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广走了上来,冲着尹晴柔劝道:“哎呀,我说晴柔,你干脆别算什么帐了,瞧你这精神头儿,现在就算把你卖了,你还帮别人数钱呢。”
周大同推了阿广一下:“阿广,你这人还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有你这么表示关心的么?”
阿广不服道:“那你说!
“我说就我说。”周大同憋了半天,才干笑着说道,“晴柔,你要是心里烦,就出去逛逛,这儿不用你帮手。”
阿广白了周大同一眼,分明在说:没比我说的好到哪儿去嘛!
阿广又道:“哎呀,多大点事儿啊!至于吗?晴柔,没事儿,咱不怕!”
可是不管他们在旁边怎么耍宝怎么劝,尹晴柔根本就不搭话,阿广和周大同只能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阿广索性一把拉着尹晴柔:“哎呀,晴柔,好啦,别想了,走,咱们去吃顿好的!”
周大同也连忙附和道:“哎,对对对,咱们找个地方,喝个一醉方休。”
可尹晴柔好像完全就不再同一个节奏上面,失口说道:“你们说,到底是不是我在夺人所爱啊!”
阿广一下子就词穷了,在那里直翻白眼。
而周大同呢,却嗤之以鼻道:“你说什么呢!谁要是这样说,我跟他没完!你明明就是咱们太子爷准备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怎么是你夺人所爱呢?当初是谁送你夜明珠戒指求你嫁给他的?是谁眼巴巴把你从长河村接回来的?这说明什么?太子殿下爱的人是你!要说夺人所爱么,那也是那个慕容伊允!”
“对!”阿广连连点头,道:“晴柔,我觉得老周说的很有理!虽然说他们先认识,但是也不能说这块地儿就永远是她的啊!就跟上厕所似的,她先上了一堂茅厕,这茅厕就是她的了?要我说,谁正在这茅厕上蹲着,这茅厕就是谁的!”
周大同捂着鼻子在一旁道:“阿广,你这比喻,我怎么觉得一股味儿啊!”
阿广没好气的骂道:“去!少捣乱!”
只可惜他们的劝说,还是未能达到满意的效果。
“唉……”尹晴柔长叹了一口气。
阿广道:“唉什么唉?我说尹晴柔,你得打起精神来!你与那谢延奇可是共患难过的!怎么着,也是你做大她做小!你是太子妃,她是无名小妾……”
“是啊!是啊!”周大同也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晴柔,你现在的状态很危险,让我想起了你以前在戏班受欺负的时候!你应该回过头来看看前段时间,那段时间的你,多么天不怕地不怕啊!”
阿广道:“晴柔,你也爆发一下嘛,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和老周会帮你一起欺负那慕容伊允的!”
尹晴柔闻言气得用手中的东西打了二人一下,道:“我说你俩到底在瞎说什么呢?我是这样的人吗?”
阿广和周大同得了打还陪着笑,只要晴柔高兴,那也算是值了。
到了中午,生意更加的兴隆,店内的掌柜和店员们,都各司其职,非常忙碌。
就在这时,一翩翩公子,摇着纸扇走进了乐天斋,与其他人忙着观赏店内货物不同的是,此人进来之后,却四处张望着,好像在寻找什么人,只是当他将整个乐天斋四处找遍了,也没有找到想要找的人。
正在这时,周大同从后院走了进来,而且他一眼就注意到了鹤立鸡群般站在人群中的那个翩翩公子。
“这不是独孤先生吗?今日怎么有空到我们小店来转转?”周大同笑着迎了上去。
独孤芫正找寻尹晴柔无果呢,看到周大同走过来,眼睛里立马闪耀起了一丝惊喜之色,连客套话都省了,直接对周大同问道:“周兄,你可知晴柔现在在何处?”
周大同往刚刚进来的后院一努嘴,道:“在后院拆房子呢!”
“什么?拆房子?”独孤芫闻言后顿时一愣,等回过神来时,刚好看到周大同叹了一口气。独孤芫拒不知道周大同为何会这般叹气,可是得知尹晴柔的下落之后,他便急忙冲向了后院。
独孤芫来到乐天斋后院的时候,却正好看到尹晴柔正拿着一支奇怪的棍子,正在疯狂的打击着一个木桩。
这木桩显然是新做的,奇怪的是,这个木桩粗壮的树干上,居然还杵着几根短短的棍子,这样使得这个木桩看着就像是呆呆的木头人一样。
其实,这木桩正是周大同最近才专门为练武之人研发的木人桩。
而尹晴柔用木棍疯狂的击打着这个木人桩,好像要将其砸成粉碎。
独孤芫在一旁喊道:“晴柔,晴柔……”
尹晴柔拒已经看到了独孤芫的到来,但是却并不说话,而是继续做着手中的事。
独孤芫看不过去了,上前从尹晴柔手中拿掉了凶器。
“哎,我烦着呢,你别管我。”尹晴柔烦躁的说道。
独孤芫笑着说道:“正因为我知道你今日烦闷,所以特来带你去散散心。”
尹晴柔无精打采道:“散心?我现在去哪都没心情。”
“是么?我这有一封书信,不如你先看看。”独孤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取出了一封信,在尹晴柔面前晃了晃。
尹晴柔感到很意外:“信?我在你们大周又没有什么亲戚,谁会给我写信啊?”
独孤芫拿起信封假装看了一眼,然后说道:“我看看……哦,原来是长河村村民寄来的。”
“什么?”尹晴柔听到这儿,眼睛顿时一亮,急忙将信抢了过来。
等到看了之后,尹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