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还在呢,你收敛点儿。
顾映雪方想提醒男人,然而下一刻却感觉整个身子被压倒在贵妃榻上。那双侵犯性的大掌偷偷钻进她睡衣衣摆,慢慢划过腰间小腹,最终袭上她胸前的两团饱满,揉捏,揪扯,亵玩,不一会儿就把她欺负得娇喘吁吁。
好半晌,闵关绍将一只大手从她衣服里抽回,却是抓着她的小手来到自己胯间,声音沙哑的像划破的旧磁带:“还不把它赶走?你想在它跟前上演一场春宫图?”这个它,指团团。
顾映雪感受着手中的灼热,红着脸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男人收到指示,好心的放开她,直起身坐正。
顾映雪从贵妃榻的角落里拿起一个白色毛球,想当初这个毛球还是昨天团团从闵关绍裤腿上咬下来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手一扬,扔出房门。
“嗖——”
一道白光闪过,团团以为主人在跟它玩“你丢我捡”的游戏,当即兴奋的汪汪几声,迈开小短腿颠颠颠的追着毛球跑出房间。
“嘟——”
遥控器一响,房门关闭。
闵关绍再也无所顾忌,一把扑倒女人开始肆无忌惮的欺负。先把她脱|光,再细细吻遍她的全身,除了新婚夜那晚他猴急的直接将她吞吃入腹,此后这些天他总是喜欢吃够了餐前甜点才肯正式动用正餐。
他尤其喜欢亲她腰间的那颗胎记,想当初这颗胎记差点儿把他虐死。
那时他委屈的控诉说:“雪儿,你真狠心,你可知道那天在医院我看见你腰间没有胎记心里多难受吗?那段时间我整天整天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有,我真的以为你已经……已经不在人世,我甚至想过跳楼去阎王殿找你。”
“那你怎么没去跳?”爱爱过后,情潮平复下来的顾映雪直说风凉话。
“小没良心的,我真跳了谁来疼你?恩?”闵关绍刚刚发泄过一次的利剑再度昂头,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情到浓处不自禁时,他深情的说道:“雪儿,我真的打算去找你的,可是我欠你太多,我伤你太深,我怕你不理我,不认我,所以我决定把你父亲治好,等他好了我就去阎王殿见你,那时你若真的不理我,我也不怕了,我就说‘女人,你瞧,我把你父亲叫醒了,你不能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真幼稚!
顾映雪又好笑又心疼,问:“后来你怎么认出的我?”
提起这茬,闵关绍神色古怪的看她一眼:“说起来这得感谢你。”
“我?”
“要不是你带我去看那所谓的顾映雪的坟,我也不可能发现蹊跷。”
她不解,再追问,闵关绍却怎么都不肯说了。
“老婆,今晚你是女王。”
顾映雪正处在意乱情迷的当头,突然只觉后背一空,那个先前压着自己亲吻的男人翻身躺在一旁,双臂交叠放于脑后,好整以暇的觑着她,那眼神,邪邪的,痞痞的,坏坏的,其间燃烧着能羞死人的熊熊烈焰。
她嘤咛一声,小脸埋进床单里,不肯。
“乖女孩,你不是一直想在上面吗?”低低沉沉的嗓音,噙着无法抗拒的诱惑,“今晚我依你一回,任你为所欲为。”
顾映雪矫情了会儿,最终渴望战胜羞涩,四蹄子朝男人慢慢的爬过去,效仿着他先前吻自己的样子吻上他,从饱满的额头到英挺的鼻子,再到薄薄的嘴唇,有人说嘴唇薄的男人皆是薄幸郎,但她老公是个例外呢,他找了她七年,还为她做过傻事,还费尽心机的娶到她。
真好呢。
他胸膛左边心脏的位置有一颗疤痕,那是她一怒之下亲手砍的。顾映雪伸出小手怯怯的摸上去,轻轻柔柔的摩挲着那颗疤痕,生怕一个用力过度再把他弄疼了,她想问:“还疼吗?”可是张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男人似乎知道她想什么,揽臂将她抱在胸前安慰:“雪儿,我不疼,早就不疼了,都过去了……”
顾映雪感觉鼻头酸酸的,分明记得这男人说过这样的傻话:“我真后悔当初‘顾北北’的那一刀怎么没把我砍死?不然我就能去阎王殿找你了。”
想起这,她将白皙光洁的臂藕支在他胸膛,直腰坐起来,凭感觉挪动着翘臀对准他的那个,深呼吸,然后慢慢的坐了下去,顿时,两人齐齐发出一声餍足的呻|吟。
男人以铁壁扶着她,时不时逗弄着那两座雪白玉峰,那玉峰顶端盛开的一对红梅。她在他身上扭动起纤腰,上上下下,起起落落,轻轻重重,重复着千篇一律的动作,最终伴着一声“老婆,你好棒!”她彻底滩倒在他身上,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
“还好吗?”闵关绍轻轻的拨开她额际被汗水湿透的碎发,心疼问。
顾映雪冲他甜甜的一笑。
阿绍,我很好,也很幸福。
曾经,我怨天尤人过,自暴自弃过,生无可恋过,我恨过老天不公,恨它抢走我的妈咪、抢走我的爹地,抢走妹妹,抢走你,抢走我们的宝宝……可如今,我觉得老天待我终究是不薄,我死了两回都没死成,我虽然失去宝宝但身边还有另一个孩子给我慰藉,现在我又找回你。
真的,我很满足,这一生我别无所求了。
只要,我埋葬心底的秘密永远不被你触及。
阿绍,我痛了七年,不想痛一辈子,更不忍心让你经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那个秘密就叫它永远成为秘密吧……
顾映雪将右手覆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