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扭头,就见又一只老鼠,从另一个老鼠洞内窜了出来。
这只没有上一只幸运,一出来就被守株待兔堵在洞口的一个“人”给抓了去,二话不说张嘴就咬。
血浆四溅,估计有腥气吸引了其余的“人”,他们吼吼叫着一拥而上,一起去抢夺那只老鼠。
毕竟狼多肉少,又遇见独食的,先前抓着老鼠的那“人”一口就给吞了下去,其余“人”气的往他身上招呼拳脚。
打的乌瘴气,又吼吼四散而去。他们漫无目的的在地窖里面晃荡,有几个跑到角落里,抱着萝卜开啃。
萝卜我一呆,这里怎么会有萝卜
孙胖子显然也看到了,我们两个又同时想到了一个人:“门房老头”
“我靠那,那我上次吃的那个萝卜是给他们吃的”孙胖子说完就干呕了几声:“怪不得味道那么怪呢,这些都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我摇了摇头,感觉到体内的药水力量快要恢复了,只能留着满肚子的疑问和孙胖子带着楔离开老鼠洞。
出去以后,我们立刻穿上衣服,面对墙根下的老鼠洞若有所思。
“这不会就是酒精厂的秘密吧”孙胖子说:“没准那些真是丧尸,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恶心,兴许是没有实物,你看他们连老鼠都抢着吃,要是掉进来个人,那还不得瞬间就被拆成骨头架子到时候就有你说的血腥了”
我皱着眉头:“酒精厂丧尸他们想干什么难道搞生化实验了”
“真想不到,我们地下竟然还住着这么一群东西。”孙胖子看着我问:“林果,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摇了摇头:“先回去,反正他们也不出来,回去研究研究再说”
葫芦祖宗抱起楔一头雾水的看着我们:“说什么呢什么丧尸”
孙胖子指着老鼠洞说:“在里面发现活物了,回头带你进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葫芦祖宗满是好奇,想要现在进去,却被我们阻止了。等我们回到多功能厅的时候,里面的会议已经结束。
杜雷正背对着窗口摆弄手机,看着我们进来,立刻起身迎了上来:“刚刚出了什么事胖子你和葫芦祖宗急匆匆的出去”
此时屋子里没有外人,我就把刚刚所见的都说给杜雷听了。
“什么丧尸”杜雷一副愕然又好奇,下次也要和我们一起去看看。
这事即不能明着问裘步道那里,也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那门房老头更是个泥鳅一样滑溜的,说的没一句真话。
我们研究猜测那些暂时称之为丧尸的“人”是不是中了某中毒如果真是实验失败的人,那用楔能否将她们救醒救活
这个念头一兴起,就一发不可收拾。
我突然有一颗博爱的心,想要拯救那些活死人。如果救不活,那还不如让他们趁早死了算了,这样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窖之中,每日啃着萝卜,守株待兔,抓着那些几乎快成了精的老鼠的日子还真不如死了。
安顿好了妖怪们,本来当夜是由我这个社长在那执勤,但杜雷很有当老大的承担,劝我回去休息,排着班的明天在轮到我,他就留在了妖怪俱乐部执勤了。
我们走了十几分钟回到了妖怪高中,心底纳闷这两处地方不过隔了十多分钟的路程,过去那么多年竟然从来没注意过酒精厂,地下搞那个猫腻绝对不是什么正经生意。
只是裘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停止了酒精厂的运营难道真的是不赚钱吗
把酒精厂对外出售,难道不怕被发现地下的那些事
那些“人”如果是实验失败了的牺牲品,为何不杀了他们叫他们这样不死不活的样子更加残忍。
我一想到那日所见的裘步道,顿时觉得这就是个衣冠**。
估计他们是想把这个秘密藏在地底一辈子,却没想到遇到了我们。
这世上有几个人能像我们一样,说变大就变大,说变小就变小,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
早已超出了他们普通人的认知,所以他们自认为没有意外,所有的秘密却都收在了我们眼中。
“怎么愁眉苦脸的”鲤鱼正在叠洗干净的衣服,见我若有所思,开口问道。
我抱着楔哄她睡觉,将下午发生的事情和她大概讲了一下。
旁边的白毛龟也瞪圆了眼睛在听,等我一说完,它立刻道:“也许是中了巫术呢在我们巫族的历史上记载,就有一种邪恶的巫术,可以把人变成活死人,听我们掌控,攻击城池,掠夺人类财产。也有把死人炼成阴兵,上阵打仗的”
我听得一愣:“现在这个世代,还能有几个巫师啊我猜测他们可能就像生化危机里面的那些实验品一样,被注射了药物之后变成了活死人”
没等我说完,白毛龟就打断我,好奇地问:“什么是生花喂鸡是用来喂鸡的花生吗”
我:“”
我被剥大巫师的智商彻底打败了。
我以为他对人类的二十一世纪已经了如指掌了呢,原来也不过就是九牛一毛。
想来也对,他吸取外界信息的唯一渠道就是山洼子香那些村民。
村民春耕秋收夏除草,唯一猫冬的季节还就是麻将斗地主这些**的爱好,哪有什么心思看生化危机啊
就算看也不会当街议论,村民们口头上的话题无外乎就是村子里的那点事。今天谁和谁搞婚**,明天被谁老公发现,后天与谁大打出手,最终若不离婚就是法院见呃,扯远了。
我最终决定明天带上剥大巫师出去一趟,他是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