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芷歌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被他撩拨地有些气恨,张口向他咬去,却被他得了机会,灵活的舌好似游鱼般滑入她的嘴里,和她纠缠在一起。
缠绵,缱绻,火辣……
“可是,紫霄并不喜欢蓝茗。何不让她彻底死了心?”李芷歌不明白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不喜欢?”轩辕佑宸修长的食指捏了捏她白腻的鼻尖,宠溺地问道。
“你难道看不出来,紫霄喜欢你表妹吗?”李芷歌忽而睫角一弯,淡定从容地问道。
轩辕佑宸被她如此一说,凤眸微沉,薄唇却适时贴到李芷歌耳畔,气息伴着羽毛一般的声音拂起她的发丝,“是吗,你怎么这么了解他?”
李芷歌蹙眉,听他这话,怎么好像又吃飞醋了?
她仰头冲他淡然一笑,清澈的眸中波光潋滟。随即水眸一眯,食指伸出指了指轩辕佑宸,一脸认真道:“说好了,不许乱吃醋的。”
轩辕佑宸黑眸一凝,手臂一翻,将李芷歌整个人钳制在床榻上,一动也不能动。
“谁说我吃醋了?”他冷酷的声音在她耳畔游移,令李芷歌一颗心不断战栗着。
“我只不过是在想要给紫霄多长时间把终身大事给办了,而已……”他的语气很淡,却满满的醋意,怪不得青衣说他是醋坛子。果真是个超级大醋坛,连紫霄的醋也吃!
“唔,你干嘛?”李芷歌诧异于他的动作,利索地一撩被褥。
“你说大晚上的要做什么?”他修眉微挑,眸间尽是坏笑。
“我受伤了……”李芷歌轻柔含笑,可怜兮兮地回道。
“嘶,也对!那为夫替你看看伤口怎么样了。”说着便捏过颈脖间的纱布,微微一运功,便碎成片片白花,“果然是神医传人,伤口已经完全好了。”他言笑晏晏地模样甚是让人无可奈何。
“你走开,我肚子饿了,还没吃晚饭……啊……”还不等李芷歌说完,被褥一盖,便被他搂入了怀中……
***
转眼,冬已尽。早春,在一场薄雪中不期而至。
雕花的帐幔悠然地垂着,几案前放着一株七彩并蒂莲,朵朵绽放,生动了一室的黯淡,飘溢了一室的暗香。
李芷歌盘膝坐在床榻上,漆黑的发髻低低挽着,衬的一张玉脸愈加白皙清丽。她运了一会儿内力,感觉到真气源源不断在体内流转,唇角勾起一抹淡笑。这段时间,内力又精进了不少,说不定哪一天能抵得过轩辕佑宸。
她舒了一口气,缓缓睁开清眸,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她从床榻上起身,疾步走到窗畔,从窗内,向外遥望。
窗外,是一片银琼冰封的世界。不由地一阵欣喜,轻柔道:“春雪。”
她将葱白玉手伸出窗外,一片雪花轻盈地飘落手心,带来丝丝缕缕的薄凉。飞雪飘摇,恍若云烟,美好又神秘。
轩辕佑宸坐在书桌前,凝视着李芷歌纤细的背影,缓缓移步,踱来到她身前,伸臂揽住她的纤腰,语气里带着一丝疼惜,轻声道:“想出去走走吗?”
这些日子,她怕是闷坏了吧?
“可以出去吗?”李芷歌蹙眉,太后下令将他禁足,若是私自出府岂不是又是抗旨不尊,后果只怕是更严重吧!
“当然可以!”轩辕佑宸淡淡说道,轻缓的语气里透着一丝冷冷的坚定。
禁足,其实只是太后的缓兵之计。
这些日子,他时时刻刻担心太后的下一步计划,担忧李芷歌的安危。是以,才以禁足之名将她留在王府之中,一步都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
***
李芷歌好奇地仰望着这座高耸入云的高塔,轻灵的水眸眨巴着,欣喜之余带着几丝潇洒:“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浮云阁。帝都最有名的宝塔,观赏雪景的圣地。”轩辕佑宸搂入她纤细的腰肢,足尖一点,便凌空而起,落在了宝塔的最高一层。
站在此处,整个帝都皆在眼底,但见的远山素裹,近水生波,楼台凝雪,美不胜收。
李芷歌稍稍向前挪了一小步,实在没有想到只那么一瞬间便可以飞檐走壁,乘风破浪,登高揽月,实在神奇!
“在想什么?”轩辕佑宸柔声问道。
“你什么时候教我轻功?”李芷歌扬眉问道。
轩辕佑宸幽黑的凤眸微眯,此时此刻,清风徐来,飞雪好似轻纱烟雾般笼着她。他唇角轻勾,墨染的眼眸内似笑非笑,似在思索。
李芷歌清眸中闪过一丝锐光,她忽而转首,偎依到轩辕佑宸温暖的胸膛内。
轩辕佑宸一怔,身躯微颤。他眸间漾起一股浓浓的笑意,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淡笑着问道:“这是美人计吗?”
李芷歌柳眉微挑,微微颔首道:“算是吧!你若是不教,我就让别人教好了。反正紫霄、子玉、子墨都在府中,教个轻功应该不在话下。实在不行我就去南安城找南宫让……”
轩辕佑宸听到紫霄,子玉,子墨这几个名字已经有些不爽了,谁知她竟然说要去南安城找南宫让,一时间竟然莫名地一股气恼。
他猛然俯身,吻住了她的樱唇,不让她在继续说下去。
“那你是答应了?”李芷歌推开他,笑着问道。
“我能不答应吗?”轩辕佑宸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