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说,他到后来才知道,怪狗不单对鱼的气味敏感,对血液更加的敏感。
我们三人听了眼镜男的叙述都愤愤不平,大骂范涛太过心狠手辣。眼镜男尴尬的挠挠头,勉强笑道:“也怪我自己,也怪我自己。”
程子见他这样更是对范涛骂不绝口,并对眼镜男道:“哥们,我张新程和兄弟肖岚起,都不是那样的人,你放心,哥今天一定把你活着带出去,别说一只狗挡道,就算阎罗王挡道也阻止不了。起子,你说是不是。”
范涛的这种所作所为很不符合我的脾胃,甚至是非常讨厌,对眼镜男这种感恩之心倒有几分怜悯,我说:“眼镜兄弟,既然你被我们碰到,那就绝不会丢下你,这回你如果能捡回条命,那也算是重生,以后的路你自己掂量掂量。我个人感觉,你再跟着范家人混不合适,迟早还是要重蹈覆辙。”
我说完不待眼镜男有反应,便回过头对程子道:“程子,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前面条恶狗就交给你了,开道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