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皓与魏长春相视一眼,皆懵懂无知。
暖冬哼了哼,算作回答。
他握紧暖冬的手,“别有心理负担,一切交给我来办就行。”
暖冬魂不守舍的样子被孙皓三人看在眼里,孙皓颇为担心地看着暖冬,魏长春也深深皱眉,爵霖川知晓真相,暖冬的劫难没有告诉孙皓与魏长春。
十天内,会发生什么吗?
满打满算,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可以让她拖延,可是般若寺的老主持算出来她近一个月有劫难,也就意味着这个农历月底,她就得出事,也就是说她还有十天的时间。
暖冬听到他们说订婚,茫然的大脑顿时清醒过来,如今秦芳菲的事情已经解决,她还需要和爵霖川订婚吗?可是俩家人已经确认下订婚日期,所有人也都知晓了,这节骨眼上,她若是变卦,会不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孙皓抽空问爵霖川,暖冬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让人不忍心追问她关于草草的事,“爵爷,你和五妹准备在哪订婚?”
孙皓抽了抽嘴角,暗忖爵霖川没救了,眼里容不下其他人,除了暖冬还是暖冬,简直就是着魔的状态。
“嗯。”爵霖川不忘时刻照顾暖冬,见她嘴边有牛奶汁,抽出纸巾给她擦干。
暖冬没有吭声,安静地啜饮牛奶,
魏长春咳嗽一声,继续说起先前的话题,“爵爷,我已经联系过我大哥,他会帮忙切断所有关于这里的订婚报道。”
孙皓与魏长春俩人面面相觑,俩人意识到他们是高瓦斯的电灯泡,但就是不挪臀,老僧入定地坐在沙发椅上,看着对面一对男女秀恩爱。
暖冬伸手端起玻璃杯,微微抬头喝了一口,这一次的口味还算可以,她没喝几口,爵霖川就用小叉子叉起一块糕点递到她嘴边,她偏头对上他沉静的黑眸,张口咬了一下,味道还可以,于是就着他的手就这么把一块糕点全部吃完。
爵霖川把牛奶递到暖冬面前,温柔地劝哄,“多少喝一点,等到了西山,我让人给你准备早餐。”
空乘人员去去就来,重新端来一杯热牛奶。
爵霖川招来空乘人员,给暖冬又换了一杯牛奶,“加点糖。”
她收回视线,端起牛奶抿了一口,奶味很重,没有放糖,她喝了一口就不再碰,盘子里的点心一块都没碰。
爵霖川把靠窗的位置让给了她,暖冬落座下来,无精打采地看向窗外,窗外一片漆黑,看不见任何东西。
此刻还不到早上六点,暖冬不觉得饿,也不想吃东西,她问爵霖川要了一杯茶,爵霖川让空乘人员给她泡了一杯牛奶,还端来了一些甜点。
“要不要吃早饭?”
“丫头醒了?”
魏长春与孙皓真的在聊天,只不过他们在讨论秦芳菲的事,俩人见暖冬出来,聪明地打住话题,转而说起了其他。
暖冬不置可否。
爵霖川把如意膏揣回口袋里,之后扶着暖冬站起,“闷了吧?出去和皓子他们聊聊天,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能到家了。”
暖冬顿时没话可说,爵霖川既然这样做好了安排,那么何学书那里一定没有意见,毕竟他们俩人就要订婚了。
“不是这个原因,你的劫难不知道在哪一天,我心里没底,必须时刻看着你才放心。”
“为什么?怕我被乔治还是谢家人刁难?”
“皓子和长春都在外面。”爵霖川知道她要问什么,把她想知道的都告诉了她,“我另行让人把秦芳菲和谢安送了回去,这几天你别回家,就待在我身边。”
外面隐约传来说话声,暖冬开口问他,“我们回去了吗?其他人呢?”
爵霖川抬头看了她一眼,黑眸里的疑虑很重,不过他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掏出他随身携带的如意膏给她涂抹。
为了不使爵霖川担心,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没注意被自己绊了一跤。”
暖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没了力气,或许是睡得太久,血液循环得太慢导致腿部功能暂时失去了知觉。
爵霖川把她重新抱坐到床上,抬起她的腿搁在他的腿上,他仔细给她检查弄破的膝盖,从床头柜那里抄手拿起矿泉水,倒了一些在她膝盖上,凉水侵入伤口产生化学反应,有些微刺痛。
“怎么跌倒了?”
她爬起来下床,没走几步就双腿一软跪坐到地板上,膝盖被蹭破皮,疼得她龇牙咧嘴地叫,想要爬起来却没有力气,再试一次时,一双大手及时挽住了她的两臂,把她抱了起来。
暖冬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飞机上,她先低头打量自己,还是昨天那件裙子,抬头环顾四周,这里是休息室,爵霖川不在里面。
孙皓弹了弹落在指间的灰,又吸了几口才熄灭烟头,站起来伸懒腰,抹了把脸,“如果我猜的是真的,那才吓唬人!”
魏长春摇头,“不可能,你别瞎猜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别自己吓唬自己。”
孙皓一拍双手,就像找到了知音那样兴奋,“这就对了,你再回头仔细想想,我们认识这丫头以来的点点滴滴,她一开始那样避着我们,她对我们等人若有似无的敌意,这说明了什么?”
魏长春蹙眉深思,半晌才吐出一口眼圈,“是有点像。”
“你不认为吗?尤其她上午对秦芳菲说的最后那句,你仔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