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璇玑乐得看着那江楠羞怒的样子,脸上隐隐的透着一股稳稳的笑意,看向四周,最终目光落在朱富贵身上的时候,却是一扫而过,脸上透着一股浓烈的轻蔑笑意。
“我离山宗千里而来,泥犁宗这么大的阵仗,将我们留在白顶大殿,这难道就是泥犁宗的待客之道?”苏璇玑看向唐渡厄,虽说是晚辈,但却没有那充分的敬意。
当家的祭酒不曾言语,眯起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
这老家伙习惯了和稀泥,这种事情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先民的祭酒离开了蓬障岛之后,落于那七大宗门之中,其中关系暧昧不明,也极为复杂。三言两语怎能说得清楚?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省去了客套了?晚辈这次来是为了两件事。”苏璇玑抱拳拱手,极为勉强的做了一个礼道。
“何事?”唐渡厄反问的倒是干脆。
“第一,前些日子我离山弟子当中,有一弟子跟随大家前往颤抖半岛,但至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他生善用一把长鞭,身后背着一杆东极大弓。”
苏璇玑言罢,目光落在了聂秋这边,道:“如今七大宗门盛传,泥犁宗千岁寒的弟子聂秋,得了一把东极弓,若是方便我来看看,是否是我们那个离山弟子的。也想请泥犁宗给一个方便。”
听到如此,聂秋心中一跳。看向那苏璇玑。
虽然没有亲眼得见那东极弓的下落,但是聂秋和苏璇玑的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却也是分明觉察到了这女人骨子里的那一种决然寒意!好似已经把自己的上下一切看透了一般。虽说只是二十**岁的年纪,却散发着一种极为强势的气势!
这女的不简单,绝非寻常的女子!
而当那苏璇玑的一番话音刚刚落地,白顶大殿上的诸多宗门弟子的目光纷纷落向了聂秋。
东极大弓的事情算不得秘密,因为聂秋自大被救起来之后,那东极大弓便被人见到了,自然保守不住这样的秘密。只是怕什么来什么,那离山的弟子,果真查到了这里,这又该如何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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