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陡然一骨碌翻身坐了起来,蹑手蹑脚摸了出去,却听到后面嘿嘿的笑声,“我想,咱俩现在应该是想着去干同一件事。”

周期回过头,遥遥在空中跟关旗无声地对击一掌。

……

翌日清晨,百药园里平地而起一声狂吼。

杨百竿面无表情,站在自己的小药田旁边,看着里面枯黄萎顿灵气流失的药草,眼睛几乎就要喷出实质性的怒火。

一个杂役匆匆跑来,“长老,宗门里的大药田没有出事,只有这山上的几块小药田出了问题。”

杨百竿阴森森道:“所有的都没有出事,只有这里的几块出了事?”

那个杂役慌忙跪倒在地,“长老放心,我们一定尽快查出来是谁干的!”

杨百竿笑得却更为“和蔼”,“老夫的药田,需要你们担心?”

“那?”

杨百竿袖子陡然伸长,一把卷住那个杂役的脖子,云淡风轻,“总是百药园的人,大不了我一个时辰取一个人的心脏来炼药,直到你们有谁站出来承认这桩事为止。”

他轻飘飘再添一句,“反正,不过是几个杂役而已。”

旁边那几个战战兢兢跪着的杂役陡然面色惨白,杨百竿一脚把其中一个踢飞出去,“你!去通知所有人来药田,别忘了,你们所有杂役的命,可是被攥在老夫手里,任由老夫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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