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紫更大为着急,此时形势对她相当不利,这伙道人无耻要抢她的孙白不算,她还感觉到长安六虎和鸠骄靡投过来的不善的目光,希望他们不要那么快就想起她来。
“快跑!”孙紫低声对孙白说。
这次孙白倒也听话,嗖的一声便从孙紫怀里窜出来,围观的人群未及惊叫,孙白的白影早已不在。
那道人大怒,刚要发作,却见为首的无尘道长发话了,“青寿,退下!”然后又对孙紫稽首道:“这位公子,贫道无尘在此有礼了,公子训兽好手段!如今玉真观承担为民祈雨之责,正需要象公子这样的能人志士协助,我们玉真观鼠患成灾,可否请公子移步前去玉真观一趟?”
这是明的不行,来阴的,白痴都知道只要到了他们的地盘,那是随他们宰割的了。
“谢谢道长美意,只是我还有要事在身,可否等在下忙完此事后,再亲上玉真观任道长差遣如何?”
无尘脸色一变,这是软硬不吃,玉真观的道人们都是骄横惯了,平时鱼肉百姓时,鲜有百姓敢违逆玉真观的予取予求。
“看来公子是不想给玉真观这个面子了,青寿,出手轻点,别伤了这位矜贵的公子爷!”
青寿领命向孙紫狞笑着扑去,孙紫大急,朝鸠骄靡喊道,“鸠骄靡王子,我知道无童王子在哪里!”
孙紫这是在病急乱投医,她刚才偷听到鸠骄靡和长安六虎的谈话,知道他正在寻找如童,扶筐都已经生死未卜,估计如童已经离开水月庵,只是不知道素月素弯还有采儿怎么样了?采儿会天演神算,不知道她有没有算出来孙紫的生死和去向。
鸠骄靡和长安六虎本就觉得戴了竹笠的孙紫的身形和说话的声音有点熟悉,此时听了孙紫直接叫破,鸠骄靡马上站起来,随手扔出手中的筷子。
鸠骄靡的内力相当深厚,当初只是一掌便将孙紫扫下了二楼,此时随手扔出的筷子挟着劲风朝青寿飞去。
青寿急忙向一旁避过,筷子直接没入墙壁中。鸠骄靡怪腔怪调地叫道,“牛鼻子住手,这个人是我的了!”
无尘一惊,知道遇上高手了,忙止住身后要上前帮忙的众道士,“你可想好一定要淌这浑水?”
“什么浑水,清水的?本王今天要定这人了,不想找死的趁早滚开!”
长安六虎当初吃了孙紫的大亏后,又被扶风楼的人赶出了长安城,从此后不许他们再入长安。他们倒是和那丧命扶筐手下的无妄是一样想法,惦记着孙紫身上的匕首和钱财,只是他们没有无妄的好功夫,只能在水月庵外面转悠,在抢劫一采药老头时得知扶筐为救人跳了崖邪魔媚姬女儿国。
鸠骄靡被扶筐重伤后,当然是要寻找好药材,和卖药的长安六虎不打不相识,长安六虎以为傍上了一个大靠山,哄着鸠骄靡往织女山的祭龙节去,没想到半路上遇到玉真观的道人和孙紫。
实际上长安六虎因与孙紫接触较多,青寿出声时,他们就已认出了孙紫,只是想着吃独食,俱都很有默契地沉默,只是没想到后来场面失控,玉真观要带走孙紫,更没防备鸠骄靡说动手便动手了。
长安六虎是地头蛇,当然知道玉真观的厉害,早在一旁惊惧不安,鸠骄靡是外邦王子,惹了事可以拍拍屁股跑路,他们可没地方跑去。
大虎眼珠一转,向其余五虎示意,准备找机会开溜。
无尘是冲虚首徒,除了一身紫霞神功深得冲虚真传外,还是个心思慎密之人,见鸠骄靡功夫不弱,还自称王子,不敢再轻?k。
“请问善人是哪一国的王子?难道不知大秦朝有玉真观吗?”无尘强忍怒气说道。
“本王当然知道你们玉真观这伙无耻臭牛鼻子,每年暗中不知骗了我国多少稀世宝贝和美女,我们的草场却越来越少,本王早就想狠揍你们这些贼道士了!”鸠骄靡性情暴烈,说完便向为首的无尘扑去。
无尘手中拂尘一甩,也迎了上去,周围的人只觉得劲风激荡,生怕被误伤,俱都朝门外涌去,孙紫也想趁机溜走,无奈那青寿象盯犯人一般盯着孙紫,倒是那长安六虎趁机溜了。
鸠骄靡重伤未愈,自不是无尘的对手,二十多招下来,便中了无尘一掌,口角含血,退到孙紫身旁。
孙紫忙低声对鸠骄靡说,“带我逃,帮你寻如童!”
鸠骄靡突然身形一挺,双手急挥,一对轮状物从手中飞旋而出,无尘面色一凛,示意身边的道人后退,左手道决,右手拂尘,严阵以待。
鸠骄靡却提起孙紫的衣领冲向旁边的简易木窗,鸠骄靡的两个随从在他使出飞轮时就已经开始隐入人群中。
无尘见鸠骄靡使计跳窗逃跑,忙避开飞轮,带领一众道人急追,一时间官道上鸡飞狗跳。
孙紫被鸠骄靡象提麻袋一般,在人丛中飞奔,忽然前方驰来一队人马,原来是扶风十一楼的吕进宝。
那吕进宝见一彪形大汉,抓着一人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后面跟了一串道人,立即停马列阵,一队黑衣人如标枪错落挺立。
鸠骄靡身形一窒,又想硬闯,只听吕进宝开口说道,“放下手中之人,我扶风楼保你平安!”
孙紫一听是扶风楼的人,忙挣脱鸠骄靡的钳制,喊道,“请问前面是扶风楼的哪位掌柜?我知道扶公子的消息,但是你们得帮我解决了后面的臭道士。”
吕进宝笑笑,“孙姑娘不必客气,在下扶风十一楼吕进宝,迎接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