闹,也在旁扫兴道:“百姓不准买花灯,那这元宵节岂不冷冷清清,我还指望来京城见识一下东京的热闹盛景呢。”
裴天佑也不平地道:“只准官家贱价买花灯,不准百姓买,那这卖花灯的商户们何以谋生呢?一年只一次这样的佳节,这时买花灯,自然贵得许多。这皇上如此以来,不是明摆着与民争利吗?”
孙觉在旁抚须点头道:“皇上此次诣义确实不太妥当。但王安石大人《均输法》已实施,此次命令正是按《均输法》平抑市价而下的。若是冒然上谏,怕会得到首辅大人和变法一派们的强烈反对。”
苏东坡点了点头道:“如今皇上一心变法,若要上谏,少不得要夸新政一番,方可让皇上听得进这番忠心之言。”
叶函道:“皇上变法之心虽好,但急于求成,怕这变法之策不一定顺应民心呀。就单论这一桩命令,就令天下商户和百姓们不满了。”
苏东坡和孙觉都默然不语,对于这变法。他们也是所抵触和怀疑。
了无大师道了声佛号道:“元宵佳节,万民同乐,皇上若不准百姓买灯。这节就不像节了,东坡和孙莘老若是能向皇上直谏,也算是为民请命,功德一件了。”
苏东坡点了点头,像是下定决心。沉声道:“明日早朝,我就向皇上直谏,请皇上收回成命,让百姓们能过一个热闹的元宵节。”
孙觉也点了点头,看着苏东坡道:“我也会跟东坡你一起,直谏皇上。把民情上达朝庭。”
叶函不由为两人的勇气和一心为民的情怀而由衷钦佩。虽然她知道苏东坡后面命运跌宕起伏 ,但此刻初为京官的他正意气风发,一心想有所作为。哪里知道后来命运的转折。全由得罪变法派而起呢。
叶函不由提醒两人道:“皇上变法之心甚切,二位切不可说变法新政的任何不好之处,以皇上一向节俭的个性,二位上谏之时不妨从此处切中皇上的心理就可。”
苏东坡看着叶函,笑道:“叶兄弟心思慎微。若是入朝从政,想必也能风生水起。”
叶函摇了摇手道:“朝堂间瞬息万变。命运难测,我还是从商为妙。”
众人坐得少倾,苏东坡和孙觉因惦记上谏之事,先行告辞离去。
叶函和裴天佑、裴云也起身告辞去与裴思俭、裴夫人汇合。
大年初三,沿街的商户们都纷纷开门营业,唯有往常卖花灯的商户们大门紧闭。家中没有备得花灯的百姓们在店门前踌足良久,又失望而去。
叶函虽早已备得花灯,准备在正月期间挂在茶坊里,既做装饰之用,又可应景卖灯,但在朝廷下令百姓不得买浙灯的诣意颁布后,只好暂时封存从扬州运来的花灯,茶坊仍如往常般照常营业。
一心急于回到现代的叶函,在意外获知火烧鬼的传闻,而下落又终未明朗的情况之下,只好按下焦急的心,潜心经营,暗地里伺机寻访和打探。
茶坊是小道消息最为灵通的所在,叶函心想与其盲目寻找,不如在茶坊稳打稳扎,总有机会获知这火烧鬼的下落。想到了无大师说的那句“不寻可寻”之乩语,叶函心里只好以此来安慰自己。
正月里走亲访友的虽然多,但在茶坊里相聚的客人也仍然不少。相隔几日未见,茶坊相聚的客人们也是显得格外的兴奋和热情。
谈论新年里见闻的,讨论时局的不一而足,自从裴家茶坊举办了“中国好诗人大赛”之后,来裴家茶坊消费的客人档次明显提高了许多,仕子、商贾、名流来此品茶的越来越多。
因此他们所谈论的话题,也是越来越高级,时局热点话题就是他们经常所谈论的。
“你们知道昨天苏东坡给皇上上谏说些什么吗?居然让皇上收回贱价收购浙灯、百姓不许买浙灯的诣意,让皇上放灯、游观苑圃、宴好赐予之类,务从俭约。他这上谏真是好大的胆子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仕子与他的朋友们说着昨天在朝廷上的所见,语气对苏东坡颇为不满。
叶函一听,心想这仕子必是变法一派的人物。对苏东坡这种保守的主张自是不满,必竟《均输法》颁布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