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门被打开,黑衣男面无表情,目不斜视,手上挽着一团白花花的绳子。等我看清后,心头叫苦,居然是五金店里常卖的尼龙绳。
他接过绳子,在手上垫了垫,“不错,挺结实的。耐用。”
我忍不左退,他手一捞,我便被他捞进他怀里。
我威胁他:“你要是敢绑我,我铁定阉了你。”
他莞尔一笑,“只要你有那个本事。”然后不顾我的反抗,硬是把我双手反绑到身后,当然,我可没少反抗,几乎嘴咬头撞脚踢屈膝什么招式都用尽了,仍是伤不了他分毫,却把自己弄得筋皮力尽,挣扎过度,绑着的头发早就披散得满脸都是,我想,我此刻的模样肯定是狼狈透顶了。
我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床上,像个极将被qiáng_jiān的女人,双腿被他分开到极限,而他,则像个变态一样,欣赏着我的狼狈的**,嘴里发出啧啧的淫秽声,一边把我身材贬得一文不值,又一边挑逗着我身体里的敏感神经。
我恨不能把他剜了做成肉包子,可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承认,我的身体居然在他的挑逗下,变得火热,私处有空虚的躁热和暖流。
“为人师表的向老师这副样子要是被外人看到,不知会惊掉多少眼珠子。”他一边欣赏着我的私处,一边讥笑。
我冷笑一声:“道貌岸然的企业家原来也是个喜欢搞**的变态狂。”
“谁说我是企业家了?”
“那你是混黑社会的?”
他附身,狠狠吻着我的唇,“答对了,有奖。”然后一鼓作气地进入我。我闷哼一声,决不承认,这一刻,我居然还有些期望他的进入。他的律动让下身升起了快感,我忍不走出声。
“如何,舒服么?”
他一边刺入,一边冲我咧嘴邪笑。
“比起我老公,你差得远了。”我恶狠狠地道。
他大怒,男人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小兄弟是否争气,要是被打击到了,十有十个都要发狂,他开始恶狠狠地插入,然后再如狼似虎地撞击着私处。
我被他插得倒抽凉气,断断续续地骂着他:“她妈的,你这个王八蛋,你去死吧,我咒你阳萎,咒你永远不举---啊---”他一个重重地挺进,我吃痛,牙齿恶狠狠地咬在他肩上,死也不松口。
脖子被掐住,我翻着白眼,像频死的鱼,忍不住松开了嘴,他丢开我,摸了肩上鲜血直流的伤口,一脸狠笑,“泼妇,和以往一点也没变。”
我狠狠地吸着新鲜空气,毫不示弱,“贱男,除了欺负弱小你还能做什么?”
“你算得上是弱小吗?”他嗤笑,再度朝我进攻。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尖叫声突兀地响起。
他的动作陡然停下来,瞪着声音来源,面色冷了下来。
我也转头,乐了,原来是刚才醒过来的女人,倒一时把她忘了。
她从地上爬起,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你是谁,居然抢我的男人。”
我翻翻白眼,她眼睛瞎了吗,我哪有抢她的男人,没看到我正在被她的男人**吗?
不过变态之所以被叫作变态,总有变态的本质,变态男居然眉毛都不皱一下,就叫来手下,把这女人带出去。
什么样的主人就养什么样的狗,变态男人的手下也是变态级别的,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地对光着身子的女人,用冷冰冰的语气道:“珍妮秀,请!”
女人哪肯,只要是女人,哪会忍得下这种侮辱,于是这个叫珍妮的女人冲到床上,左右开弓把我打爽了。
可怜不可一世从没挨个耳光的我,虎落平阳被犬欺,手被反缚,只能眼睁睁地被她打了好几个耳刮子。就算变态男极时抓住了她的手并把她甩了出去,好大的惨叫声响在耳边,仍是抵不了我脸上火辣辣的痛。
我目眦欲裂,恨不能把他杀千万,“王八蛋,死变态,放开我,我要活剐了她,然后再把你阉了。”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打耳光,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死命挣扎,人一旦被激怒,暴发力也很强大,我居然把他给震翻在床上,然后发挥出以前曾经训练过的绑缚逃脱术,可惜还差一步,被他给死死压住,“别再挣扎了,你看,都磨破皮了。”
我冲他吼道:“还不快放开我,我的皮肤是疤痕体质,要是让我留下了疤痕,这辈子我赖定你了。”
想不到他居然说:“可以,反正有个免费床伴也不错。”
我大怒,前脑狠狠撞向他的下巴,发出沉闷的声音,我趴在床上,等着疼痛缓过去。
而他却摸着下巴痛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双手颤抖地指着我。
我得意大笑:“活该,谁要你来惹我。”
他也大怒,饿狼扑虎地扑向我,我惨叫一声,便再也发不出声音,他吻住了我的双唇。他根本不叫吻,简直就是啃,在我的双唇上啃来啃去,还不嫌过瘾,又在我胸前死命地啃。我挣扎得渐渐没力气了,最后只能用嘴呼气。
他忽然从我身上离开,下床去了。
我纳闷,他又有什么新花样?
他又返回来,手头多了个小瓶子。他捏开盖子,倒出药水,一阵清凉的芬芳传到鼻间,我惊恐地瞪着他。
“这不是**。”他把药水涂抹在我脸上,原本火辣辣的疼痛被清凉代替,很舒服。
“别以为先给我鞭子再给我一颗糖,我就会感激你。”
“肿得像猪头一样,难看死了。”他说,涂好后,把瓶子扔到一边。
我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