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眉目清晰的女孩子,只是她眉头紧锁,脸色发青,一看就知道十分生气。

郝少阳一点事都没有,自己反倒气了个仰倒,这算什么事啊?

突然,她的眼光落在梳妆台镜子前的一个掐丝珐琅三君子细颈瓷瓶上,心里就有了主意。

她微微一笑,二话没说,拿起那瓷瓶瓶子就朝外间走。

绿芜忙要去接道:“小姐,这头油是要带到夫人院子里的吗?”

“你们收拾你们的,别管我。”

顾重阳拿着瓶子走到了明间。

郝少阳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

明间摆放着花梨木长几,长几上摆放着几个屏风与花瓶。花瓶里插着几朵玫瑰花,正开得如火如荼。

长几下摆放着的方桌,方桌左右各是一把花梨木交椅,椅子上铺着大红云锦坐垫,十分醒目。

而更令人醒目的是左边交椅上坐着的一个女孩,她梳着双丫髻,穿着银鼠袄,面莹如玉,眼澄似水,粉嘟嘟的小脸,嫣红的樱桃口,比花瓶里的玫瑰还要娇艳动人几分。

郝少阳越看心跳越快,越看越觉得这样的人物,这样的容貌,就应该上他的美人图。

亏他自诩收集京城所有美人,若是这个女孩子不能上美人图,那他的美人图简直就是太名不副实了。

“不会。”顾重阳摆着手,对自己的猜测有百分百的信心:“像他这种年轻人我见得多了,性格不好,说话又冲。好不容易放下身段在我面前伏低做小,我却给他个没脸。自尊心大受打击,他肯定不会来了。”

绿芜听了顾重阳的话,眼睛瞪得像铜铃。小姐才十岁,比郝公子还要小,说出来的话却老气横秋,好像她比郝公子大许多似的。

青芷也抿了嘴笑:“郝公子是年轻人,小姐你难道是老年人吗?”

顾重阳心头一个咯噔,她不是老年人,却是中年人了。

可除了刚重生时的不适应,慢慢的,她接受了自己的现状,融入了现在的生活,甚至连心态,都变得像真正十岁的小姑娘了。

“不会。”顾重阳摆着手,对自己的猜测有百分百的信心:“像他这种年轻人我见得多了,性格不好,说话又冲。好不容易放下身段在我面前伏低做小,我却给他个没脸。自尊心大受打击,他肯定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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