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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他就是了。”府尹指了指左青,墨欢礼点点头,挥手道:“你先出去,我跟他说两句话。”
府尹走后,墨欢礼走进牢房,左青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他,眼里尽是执拗倔强:“你又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你,哦,我知道了,你是姓刘的手下吧,我告诉你,只要我有机会出去,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墨欢礼眯着眼毫无表情的看着他自说自话,等到他没动静了,才缓缓开口,语气尽是嫌弃和惋惜:“真是浪费了。”
“你说什么?”左青皱眉,这人什么意思?
墨欢礼没回答他,只是上下打量着他,虽然他不知道苏朝夕为什么会医术能为这人治伤,但看上去还是很有成效的,只是可惜了她的时间和药材,用来给这样一个不懂世事没眼力见的人治伤。
他踢了踢左青的小腿,冷道:“给你治伤的人,长什么样子?”
左青一愣,难道他不是来收拾自己的?为什么问那位姑娘的模样?墨欢礼见他出神,又使劲的踢了一脚:“问你话,你不要想别的。”
“你问她做什么?”左青警惕的看着他,“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出卖朋友的!”
朋友?那个死女人,和他?墨欢礼本来心里就不爽,听闻这话以后心头的火更是蹭蹭蹭的往上冒,只见他一副心狠手辣的模样,语气冷的能飙寒风十里:“你说不说?”
左青仰着头,坚定不移:“不说!”
下一秒,牢房里传出了左青受痛的叫声,带着拳脚相撞的声音。一刻钟后,墨欢礼风轻云淡的立在一旁,看着地上又吐了一口血。浑身狼狈竟是伤痕的左青,微微一笑:“现在肯说了吗?”
“不说样貌也没关系,告诉我她跟你说过什么话也行。”墨欢礼言语上退了一步,左青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看着他,须臾,无奈的说:“她没跟我说过什么话,在我醒了以后就被差役带走了,只是在那之前说过如果我以后赚大钱了。记得还她诊费,就这么一句,没了。”
墨欢礼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提步就往外走,左青艰难的坐起来,犹豫着说:“我看你不像是刘家派来的人,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出了牢房,府尹连忙上前:“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墨欢礼回头看了一眼大牢,眯着眼沉吟半响。问道:“琉安巷里的刘家三公子经常去哪儿,你知道吗?”
府尹一愣:“大概都是烟花柳巷之地,下官知之甚少,但出了名的地方不外乎美人醉。”
墨欢礼点点头没再说话,径直出了府衙。
“我看你也不像是坏人,你应该是之前那位姑娘的朋友吧,能不能拜托你帮我个忙,我妹妹左丹被琉安巷的刘三公子掳走了,你能帮我去看看她是否安好吗?我就这么一个亲人,我不希望她有事。就当是你刚才打我的利息,求你了。”
左青在他临走的时候托付了他这样一件事,若不是他觉得自己出狱无望,恐怕这种事也不会假他人之手以慰心安。
最重要的人安危不明。对于关心的人来说是心尖上的夜不能寐,这种感觉,墨欢礼最近感受最深,自然推己及人,应下了左青的请求。
美人醉,是上京城里最大的歌舞之处。墨欢礼离着老远就能感受到那种纸醉金迷绵骨柔情的气息,他皱了皱眉,开始有些后悔答应左青了。
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墨欢礼喟叹一声,提步前去,却又在咫尺之地停下。
他不愿意去,可以让别人去啊。想到这里,他的心情有些微妙,然而他的心情妙了,有人的心情却不妙了。
影歌早就从阙楼那边回来了,只是一直暗中跟着没有现身罢了,看着墨欢礼一步一步走向青楼,他微微有些凌乱,然而他并没有凌乱太久,墨欢礼很快就停下了脚步,抬头看了一眼。
影歌后背一下子凉飕飕的,话说他跟的这么隐秘,为何主子还会知道他在哪儿啊!按照接下来的套路,是不是就要......
果不其然,墨欢礼冲他藏身的位置挑了挑眉,又瞥了一眼美人醉,不动了。
苏姑娘,你再不回来,我就先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影歌默了默,然后认命般的纵身而下,墨欢礼站在街上只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他满意的颔首,眼睛里尽是狡黠的亮光。反正影歌刚才跟着他,也知道他想要干什么,物尽其用嘛。
影歌一身劲装的走进美人醉,显然吸引了众人的眼球,马上就有人迎了上来,肤白貌美的姑娘笑眯眯的问:“公子是来找人啊,还是看姑娘啊?”
影歌一副万年冰山脸的模样,冷傲的说:“刘三公子,我找他。”
姑娘一愣:“真是不巧,刘三公子今儿个不在这儿。”
影歌也是一愣,不在?怎么这么不巧?“那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那姑娘摇摇头:“刘三公子那样的贵人去哪儿,怎么会告诉我们呢,公子真是说笑了。”
影歌点点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整个美人醉的格局,然后走了,为了避免那位姑娘骗人,他还特地绕到后面暗中探访,结果也没有发现。
墨欢礼听了他的回禀,眉头微蹙,既然不在这里,难道是在家吗?
然而,刘三公子此时也并不在家。
他在九街,那个买卖奴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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