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是河东狮吼,“金槐,你混蛋,卑鄙无耻,下流,”
欲继续骂,话被淡淡的声音打断。
“做我的女人,这是最基本的。”忽而已经穿戴整齐,转身看着她,面无表情,冰瑶看不出他是喜是悲,亦或什么情绪都不带。
但那眼神总让冰瑶觉得自己好像伤害了他,那种可以隐藏的沉痛,冰瑶是过来人,能看出一二,可是谁会伤害这样的男人。
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相遇,他救了她。
那时虽然觉得他很沉默,也很冷淡,但至少她能感觉的得出他的内心是温柔的,就好比外刚内柔的男人。
都说男人是最会伪装自己的动物,可女人又何尝不是。就像此刻,她心里虽痛,但面上依旧风平浪静。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内心顿时升起的大火,就这样在两人的凝视中渐渐地退了去。
他说的是没错,做男人工具的不就这点儿用处吗?更何况她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上她了,现在这么激动是为那般?不就是为尊严二字吗?可在他面前她有资格拥有尊严吗?没有。
交易品而已。
金槐看着眼前的人从最初的愤怒渐渐地变平静,他心里一喜,可随机又变得绝望,他的心一沉。
转而不再看她,“我有能力将陈董夫妇救出来,就有能力将他们再次弄进去,如果不想有什么意外,就在这里安分点儿。”
冰瑶咬着牙,问出了现在她最想问的一个问题,“我可以去上课吗?”
“随你。”金槐甩门出去。
随你?他的意思是可以去上课吗?正常生活依旧?虽然做了他的女人,但没限制她最基本的自由?
应该是吧?恩,应该是的。
冰瑶看着浑身上下布满他的掐痕,吻痕,又忍不住将他祖宗十八辈儿都问候了一遍。
棉被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看时间已经九点了,收拾一下应该还能赶得上下节课。
匆忙起身,扯动到下身的痛楚,咬牙咧嘴,又把他祖宗十八辈儿诅咒了一番。
sè_láng就是sè_láng,非人类。
穿上衣服,一番梳洗,没吃早饭蹦跶下楼。
公寓楼前,一辆出租车似乎是正在等她一般,正停在门口处。
冰瑶直接坐了进去,“师傅,k大,麻烦您稍微快一点儿啊!”
开车男子爽快道,“哎,好嘞!”
在车里做了半天,冰瑶才觉得有什么不对,走的路不对。
看着两边陌生的大楼,冰瑶心里疑惑,她是平时在家宅惯了不了解m市各巷街道还是怎么滴,现在走的这条路,是去k大的么?
又走了几分钟,冰瑶心里越来越疑惑,m市还有这样的地方?
两边高楼耸立,没一处都几乎贴满了各种商标,但人烟稀少,公路上行驶的屈指可数,冰瑶忍不住问了,“师傅,您是不是走错了?这条路我好像不认识。”
前面男子和蔼一笑,“姑娘,你是第一次从公寓去学校吧?”
“是啊!”
“难怪姑娘不知道,这条路是去k大最近的路,我超近道送你过去,还省钱不是。”
从车内的后视镜中,冰瑶看见如此憨厚淳朴的笑脸,还为她着想,或许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可她还是疑惑,“师傅,你车里碰了香水吗?我从没闻过这种味道的,还挺香的。”
其实,她疑惑,坐过无数次出租车,还真没遇到过车内喷香水的,难道这师傅有特殊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