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暖冬像夏草草?”
“我有种感觉,不知道你有没有,爵爷对丫头的好来得太突然,他这人太冷情,秦芳菲上杆子贴成那样都不要,怎么会就接受暖冬呢了?”
“我若是知道怎么回事还陪你在这里抽烟?我陪丫头待了一下午,没聊出啥来,她嘴紧,说的都是不着边的话,我问不出来,只有靠爵爷了。”
“春子,暖冬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她最后那句说的好邪乎,简直像极了夏草草,差点没吓死我!”
水上屋那里,孙皓与魏长春一夜没睡,坐在客厅里抽了半夜的烟。
被闷在房间里胡思乱想了大半天,又与爵霖川抗压周旋,最后就这么趴在他身上睡着了,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他怀里,也没去管他怎么洗澡的,眼睛一闭又睡过去了。
爵霖川微微眯眼,慢慢抚摸她的后背,无声安抚她。她这点痛算什么,唇瓣破了,过几天就能恢复,可是心被伤了,得需要好久才能复原,也或许一辈子都复原不了。
“你属狗吗?见人就咬?!”唇瓣破了,一碰就疼,暖冬疼得龇牙咧嘴,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奈何被他紧紧搂着,动弹不了。
暖冬越来越摸不透爵霖川的路数,他似乎对她越来越‘狠’,不再是以前的温柔以待,变得越来越霸道,越来越强势,都快让她不认识他了。
很久之后,爵霖川才放开她,暖冬不用压着脖子看,就自己嘴唇破了,血腥味窜到了鼻间。
“我不要他们帮忙,我只要你。”
“你——”
余下的话被他悉数吞进了肚子里,他猛地低头吻住了她,狠狠地咬着她的唇瓣,发泄的程度很大,暖冬被他咬得生疼,伸手推他,却推不动,腰身被他圈住,就这么扑到了他的怀里,还竟然把他扑倒在沙发上。
暖冬咬唇,提出另外一个建议,“二哥、三哥都可以过来帮你洗澡,再不行还有——”
“左手不方便。”爵霖川实事求是解释,还用左手抓东西示范了一下,能抓住,却抓不稳,还从手中滑走。
暖冬顿时觉得他在刁难自己,无语地瞪着他,“你还有左手。”
“那我今晚洗澡怎么办?”
“好了,这几天别碰到水就行。”
爵霖川全程无话,只一瞬也不瞬盯着她,暖冬被他盯得发虚,强撑着自己给他包扎完毕。
一顿迟来的晚餐吃得暖冬于心难安,视线总是滑到他的右手上,他随手裹住的手帕已经渗出血来,且有继续渗血的趋势,令她食不知味。最终,她抓住他的手腕,强行带离餐桌,从茶几那里找到备用药箱给他抹药。
“无大碍。”
“你的手……”
爵霖川重新叫人送来两份晚饭,他照例喂食暖冬,暖冬见他右手受伤,想要自己动手,却被他强行拒绝。
暖冬见他提及晚饭,顺势随台阶下,“那会没胃口,现在好像有点饿了。”
“为什么不吃晚饭?”爵霖川似乎也没指望暖冬会接下他的话茬,视线在餐桌上晃了一圈,又看了一眼时间,估计这丫头一定饿了。
暖冬久久说不出话来,疑问已经解决一大半,如此说来是爵霖川自己引狼入室,好心帮忙却给了秦芳菲膨胀的妄想,那么他为什么在外面逗留两个月不回家?是因为那群绑匪?
此时有电话进来,爵霖川没有避讳暖冬,直接当她的面接听,说的依旧是当地语言,电话很快挂断,他看向她,“娱乐圈复杂,有钱人很多,变态的有钱人更多,她需要我的庇护,我看在霖琳的份上帮她,并没有多余的杂念。”
暖冬咬唇,“那她明知道你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来纠缠你?”既然都开口问了,不如打破砂锅问到底,解开当年的疑虑。
“你以为有多复杂?”爵霖川反问暖冬,“你以为我和她的恋情有多惊世骇俗?最普通不过的青梅竹马而已。”
“就这么简单?”
他轻声开口诉说,“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年轻时与她有婚约,她大二那年转校去读影视培训,一心向往成为影后,那一年正是我接手家主的那年,她忙我更忙,感情自然而然淡化,最终和平分手。”
提起秦芳菲,爵霖川神色变冷,他撇开视线看向窗外,夜幕降临,海浪阵阵,挺美好的夜晚,醉人的夜色,今晚却不属于他。
暖冬拿下他的手,不自觉用力握紧他的手,“那你和秦芳菲到底算是什么回事?我知道她是你的初恋,难不成她单纯只是不能忘怀你们曾经的那段情?”
爵霖川伸手捂住她的嘴,表情前所未有的虔诚,“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所说的都是真的,何况我也没有必要骗你,难道你以为我有钱有势就应该有不少女人?就应该可以随便亵玩漂亮的女性?就应该不顾lún_lǐ道德不顾古老传统?我还没有那么渣,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
她不断摇头,“这不科学,我不信,你——”
暖冬不信,也更加不能问出口,那为什么爵霖琳说你和秦芳菲一起同居了两个月?
暖冬愣在当场,一时消化不掉爵霖川抛出来的真相,他从来没有和秦芳菲发生过关系?!他自始至终的女人只有草草?!
暖冬屏气凝神任由他盯着,几分钟后,他用手捏了捏眉心,眼也不眨地凝视她,“丫头,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和她发生过关系?我自始至终的女人只有草草,另外,现在我还有你。”
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