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军事历史>铁十字>暴风今夜扫美国(16)

“说的好!”一个很熟悉但很久没听见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那是金上将的声音,他从医院里被总统卫队派人接出来然后又靠着交通艇登上了训练舰队旗舰蒙大拿号

“长官!”拉姆齐和范德格里夫特放下争执,立即跑过去敬礼。

“长官,您怎么来了?从医院里溜出来的?”

“总统卫队把我送回来的……”金上将难得幽默了一下,“他们怕我在医院里待太久忘记军舰长啥样了。”

这句话逗得众人都笑了起来,刚才有些尴尬的气氛似乎也一扫而光。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和参联会联系上了,尼米茨将军让我们派部队上岸、施加压力,但不要主动挑衅或开火,我们正在落实。”

金上将点点头:“他处置得很好,我们是要执行命令,但一定要慎重,尤其不能随意把qiang口指向自己的弟兄。”

参谋们脸色都松弛下来了,拉姆齐的脸色却一窘:作为熟悉金上将说坏慕领,他怎么可能听不出弦外之音来呢?不过,资历比人强,范德格里夫特要是说这个话,一定被他狠狠怼回去,但金上将说这个话他不仅不敢怼回去,还得点头附和。

金上将也不能把话说的太直接,毕竟他不是舰队司令官也不是参联会直接指挥部队的尼米茨,他靠的是积威和影响力,如果要他直接开口说话该怎么办,那就是把他降低到司令官这个层面了。

“走吧,帮我选个舱室,晚上我要在这里过夜了,你们不会不欢迎吧?”

“不不……我陪您去……”

拉姆齐把金上将引到自己的舱室,正要开口说话把舱室让给金上将,后者已吩咐范德格里夫特在关门了。

“坐下吧,我有几句心里话讲给你们听,但不适合在孩子们面前讲,这会引起他们的思维混乱。”金上将道,“麦克唐纳行为的前因后果你们都知道了么?”

“知道了,刚才我们就在为这件事争论……”拉姆齐想了想,“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件事。”

金上将没直接回答,只叹了口气:“目的可以证明手段的合理!这是我们当将军,尤其是当司令官时一定要想明白的,但对其他级别军官,特别是中级军官,这些话不能过多地说,对他们还是要讲命令和服从。简而言之,你们做到了将军,带领数万人马、拥有几十万吨军舰的大舰队时,考虑问题一定不能狭隘。”

“目的证明手段的合理?”两人细细咀嚼着这句大有哲理的话,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但程序也不讲了么?”拉姆齐道,“一旦这样破坏,以后会形成很坏的先例……”

“你顾虑得没错,我也有这个顾虑,但我顾虑更多是其他方面的。”金上将缓缓道,“尊重行政与立法权威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但某些时候,他们会严重对立起来——一边是冰冷的法律和高高在上的道德,一边是你朝夕相处的兄弟和部下,你怎么选?为自己的面子、声誉和地位选前者,还是为了让兄弟们退役后在家里每天能多吃上半只鸡而选后者?我们面对的是活生生的人,尼米茨只有一个,不是每个人都能耐得住清贫和寂寞选择当尼米茨将军的。”

两人沉默不语:尼米茨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一战前夕,尼米茨是海军中为数不多的柴油机技术专家,曾有海军工厂邀请尼米茨退役去公司工作,开出年薪2万5千美元+分红的高额薪水,而当时身为上尉同时又在美国最好、最有钱兵种服役的尼米茨月薪只有240美元,但他拒绝了这个 huo,以不想离开海军为由选择继续服役。这段佳话奠定了尼米茨今后在海军扶摇直上的基础,但不可否认,一个尼米茨留下了,几十个尼米茨却走了——原本他们也有机会。

“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在反思这场战争我们为什么会打成这样……我们的指挥当然存在问题,但我想说难道仅仅是指挥的原因么?这个政治体制、这个国家制度有没有问题?需不需要检讨和完善?”金上将语重心长地说,“你们都知道特纳将军有句口头禅——这操蛋的体制!什么事动不动都推到体制上当然有推卸责任的嫌疑,但硬要说体制完美无缺,世界上最好的体制就是我们美国那也不符合事实——最起码打仗这件事不是。他去过珍珠港交接仪式,和堀悌吉交流过一次,回来后很受震动,他认为双方简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虽然日本海军的军官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

堀悌吉说,在日本最受欢迎的就是当兵、当军官,没有年轻人不向往成为帝国陆海军的,陆海军军官学校是竞争最激烈、选拔最残酷也是最不近人情的地方,最好的年轻人当了军官后会怎么样呢?就是不顾一切地向前冲,要打仗,打仗才有功勋,才有机会向上爬,这是日本如此充满好战精神的源泉,也是日本动不动要挑起战争的原因所在——他说,他和山本都是反战派,是坚决反对和美国打仗的,当初差点被爱**人们an sha,是实在没办法才来当联合舰队司令长官的,你们说讽刺不讽刺?”

两人还真不知道这件事,听了后不仅摇头——这简直是个黑色玩笑。

“那我们呢?最好的年轻人满心成为工厂主、成为工程师、成为律师或者政客,同样一心一意向上爬,最好能用这样那样的手段爬上去当上总统,但没人对当兵抱有期待,成为职业军官并不是年轻人中最聪明、最能干的那批人的选择,我们摸着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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