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华天佑那点小心思难道她还看不出来么?不就是想泡人家么。
“对对对。这位小姐容貌倾城,谦虚有礼,想必舞姿也是飘逸难寻,不如就给我们一个机会欣赏欣赏吧。擎天,你说是吗?”牛莎莎这话虽然是在帮华天佑,但也是出于内心。
百里擎天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牛莎莎的说法,那面上依然是冷硬不变的线条。
哪个女孩不爱听夸奖的话,并且连晋王爷都点头了,那绿衣女孩睫毛闪闪脸蛋红红,连脖颈都浮现出一朵朵如桃花盛开般的红晕。
她无限娇羞地抬头看了华天佑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抿了抿唇道:“那小女子就献上一曲吧,希望不会污了各位的眼睛才好。”
看到面前女孩子那不胜凉风般娇羞的美态,即便是在花丛中流连惯了的华天佑也不由得砰砰砰心跳不已。
见大家都很有兴趣的样子,粉衣女孩抿唇一笑,兴奋地拍着掌说道:“这就对了嘛!我们肖姐姐可是有两把刷子的。快去吧,快去吧。”
肖海兰的目光在他们几人面上扫了一圈,正好捕捉到华天佑玩世不恭的面上也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肖海兰顿时被迷的三魂七魄都移了位,羞涩地朝他们几人福了福身,离开座位朝着舞台翩翩走去。
舞台上乐声响起,肖海兰在众多好舞宾客的注视下开始翩翩起舞。
正如那粉衣女子所说,肖海兰真的有这两把刷子,那舞姿轻盈如海燕,飘逸难寻,比起刚才下台去的高傲孔雀有过之而无不及。
肖海兰舞蹈之间,娇羞的眼神时不时地瞟像华天佑,见他观赏得起劲,肖海兰便舞的更加卖力。
女为悦己者荣,说的应该就是这样的画面了吧。
“华天佑,你不会是看上这位肖小姐了吧?”见华天佑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牛莎莎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打趣道。
“那当然,只许你们恩爱就不许我高兴啊?”华天佑言语颇为不满地白了她一眼。
牛莎莎撇嘴,正想调侃他两句,百里擎天却抢先开口了:“天佑,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肖小姐可是肖监察御史的千金,怎么说也是正经人家的女子,你要没那个心就最好别去招惹人家。”
“谁说我没那个心了?我就想纳她为妾,不行吗?”华天佑不服气地说道,满脸傲娇。
看着台上那飘逸的身影,老实说,他还真有这个心。
一听“为妾”这个词,牛莎莎全身没来由地一阵发凉,连好一会儿没怎么痛的小腹也跟着痛了起来。
按照牛莎莎对这个时代的了解,监察御史是从五品官员,担任的人数比较多。御史虽然大多品级不高,但有弹劾权,独立于诸部之外,即使是丞相也要忌他们几分。
监察御史的千金,又能出入皇宫参加宴会,那必是嫡出,多么好的女子啊,在华天佑的眼里却只能有为妾的命么?
“我只是提醒,你自己衡量着点吧。”百里擎天淡淡地说了一句便不再看他,而是又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牛莎莎身上,“莎儿,肚子又疼了?”
“有一点点强爱逃妻一百天。”牛莎莎使劲摁着小腹望着百里擎天黝黑冷凌的眸子,语气严肃地问道:“擎天,你要娶我,是为妃还是为妾?”
刚开始听到皇帝将她赐婚给晋王时,她以为晋王和轩王年龄差距应该不大,后来又莫名其妙地联想到那大鼻子的百里擎苍,她根本就没想过晋王会是百里擎天。从刚才真想揭开到现在她还真没机会考虑过这个问题。这会一听华天佑说纳妾,她才联想到了自己。
虽然是赐婚,她也必须要问清楚,如果是为妾,那她百分之百地悔婚,就算不能悔婚,大不了她就逃。她绝对不愿意去过那种和众多的女人一起抢老公的日子。
“这个……”显然是没料到好好的牛莎莎会突然有此一问,百里擎天好看的剑眉猛然皱起,面露为难之色。
百里擎天短暂的犹豫令牛莎莎心里咯噔地一下。
心里暗道:难道她真猜准了?她怎么就那么天真呢,古代人都早婚,以百里擎天二十*的年纪,家里又怎么会没有王妃呢?刚才他只说本王的女人却不曾说过本王的王妃,是自己没能悟出里面的味儿来。
就在牛莎莎胡思乱想之际,华天佑却非常八卦地插话进来:“那还用说,肯定是为妃了。擎天还没有王妃呢。”
一听这话,牛莎莎一愣,好奇地看向华天佑,“他还没有王妃?”
不会吧,开什么玩笑?
难道是百里擎天有什么隐疾或是怪癖?
“这你就不……”华天佑看也没看百里擎天就忙着为牛莎莎解释。
“天佑。”百里擎天立刻就打断了他的话,面色冰冷。
“呃……”华天佑话头打住,尴尬地瞄着百里擎天。
这样一来,牛莎莎就更好奇了。
“擎天。是有什么不方便说吗?”看着百里擎天冰冷的脸庞,牛莎莎小心翼翼地问道。毕竟事关自己,她必须得问个清楚。
“莎儿。”百里擎天眼神闪烁地看了牛莎莎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自从认识以来,牛莎莎从未在百里擎天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神色,她觉得百里擎天那闪烁的眼神像是在回避,又像是一种害怕,仿佛是在害怕她生气似的。
牛莎莎不解地看向华天佑,想从百里擎天这个好朋友的身上找到一些答案,毕竟他刚才的话马上就要冲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