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在墙上,任由他鱼肉。

韩烈用他那另一只空闲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不抬起头,更方便他叼紧她的唇。

佟羌羌被他吻得极疼,连吸气也不能遏制的那种强烈的疼痛,她甚至怀疑他根本不是在吻,而是在咬,惩罚之意浓浓。她启唇呼痛的同时,他的舌头顺利地嵌入,肆意地在她柔软的口腔里来来回回地舔舐吸吮。

她呜咽着,摇头拒绝他。

她看见韩烈根本没有闭眼,黑沉沉的眼睛始终盯着她,像是在欣赏她此时痛苦的表情。

佟羌羌不甘示弱地回瞪他,像头小兽一般凶狠,心下一横,尖利地齿间用力地咬破他的舌头。很快地,她尝到口腔里他的血液的味道。

然而韩烈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反而交缠着血腥味儿。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佟羌羌的脑袋混乱地想着,转瞬猛然发现胸口顿时一片凉意。

他的手掌抚了上来。

佟羌羌的浑身陷入紧绷,然而很快,他的上下其手令她渐渐发软。两个人身体是紧贴的,任何变化都逃不过彼此,她的耳边也传来他若有似无的热灼呼吸。

暌违三年的熟悉感瞬间如潮水般蔓延到了全身,她敏感地丝丝颤抖,心头弥漫开凛冽和羞耻,眼泪哗啦啦地从眼角流出来。

在她马上就要窒息的前一刻,韩烈松开了她的唇,却仍桎梏着她。

房间的门把被人从外面转了转,没转动,紧接着便是叩门声:“梁小姐,你在里面吗?怎么锁门了?梁小姐?”

是拿项链回来的设计师。

不等她开口,韩烈冷嘲着提醒:“你确定你现在这副样子,能见人吗?”

佟羌羌抑制不住地喘息着,越过韩烈的肩侧,望向镜子。

镜子里的女人唇瓣红肿,脸带娇媚的红霞,白色的婚纱被褪得挂在腰间。

她的眼睫一眨,一大串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韩烈睨着她,手指捏住了她的两片唇,冷冷地问:“他亲过你这里?”

紧接着,他一口咬住她白嫩的耳垂,细细噬咬两下,佟羌羌颤了颤身子,听他继续质问:“他亲过你这里?”

然后韩烈的视线垂下。

她细腻的脖颈宛如天鹅般优雅,两片锁骨令人怜惜。

他略一低头在她的锁骨上辗转。

佟羌羌全身都战栗起来。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韩烈及时地收住逗弄,冷笑:“他也亲过你这里?”

佟羌羌抽噎一下。

韩烈的视线再往下,美妙玲珑的曲线无声地宣示着年轻的娇好。他的眼色一沉,手掌一覆,声音的温度持续走低:“他还亲过你这里?”

佟羌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韩烈搂上她的纤腰,眸光锐利地审视她,声音是阴森森的温柔:“告诉我,哪里是他没碰过的?还是他哪里都碰过了?”

佟羌羌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眼睛红得像兔子。她竭力抑制着颤颤,睁圆了眼睛:“关、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管——”

“你是我的女人!”韩烈的表情阴沉得可怕。

佟羌羌在布满眼泪的脸上挤出一丝嘲讽的笑:“在你之前,我还是钟文昊的女人呢。”

“不是。”韩烈的表情一秒间平顺下来,一字一顿地说:“只有我。”

佟羌羌怔住。

韩烈深邃的瞳眸深处,若有若无地闪烁着晶莹的光亮:“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似是怕她没听明白,他换了个句式再说了一遍,“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嘲讽退潮一般从嘴角隐没,佟羌羌愣愣地盯着韩烈。

韩烈抬起手揩了一下她脸颊上的泪。她的脸上没有化妆,白净的面容上闪现着淡淡温润的光芒。滑腻的感觉在指尖蔓延,柔软的情愫占据他的心头。他放开了对佟羌羌的束缚,嗓音亦不自觉地柔下来,认认真真地说:“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不能嫁给其他男人。”

佟羌羌的身体沿着墙壁软软地滑落,坐到地上,无情无绪地说:“是你对不对?是你让我误以为自己和钟文昊上过床,对不对?这又是你的千千万万的局里面的一个……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这样误以为……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韩烈顿到她的面前,试图搂住她:“事情已经过去,这对你来讲终归是件好事,不是吗?你没有和钟文昊发生关系。没有。”

“所以我该因此而感谢你?”佟羌羌幽幽地问。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韩烈第一次从自己的话语里听出苦涩。他正欲继续说,佟羌羌忽然抓过他按在她肩上的手腕,狠狠地咬下去。

她用了全力,牙齿都磕到他的手腕骨了。韩烈像是没有痛觉似的,深着眸色,想起三年前她得知自己被骗的那一次,也是这样发狠地咬他。

他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觉得这样的佟羌羌令他感到熟悉,一方面,她似乎又和他较上劲儿了。

这一次,她咬了一会儿就松口。

见手臂上齿痕清晰无比,还带着几条血丝儿,韩烈莫名地想笑,却听佟羌羌说:“你就是为了特意告诉我,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你,不能再给别人?”

“不是。”韩烈沉着嗓子,皱眉命令:“不要再用这种语气和我讲话。”

这种刺刺的语气,只会挑起他的火气,他很不喜欢!

佟羌羌拉起婚纱,捂住自己的胸口,站起身,说:“你以为我很在乎自己的第一次?如果我在乎,当初我就不会在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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