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说到最后一句,我才知道他刚刚淫笑的什么劲,连忙吓的躲开了。霍启盛这种人就算现在把我按在车头上那什么,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我特别嫌弃的对他说:“我才不要,你当生个孩子是跟包个饺子一样这简单么,简直要疼死了,也累死了,不信你自己生个试试。”
虽然我生安安的时候就感觉跟睡了一觉似的,但是我要是这么告诉他才叫傻咧,反正每个孕妇生孩子不都要死要活的么,我这么说他肯定也会相信的。
我说着,然后拉长的尾音:“那……你就没有生我的气的地方?你会不会怪我不去见你或者不去救你?那天在火里,我是被人打晕了的,而且你走的那天,我其实去找你了,但是……被我妈给拦住了,等我到病房的时候,你的床上,已经躺了别的人。”
我说,然后对着他低下了头,我之所以低下头并不是因为我腼腆害羞,而是因为我害怕他看到那天之后我额头上留下来的疤,那道丑陋的疤痕其实一直都在,只是我不愿意去提及。
我们的性格之中或许都有一些报喜不报忧的特点,所以他让我难受,和我让他难受的地方都如出一辙,让对方难受的同时,自己也跟着难受,往往一帆风顺的感情发展到最后的结局是一拍两散,禹禹而行的才会日久弥坚。
所以以后,大家都别逞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