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熙的手指顺着谢泽锐赤果的身体向下,刚才他变身时没有穿衣服,只用了床~上的小毯子将下~半~身虚虚圈住,强劲的肌理光滑而富有弹~性,让文熙爱不释手,恨不得在上面多揉几把。
滑到腰侧时文熙明显感觉到谢泽锐不自然的战栗,觉得好玩之外又有点自豪,因为赋予对方这种快~感的是自己,手指不受控制地往下,然后挑开了绑着的毯子,触到某个跳动的器官。
因为毯子的缘故文熙看不到下面的美景,但却能感觉出谢泽锐的激动,他的手停顿在外缘,没有直接握住,文熙虽然自己diy过,但帮别人还是第一次。
他不自觉地转头看谢泽锐,只见他薄唇紧紧抿着,透着一丝隐忍,额角有汗水流下,顺着棱角分明的脸侧滑下,无端地让他显得更加性~感,只是他在看向文熙时,一双眼睛又湿又黑,像两颗浸在冰泉中的黑曜石,带着无声地渴求与催促。
文熙失笑,靠在他唇边轻声问:“真的是第一次?”
对于一个成年男子来说,这种第一次完全没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因为这代表着没经验,生手,low,于是谢泽锐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他微微转了头,脸上有些尴尬,朝着文熙的耳朵越发红了起来,看的文熙心情大好,毫不犹豫地就握住了某个激动的家伙。
感受着它在手中跳动的感觉,文熙又新奇又兴奋,然后就听谢泽锐别扭地说:“小熙,你动一动。”
“动一动?怎么动,是这样动,还是这样动?”文熙一脸坏笑地看着谢泽锐,手上还不停地使坏,“你快回答,否则我就不动了。”
谢泽锐猛地转过头,瞪着文熙的眼睛又是委屈又是气愤,文熙心里一动,情不自禁地就吻上了他的眼睛,手下也一刻不停,揉~捏滑动,差点逼的谢泽锐缴械投降,喉咙里发出舒服的低吼声。
文熙侧着身体看着谢泽锐,目光从他紧闭的眼睛下颤抖的睫毛滑到脖子上滑动的喉结,然后低下头咬住他的唇~瓣,含糊道:“没想到你还挺大的。”
这一句话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溢美之词,但听在谢泽锐耳朵里就变了味儿,文熙见他神色不对于是就追问了几句,于是谢泽锐期期艾艾委委屈屈地说:“你以前还嫌弃我小。”
“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小?”文熙是完全不记得他说过这句话,再说他还是第一次这么零距离地接触到小谢泽锐,怎么可能说他小。
“嗯……”谢泽锐低喘了一声,文熙给予他的刺激实在太大了,但他又想要更多,只好自力更生地提胯相迎,边动边抱怨道,“你果然忘记了,当时我第一次去你家,你拿了我的等身小黑豹出来,亲口对我说它小。”
“……”文熙记起来了,当时他确实玩弄过某只玩偶小黑豹的小叽叽,还对其作了评价,当时没觉得有什么,但现在某只原型还躺着他身下,那么他以前的行为就显得有些猥琐了。
文熙的眼神变得玩味起来:“如果我没猜错,我家里的一堆小黑豹玩偶都是你送的?一个月一个,特殊节日还附带玫瑰?”
不好,一不小心好像暴露了某种不可说的属性。
见谢泽锐默不作声,文熙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起来,手上的动作断断续续,若有若无,有时像弹钢琴一样快速点过,有时像拉小提琴一样优雅划过,他自己就是男人,当然知道男人的敏~感~点在哪里,对付谢泽锐这种没经验的小菜鸟,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那些是你的等身小黑豹?”
“……是。”
“乖,”文熙声音越发温柔,但是脸上的笑容却越发恶劣,“其实我当时没有说错,以你的原型确实很小,牙签棒一样。”
谢泽锐的眼一下就红了,士可杀不可辱啊!是男人就要站起来反抗。
于是很男人的谢泽锐刚想起身反抗,猝不及防地被文熙捏中了某物,只能不甘心地粗喘着躺回床上,里子面子全没了,谢泽锐只想找块地儿把自己埋了。
快感如浪潮般一阵阵袭来,谢泽锐感觉自己就像是离了水的鱼,在岸上挣扎翻滚,既想回到水里去,又想继续留在岸上,最后高潮来临的时候像是有烟花绽放,他还来不及推开文熙,一切已经结束。
文熙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擦手,揶揄道:“这么浓,谢泽锐你都没有解决过吗,憋久了伤身啊,以后会变成x无能的。”
谢泽锐原本还在懊恼之中,他千辛万苦想留着给媳妇儿的东西竟然就这么没了,虽然还是给了文熙,但是此给非彼给,意义上还是有差别的,他这么难过,文熙竟然还嘲笑他,简直不能好好过了。
“怎么了?”文熙擦完手后发现了谢泽锐的不对劲,用力将他横在眼睛上的手臂拉开后就看到了谢泽锐两只如兔子一样的眼睛,想起刚才说的话文熙有些后悔,男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质疑能力,他还说的这么过分,不会真的伤到谢泽锐的自尊心了吧。
想到这里文熙有些心慌了,他低头吻了吻谢泽锐的眼睛,歉疚道:“对不起,我刚才是逗你玩的,泽锐你很棒,而且我很高兴。”
至于高兴什么文熙没有明说,相信大家都懂的。
谢泽锐的脸红了红,他觉得自己刚才有些矫情,分明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于是他转了个身背对着文熙,闷闷地说了句:“我没有因为那个生气,小熙我想睡觉。”
为了不让文熙探究他脸上的神色,谢泽锐还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