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眠莞尔,笑容也有些无所谓:“你平常也这样对被人说。此刻也容许我说一句——‘我只是实话实说’。”
“……”
沈风眠的笑容里带着一股伫定的自信,又有那么几分挑衅:“付瑶,你为什么不能尝试重新开始呢?”
“……”
“我以前听过一个小故事。如果将一只蟋蟀放在透明的玻璃器皿中,刚开始它能跳五米,渐渐的受到器皿的压制,最后越跳越低,最后只能跳到器皿盖着的高度。”
“……”
“你要一辈子为他而活着?”他有些无奈,又有些讽刺的笑容刺痛了付瑶的眼睛,但是他的话更加冷雪更加无情,“你一天不能释怀,你就一天是他的奴隶,彻头彻尾的奴隶。”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住了,她的心跳也停止了。
她真的在重新审视自己的价值。
她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