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病房。
南宫以瞳和司野桀靠在病床上,眼巴巴的盯着房门,期待着和他们的儿媳妇正式见面。
虽然躺在病床上形象不太好看。
顾筱沫送罗美霖回了老宅,司祈平、司祈安、温宝宝、裴致远都在病房里陪着夫妻俩,等待和小嫂子一块愉快的去上学。
金司睫拉着小提琴,向外公外婆展示她的进步,输了血精神转好的金司睿,给大伙儿表演起街舞来。
小睿睿变化之大,司野桀夫妇俩看在眼里欢喜不已。
父母平安归来,皇甫迦的药起效,司祈欢终于能松一口气,脸上重现温婉笑容。
金司睫拉的曲子节奏欢快高昂,到高潮部分,金司睿一个托马斯全旋后,双手往地上一撑,脚朝上头着地像小陀螺一样360旋转起来。
这可是街跳舞里的高难度动作,四岁的小睿睿完成的非常好,几大帅哥鼓掌喝彩。
“哇,厉害!”
“棒!”
“帅呆、酷毙!”
南宫以瞳心疼他的小脑袋,更担心体力不支,忙说,“好了好了,别累着了,先休息会。”
小睿睿放下脚坐到地上,仰起红扑扑的小脸,喘着气儿说,“掌声不够热烈。”
“啪啪啪”鼓掌又响又亮。
“地板凉小心冻着小pp。”司祈欢将小睿睿抱起来,伸手往他背上一探,说,“哇,跳出一身大汗。”
南宫以瞳忙说,“快去把衣服换了洗个澡。”
金司睫看眼手腕的电话手表,放下小提琴,奶声奶气的说,“宝宝幼儿要迟到了也。”
阿ken一把将小睫睫抱起架到脖子上,“走,上幼儿园去!”
一家四口离开,病房里顿时清静下来。
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
小两口还没有过来!
司祈几个说,“我们先撤,嫂子今天怕是又上不成学。”
闻言,司野桀问:“你们嫂子之前常不去学校吗?”
“开学至今一个多月,好像就见到不超过三回。”裴致远双手环胸,语气玩味,“具体,得问哥和嫂子。”
司野桀一听乐了,“年轻人,血气方刚,儿子战斗力爆表——”
躺在身旁的南宫以瞳见他节操又掉了,伸手掐他的腰,“看来我们很快要当爷爷奶奶了。”
司野桀吃痛,头往爱妻肩膀上靠,老不要脸的撒起了娇,“亲爱的,不要虐待病人。”
南宫以瞳担心他扯着肩膀,摁住他的肩膀娇嗔到:“别乱动!”
司野桀侧脸亲吻她的手背,“老婆,抱抱。”
老夫老妻,这狗粮撒的!
哥几个从小被荼毒,对此早已麻木。
温宝宝抿着嘴儿笑,十年,不曾见夫妻俩红过一次脸,轰轰烈烈的爱情是豪门圈里多年来的佳话。
眼见二老要亲热,大伙儿心昭不宣欲速度撤离。
这时,司冥绝拉着凌兮的手走进来,“爹地、妈咪,兮兮来了!”
一个神采奕奕,一个娇羞可人,都是成年人,心领神会。
双胞胎兄弟盯着凌兮那张泛着可疑红晕的脸,齐声唤:“嫂子早!”
温宝宝温温柔柔的唤:“哥、嫂子,早安。”
“早!”凌兮脸红红,这都大上午了……
裴致远故意拉长语调:“嫂子辛苦了!”
辛苦了、辛苦了、辛苦……!!
司冥绝大手往裴致远肩膀一拍,裴致远肩膀瞬间蹋向一边,夸张的嚷嚷:“老大,你也辛苦了!”
凌兮尴尬症都犯了。
红着脸礼貌向夫妻俩问好,“爹地、妈咪好!”
儿媳妇粉粉嫩嫩的,漂亮又可爱,比视频里看着还招人喜爱,夫妻俩很欢喜。
司野桀在南宫以瞳耳边说,“和当年十八岁的你很像。”
一头海藻般的乌黑长发、不施半点脂粉干干净净的脸,眼睛大而清澈,清清爽爽的气质,笑容浅浅,看着特别舒服。
南宫以瞳取出左手上戴了二十年的依旧晶莹剔透的翡翠镯子,伸出手,笑容温婉语气柔和,“兮兮,过来。”
司冥绝拉着凌兮走了过来。
凌兮将手放在南宫以瞳温暖的手上,关切的问:“爹地、妈咪现在好些了吗?”
“无大碍,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南宫以瞳握住凌兮有些冰凉的手,将翡翠镯子戴到她手腕上,目光慈爱望着她钻石般澄亮的眼睛,“兮兮,谢谢你来到我们身边,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女儿,我们是一家人。”
司祈平笑嘻嘻的说:“嫂子,初次见面妈咪就把她戴了二十年的镯子给你子当见面礼,可见真的很喜欢你。”
“谢谢妈咪。”凌兮心里涌起阵阵暖流。
她的眼睛好美好温柔,手好暖和,声音真好听,比视频里还要亲切。
八岁车祸过后,忘记被妈妈疼爱的感觉。
现在,这种感觉真好。
司野桀笑眯眯的说:“兮兮,以后祈乐若敢欺负你半分,尽管告诉爹地,爹地帮你收拾他,别看爹地上了年纪,收拾他绰绰有余。”
凌兮被他的话给逗乐了。
温宝宝死死盯着凌兮手腕上的镯子,紧攥着裙子,假惺惺的说:“绝哥哥疼嫂子还来不及,才舍不得欺负她呢。”
南宫以瞳出身名门,对古董玉石很有研究,收藏的任何一件珠宝首饰都是珍品,这只翡翠镯子,是她的嫁妆之一,价值不菲。
温宝宝从小就钟爱各种镯子,这只极品镯子绝对是她此生见过品质最好的。
只一眼就想占为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