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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许红笑了起来,花枝乱颤的,她道声,你这才有点爷们的样子。告诉你,去吃方便面吧,厨房里有水壶,自己烧水去。说完,向我使了一个说不出来属于什么意思的眼神,就扭着腰肢去她和强子的卧室里了,我想说句什么的,靠,许红已经“哐当”一声很响亮地把房门关上了。
我悻悻地走到门口,决定把这个出租屋的门关好,同时,我还谨慎地把门的保险上好了。
……
我没有立即去泡面。我得先办一件更加要紧的事情。
本来,在我走进这个两室一厅之前,我就憋不住的要小便的,我从这个城市的大马路上好不容易辗转进入到这个别有洞天的“城中村”的时候,我就多次想掏出家伙来解决一下的,可是我是什么人啊,文化人,前面我就n次地强调过的,诚不虚言,我能干出那种随地大小便的粗鲁的事情吗?
我再一次走进强子家的卫生间了。早上我看到的西洋景此刻已经不见了,估计白天里那些东西许红都洗过了,现在它们的位置应该在阳台上挂着呢。
我解开裤子的纽扣,掀开马桶盖,准备站着解决,毕竟男人坐着撒尿总是不对劲的,是不是?就在我正准备喷薄而出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如前所说,我的那个物件被许红一览无遗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小便的,许红大叫道,你不会坐下来啊?要是把尿洒的到处都是,你擦还是我擦,典型的农村习气!
我被骂的眼冒金星的,我心想,强子大概也就此问题是被许红骂过的吧?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想说一句我在小便唉,同志,你干嘛进来?
好嘛,我还未开口呢,许红的呵斥又来了:记住,嫩瓜蛋,下次进卫生间的时候要把门关上。什么意思嘛?想耍**啊!
我靠!我气得要吐血,心想,许红你太过分了,老子怎么说也是处男之身,在大学四年里,老子能洁身如玉,坐怀不乱,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一股气也劲呀的什么的……嘻嘻,似乎这句话有点熟悉嘛,大概是什么伟人说的,不管了,我这样心思一游走的,尿意就涌动起来,我“哗哗哗”地放肆地排泄着。
……
我当然是坐着撒尿的,许红的命令不得不听,她似乎是我等松开皮带褪下裤子坐下后才出去的……要命!
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很要命很要命的问题,我想许红无疑是坐着大小便的,她再漂亮也要干这个的对不对?问题是我们坐在一个马桶上……
我这样一想,要命啊,我的那儿就很明朗化了,刚才我去关门时就有点心猿意马的。我几乎都无法站起来了。
良久,外面许红在叫道:还没好吗?快出来,我有话要说的。
好嘛,我怎么出去?
磨蹭了半天,我穿好衣服,躬着身子出了卫生间的门,我躬着身子的意思是能掩饰一下就掩饰一下。许红显然是注意到我的那里了,她的脸微微的一红——这个细节我注意到了,但是还好,她给了我足够的面子,她没有指出来,故此我的难堪还不是太难堪。
这样的,我刚才回卧室想了想,我有这样一个意见,我说出来你听听,怎么样?许红道。我说你说吧。
这样的,强子被抓了,我估计十天半月的也回不来,会不会被判刑也难说,他当然不会说出这个地方,这是他的工作间,他的吃饭的家什都在这里,他出来后继续从事这个他所谓的装修事业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你住在他的工作间,他的东西你一样都不能碰的。我道:那是当然的。你放心好了,他走的时候什么样子回来还是什么样子。
好吧,第一条你保证吧,许红道。
我保证。
你赌咒。
什么?我有点生气了,道,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们认识多长时间,你说说?许红振振有辞的。
好吧,我发誓。我要是动了强子的宝贝——下一个进去的就是我宋江。
许红甩了甩头,似乎想了一下,道,好吧,赌这个咒算你勉强通过。第二个条件,你是要交房租的,我和强子租的这个两室一厅每月是1000元月租,你掏一半。
什么啊?我站起来了,有点激动,大叫道,要那么多啊!我心里话,我爹今年收获的春小麦也不就是了500多元?!我有点为难了,毕竟我还没有找到工作呢,初来咋到,口袋里也就余下几百元。说起这几百元,还有一段不好意思说的插曲呢,这里就说一下吧。毋庸置疑,那是我父亲一大早坐拖拉机去集市了家里的麦子换的钱,他听说我毕业后要去南方工作,就把麦子钱迅速地给我邮寄过来了。当然,我在电话里是这样和苍老不堪的父亲表白的:
我被南方一家跨国公司录用了,待遇嘛,你看看家里的那台黑白电视里放的人就知道了,你儿子今后就和他们一样,一手拿着叉,一手拿着刀吃饭,喝的嘛——就是那种颜色象血一样的酒,又香又甜又有劲。爹啊,等儿子这边安顿好了,儿就你老接来享清福。
谎话说的够高级的,是吧?
放下电话之后,我泪流满面。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一把。
后来我从邮局拿到钱后,把钱放在口袋里,默默地摸了又摸的,我已经花掉了一部分,是买火车票的,余下来的钱我心里一直在告诫自己,这可是我爹给我的麦子钱啊,老子就是要靠这些麦子钱作为启动资金打天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