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姑真的进来了,进来把门关上,坐到沙发上。
“你别开枪,打中我也是留下毒液,不会死的。”
我把枪放下了,它说的是事实。
“你想让周光恢复正常吗?”
我一愣,它提周光的事情。
“当然。”
“但是伤疤是不可能了。”
“要怎么做?”
“洗毒。”
我到底要不是听水姑的话呢?这是邪恶的一种动物,智商竟然跟成年人一样,除了外面和我们不同之外,还有什么不同呢?
“怎么洗?”
“腰卜村。”
我一愣,又是腰卜村。
我去是会去的,去看文君,但是,我不会去再招惹其它的事情。
“嗐,你知道,找他。”
我一下站起来了,沈文君就是这货给弄死的。
“他到底是什么人?”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下一个诅咒就是他行诅。”
我看着面前这个丑陋的水姑,在分析着,它不会给我下套子吧?
“我保你不会有大事,这东西你戴在身上就行。”
水姑递过来一个黑色的小球,上面挂着线。
我没有接。
“我不会害你的。”
水姑把东西放到桌子,我会随时帮你的。
水姑叫了,我心想,你别***的总叫我名字就行,一叫我哪天万一要回答了,就操蛋了。
早晨起来,刘邑辰进来。
“有一股什么味儿?”
我摇头。
“是。”
刘邑辰把窗户打开,一股冷风就进来了。
“典狱长,我今天去局里送资料,您有什么事情吗?”
“打听一下,派下来的副典狱长是谁?”
刘邑辰十点多回来的,竟然把这个派来的副典狱长给我带回来了。
“黄典狱长好,我是薛高明。”
一个比我帅多的年轻人。
“您好,薛副典狱长,欢迎指点。”
“不敢,不敢。”
晚上下班后,我们到典狱对面给薛高明办了一个欢迎的仪式。
雷旭,刘邑辰,还有典狱司,典狱官。
薛高明很健谈,也很开朗,到是让这些人挺喜欢的。
但是,我心里清楚,他是被派来监视我的,就是关于沈文君的失踪,一直是一个迷。
晚上回家,媚媚竟然把吴小湖给带回来了,她们现在是同事。
三个女人有说有笑的。
“秋林回来了。”
顾晓珂过来,把衣服接过去,然后给我泡茶。
“哥,这是我爸让我给你带的东西。”
吴小湖把一盒东西递给我。
“真不好意思,还让你爸给我带东西。”
“他说很欣赏你。”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
进了书房,把盒子打开。
只是一本书,一本专业用的书,翻了一下,有纸条掉出来。
秋林,小心薛高明。
我把纸条烧掉,点上烟,翻着书,心思却是在另一个地方。
我要去腰卜村,这个让我害怕的村子,这个让我兄弟丢了性命的村子。
周六,休息,我开着车去了腰卜村,那个黑色的球子总是有一股子异味,难怪刘邑辰说有一股子味儿。
进村,我去了冥师王新然的家,这里我不认识其它的人。
王新然在院子里扫落叶,看到我一愣。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过,你不能再来了吗?”
“不来不行,我看看文君,另外还有的件事。”
王新然锁着眉头。
“那就请屋。”
进屋,王新然没有给我泡茶,甚至连水都没倒。
“我只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我要到村子一家行冥事。”
“这样,我有一个朋友中了一种毒,我需要找嗐来解毒。”
“做梦。”
王新然说得很轻,随后又说。
“这事先别说,跟我去看看去,我行冥事,你肯定没看过,完事后,我们再说这件事。”
看来王新然是有缓儿。
冥事我确实是没看过,冥师到底是干什么的,我不太清楚。
王新然带我去了村子一家,看样子是死人了,外面的纸扎摆了很多。
王新然带我进院子后,小声说。
“一句话都不要说,看,只是看。”
院子里摆着棺材,普通的棺材,漆着黑漆。
王新然进到院子,死者家属就给行跪礼,一个冥师会让人这么尊重吗?
礼后,王新然亲自开棺,然后绕着棺材转一圈,站在棺顶的位置,嘴里说着什么,听不懂,大概是胡言乱语的类的,反正听不懂就好,跳大神的就这造型,还有那些糊弄人的人。
我没有想到,棺材里的尸体站起来了,****,把站在一边的我,吓得差点没尿了。
你爷爷的,人没死,你放到棺材里干屁?吓唬人?玩屎呢?
我不说话,王新然告诉我。
“我知道你死的急,有一些话没说。”
王新然突然这样说,吓了我一跳,人死了,还站着,瞪着眼睛,你爷的。
“我不想死。”
“你死了。”
“噢,我死了,后院里的墙角我埋了东西。”
死人说完话,一下就扑倒在棺材里。
我完全就傻在哪儿了,这玩得真是新鲜,死人会说话。
棺材再盖上,王新然拿了钱,看了我一眼,走出院子,往水库那边走。
“我带你去看看文君。”
“这个死人会说话?”
“这就是冥师干的事情,有些人死得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