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在那里扯其他,便把这话题扯开。最后,又在那里现场亲自指导了一个时辰。
汗,虚惊一场。
下午,才坐了马车,急急忙忙的入这边的红妆店来。
而进入了红妆店,又才急急忙忙拿出今天闵叔要自己看的账目。
这红妆的生意,每天是要秦墨亲自过目看账本的。
隽娘在守店,秦墨在堂内看账本,这一天,急急忙忙的,又要过去了…
而过两天,这百味楼应该就正式开张了吧。!
秦墨飞快的整理手中今天这一叠过了帐的单据想到。
*
才一晃,这一个春又很快的过完了。
秦墨脱下身上的夹层的棉衣,棉袄,又开始换上单衣,这整个炎炎夏日就又快来了。
小衣下裳薄春衫,立马就要满十岁吃十一岁的饭了,秦墨自己都觉得自己长高了不少。
可怎么看,还是一个小姑娘。
头上梳着俏丽的垂鬟分肖髻,头上斜插了一根镶玉的素簪,里面浅粉的绣玉兰花的绸衣,整个人看起来清爽的很。
这百味楼已经开张几天了,因为改制了菜式和菜价,管理运行模式也跟过去不一样了,有人酒楼的人吃过那菜,都对那味道赞不绝口…
临水县这脂粉店其实买的东西都差不多,可是这酒楼却有城东南西北几间大酒楼…
有人便说,这百味楼那味道都可以比城东的那家迎宾大酒楼。
之前这百味楼可在县上不出名,这生意也就那样,一般的用来吃喝的饭店,临水县这现有的酒楼,便是城东这家最大的也就是最豪华最有声誉的便是迎宾楼,这家店背后经营者的势力也相当吓人,有人说这家酒楼背后的老板便是这县里那声望权势仅次于县老爷的张员外。
平时,本县的名门望族,有人办宴请客,有时招待上宾,几乎都首选这家酒楼…
临水县虽然只是小小的一个县,最大的官是县令,但是什么县令,县丞,主簿,总捕头,乡绅,员外老爷,有时候从朝廷下来的官员,确实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而且又出于西南边陲,方圆百里才这么一个县城,来往的人,却是不少的。
商业繁华。于是酒楼就有这么三四家。
除了这迎宾楼,还有城东的一家饮醉阁,这是生意比较好的店。
如此,被人说味道相比迎宾楼,就算是很不错的评价了。
味道好,环境干净,就这样的口碑,声口相传,才开业几天,这百味楼的生意却是越来越好了。
而且这按质定价,既能满足一些上县城赶集的一些小民的吃喝需求,又能给过往商旅,一些好吃酒客人的高等待遇。
小民便是最外面一排用餐,便于吃完了就走,忙着办事儿,而里面穿着长衫的客人,便慢慢踱进店来,叫酒叫肉,坐在里面,慢慢吃喝。
果然如此安排,经营模式一变,这郝老板却一天立于柜台内,收小民的铜板,富贵人的银钱,总之,就无法停歇。
一天进账三四两银子,却是稳稳的收益。
味道一提升,这生意果然就旺了起来。
这生意好的,完全出乎这郝老板的意料,而这一切,秦墨却没有那么大的喜悦,因为这本来就在秦墨的意料之内…
但是,这百味楼如此的一改制,虽然效果好的出人意料之外,秦墨却有隐隐的不安,因为这生意太好,使得整个城的客流涌来,反而,那一向生意旺盛的张员外老爷家的那迎宾楼却冷了势。
而这张员外跟那县令老爷一样,都不是这县里吃得了亏的人,那他说了话谁不会避忌三分。
但是,自己这酒楼生意好,也不能将这些客人赶出去是吧。
秦墨倒真得有这种忧心。
虽说这张员外那手下的田庄,宅子各地都置办了好几处,城里也大多他开的布庄,当铺,赌坊也不少,但是这酒楼毕竟也是他手下比较得意的来钱的处,如果被这样抢了自己生意,难免不找点状况出来。
到底这张员外在此地盘踞了数年,人脉,钱财到底自己都还不如他,肯定不能这样硬碰用的。
而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
但是现在急也没用,又或者,这一切只是自己多想了,幸运的话,这张老爷是个大度的人,并不会做那样的事儿呢。
近来手下的事情也多,那养鸡场的那块地也在找人测量就要动工了,红妆每天进出的账目过多,秦墨每天就要算要看,而心里私底又谋划着想要买地…
赤水村那个地方,土地贫瘠,交通也不好,而自己现在手里有闲钱,一个月有几十两银子的进账。
除去这养鸡场办置需要投进去的成本,手中还足足余下百八十两呢!既然如此,古代是田地最值钱,在此之前,还是多策划多买几块地。
有地就可以租出去,交给贫民耕作,自己每个季度只是收租就行了。
这古时大部分有价值的东西,都是从土地里来。
比如粮食,比如布匹。有地才能种粮,有田才能养桑。
要控制一个国家的命脉,就要控制它的土地…
这个道理,秦墨很懂…
而且,以后她事业的重心还是发展农业,想要提高这国家的整体农耕水平,自然就需要多买地,来实践。
但是,这百两银子,也置田地不多,差不多就十来亩,但是,好歹也起了头,自己心里也安生些。
秦墨心里想着这事儿,叫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