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大风大浪的白天王怎么会因为别人说他唱歌水平不行而生气呢,他从来都是笑脸相迎,虚心接受,瞅准机会毫不刻意地秀出每张专辑的销量,甩他一脸,以你行你上的气势压倒对方。

可此刻说他唱歌不怎么样的人是俞参商,白尺只能先把显示为“001”的《真爱无悔》认领了,“这首歌是我唱的。”

俞参商看了白尺一眼,说道:“我听得出来。”

总不会是听出来歌是他唱的,故意狠狠打击他的吧?白尺心里委屈,厚着脸皮把自己定义为从外到里新的不能再新的新人,“我唱歌水平虽然不怎么样,但是比大部分刚出道的新人强很多了吧?”

“是比他们强。”许是白尺的歌声打动了俞参商,他没有藏着心里的话,破天荒的对白尺说了出来,“你天赋还不错,怎么对自己就这点要求?”

孙跃曾夸他是歌坛十五年一遇的人才,白尺想为自己正名,奈何在开口之前想起了俞参商属于祖师爷赏饭吃的那类人,最起码也是三十年一遇,和他对比,白尺傲人的天赋只能屈居在还不错这种位置,“你觉得我该怎么要求自己?”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种定律在俞参商身上很难实现,他又开始惜字如金了,“这得问你自己。”

白尺特别喜欢演戏,直到现在,他对唱歌也没有太多的情感投入,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实现他的目标,白尺想让他们的新组合成为比ocean更具影响力、更红的男子组合,帮助俞参商成为娱乐圈最红的歌王。而他自己,将再次封帝,成为三栖巨星,走得比上辈子更远,是在娱乐圈屹立几十年不倒的常青树。

而这一切,都得靠白尺一步步实现,多说无用。

思考结束了,白尺嘴角噙着笑,“你放心,我一定会认真问我的心。”

上辈子,白尺和俞参商是在组合成立后才住在一起的,当时他们的住宿条件远远优越于其他新人,是一个近两百平米的复式。那时候,带着一堆行李的白尺嫌弃房子太小,还不够他一个人用。这次和俞参商搬进一个不到八十平米的两居室,白尺对着紧挨着的两间卧室,心里竟然是甜蜜的,恨不得他和俞参商住的不是两居室,而是一室一厅的大开间。如此,他和俞参商两个人就能在一张床上睡觉了。

在他们来之前,保洁阿姨已把全部房间都收拾干净了,白尺提着他买的一袋子洗护用品,哼着歌走进洗手间,把他们二人的洗面奶、面霜、牙刷、牙膏等东西全部摆放整齐,而后把他的衣物放入衣柜,抓着空塑料袋敲了俞参商的卧室的门。

俞参商过来开了门,露出了收拾了一半的卧室。

白尺的房间简洁到极致,除了衣柜基本全是空的,对比之下,俞参商的房间就非常温馨了。这里有放着他和母亲合照的白色的相框、棕色的玩偶熊、摞成一叠的乐谱、摆放整齐的cd……

俞参商只带了一个箱子一个包,怎么能塞下这么多东西呢?白尺靠在门板上说道:“和你的卧室一对比,我的房间就跟宾馆的标间似的。”

俞参商转身背对着白尺,“我把家里的东西都带来了。”

俞参商把家里他觉得有用的东西都带来了,白尺无声补充。他想起后来俞参商每搬一次家,带走的东西就越少,眼睛突然有些发酸,“你以后的行李会越来越多的。”

俞参商把一切收拾整齐了,从口袋里摸出一部破旧的老式非智能手机,放到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

直觉告诉白尺,那部手机非同一般,“你的那部手机磨得连按键都看不清楚了,还留着干嘛?难道它是谁送给你的礼物?”

俞参商啪得一声关了抽屉,问道:“白尺,你的好奇心一直这么强吗?”

俞参商发火了,我去,那部手机还真是个说不得的玩意儿!

就算是在上辈子他们俩关系闹得最僵的时候,白尺都没见过俞参商对他露出戒备的神色,白尺不由反思他对俞参商是不是管的太宽了,强作镇定道:“偶尔。”

俞参商弯腰拉开抽屉,把手机塞回裤兜里,与白尺擦肩而过,出了卧室门。

很快,白尺听到了俞参商说话的声音,“白尺,你为什么……”

守在卫生间外的白尺一个箭步跨到门内,注意到俞参商正对着他摆放的洗护用品皱眉,解释道:“我顺路买的,你别放在心上,我对朋友向来是出了名的好。”

俞参商在原地站了一会,又跑去客厅的沙发上发呆,白尺跟了过去,坐在俞参商身旁,两人之间的距离能容纳两个身高一米七五的瘦子并肩而坐。

俞参商上学的时候见过男同学之间是怎么示好的,单纯点儿的,无非是一起打球、一起回家、一起上下学,整天嘻嘻哈哈的,复杂点儿的,就是你请他抽烟、他帮你打架,一起追漂亮的女同学,一起喝酒。这种体贴到给对方买洗护用品的,俞参商还是头一次见,并且非常不适应,这感觉,就跟他第一次抽烟时一样新奇。

所有美好在俞参商想起他半夜开机后,响了快半个小时的短信提示音时,尽数破灭了。

他收到的短信数量繁多,有一半是白尺发来的,另外一半,是提醒他有未接来电的短信,而那位在他关机时不停地给他打电话的人,正是白尺。

俞参商算过,白尺这几天给他发的短信,比他开始使用手机后,收到的短信总数还多。因为觉得白尺太过烦人,俞参商才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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