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璇玑一双眼睛落在了白桥和江楠那师兄妹二人这边。
她生的一双好看可人儿的鹅蛋脸儿,眉清目秀,一双柳叶傣妹。也许是那好看的鹅蛋俏脸儿,却是让那苏璇玑浑身上下平添了一分成熟的风韵。看上去不过二十**岁的年纪,却是出落的丰腴妖娆。
她身着一身青衣,长衫衣裙,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玉带。一头青丝看似随意的扎在脑后,却平添了一股干练脱俗的清新气质。
她的身边跟着平日里跟随他一同出入宗门的离山弟子,三年一女,均是手持佩剑,站在那苏璇玑的身后,话并不多,但是听闻了那白桥和江楠师兄妹二人的一声“biao子”。
苏璇玑的师妹和师弟的脸上,便也立刻露出了一抹不善的寒意。
“白桥,江楠...”唐渡厄眯起眼睛,看向自己的两个徒弟,示意他们二人适可而止。
白桥和江楠略微低下了头,退了一步站在了唐渡厄的身后,便不再说话。
聂秋看着这一切微妙的细节,在一旁倒是觉得这里面必然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寻摸着仔细端详,却突然觉得苏璇玑这个名字好生熟悉。
“难怪!”
终于被聂秋想到了,这苏璇玑的名字自己曾在那十一师兄朱富贵每日背着的英才石碑上见到过。
薛猫儿是那英才榜十七,二师兄白桥是那英才榜第六。而这个苏璇玑便是那仅次于薛猫儿之下,位居那英才榜第十八位之人!
只是若只是单纯上同是那英才榜上的天才,这苏璇玑有怎么会让师兄和师姐如此厌恶?
聂秋不得而知,站在一旁,身边皆是千岁寒的弟子。聂秋自认为人微言轻,没有自己说话的余地,便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巴。不去多事,同时也在那四下寻找。
这离山来的人,拢共有那七八个人,均是青衣弟子。是那苏璇玑的师兄弟。并未见到那薛猫儿的所在,看样子是应该没有来。
而想到了薛猫儿,聂秋便自然而然的想起来了,那日在龙潭边上,那手持黑色长鞭偷袭自己的修士,不正是那离山门外弟子?那人天赋异禀,悟性极高。暗中窥探聂秋几日的出手,便隐隐的模仿起来了太阿九剑的剑意。
若不是那伪龙出手果断及时,一口咬的那年轻修士四分五裂,聂秋这一套太阿九剑怕是真的会被那人学了去。
想到这些,聂秋便没来由的感觉到一股子隐隐的寒意。
那离山地处齐吴楚三国交界处,宗门之中的真传弟子少说也有百人,均是那吴楚齐三国的贵族子弟,当然也不乏一些寒门士子。而那门外弟子当中,则是平民弟子诸多。
但聂秋想起来当日在那寒潭边,那修士出手不凡,身上又藏着那一把东极弓,这绝非是寻常人家的弟子能够搞得到的。况且那天生的悟性,想必也应该是修士之后,世家子弟。
如此这般的身份怎么会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门外弟子,杀人越货,若是没有一些强有力的背景和后台,他又有何底气干那杀人夺宝的勾当?
聂秋正在一旁神游天外的想着,却突然听到那白顶大殿之上,传来一声怒喝。
“放肆!”
声音掷地有声,却是透着一股极大的杀伐之意!白顶大殿四周不算空旷,几颗上了年岁,怕是老祖在世的时候就已经栽培下来的青松,都被这一声吼声真的颤抖来,针叶纷纷落下。
周围泥犁宗的弟子各个皱起了眉头。
白顶大殿对于他们来说意义非凡,而不光是泥犁宗,天下宗门无数,法坛圣地,讲究的便是一个清净。这些离山的弟子不会不知道,他们是故意而为,自然也是让周围泥犁宗的弟子隐隐的略有怒意。
“怎么?来者即是客的道理泥犁宗不知道吗?还是仗着人多欺负人少?”
聂秋寻着声音看去,却看到一个半大的小子,虎头虎脑,身背一条很普通的短剑,站在他的师兄弟身后,环顾四周,看向众人,双臂抱在胸前,脸上满是愤愤之色。
“李松溪,前几年见你的时候,是离山的当代祭酒告天的日子,我跟着师傅和大师兄上山拜会,记得那时候你在离山上的时候还有家里带来的一个奶妈跟着。几年不见,长大了,嘴角也长了软毛,应该是断奶了吧?”
江楠面楼不善的看着那李松溪,江楠本就不是口腹蜜剑,绵里针的人,一言一语,字字如刀一般,嘲讽之意极为明显。
而听到李松溪的名字,聂秋却也是心中微微一震。
这名字他也是在那英才榜上见到过,赫然是地二十六名的排位!
虽说是最后一名,但却无人敢于小觑于他。
李松溪今年不过十二岁,本事那楚国江陵王的小儿子,天生便是练剑的高手。五岁进入离山正宗,在那楚地绝对算得上是人中之龙。拜入了那离山青衣长老的门下,做了闭关弟子。
“原来是江楠师姐,几年不见,倒是出落更加好看了。”李松溪眯起眼睛,看着江楠。一双眼睛玩味亵渎一般的看着江楠饱满的胸脯,脸上露出一抹冷笑道:“我看江师姐胸前的丰腴,倒是比我那老奶妈子不相上下。”
此言一出,倒是引来了不少人不怀好意的笑意。
这几个离山弟子身后还跟着几个门外弟子,听闻李松溪说出这番话来,无不把目光落在了那江楠丰腴的胸前。肆无忌惮的隔着衣物,好似看透了一般。
江楠又恼又怒,再看那李松溪,一脸轻松得意的表情。那张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