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长安巷北搬来一户人家,好像是当年崔家那私奔的大小姐,崔玲
“崔玲玲是谁啊?”
“看你孤陋寡闻的,五年前轰动一时的富家女崔玲玲,你都不知道,当年她为下嫁元朗,可是和父亲恩断义绝,闹得长安城人尽皆知,崔家因此在长安待不下回了南陵老家。”
“哦哦哦,就是那个千里私奔的崔玲玲啊!听说是个美人,只是眼瞎,会看中贫家子,看把她家人给气的!”
“可不是,当初长安多少贵公子求娶她,她都看不上,却是只看上了会作诗的元朗,被他几首诗就给勾搭的跑了,崔家追回来她还不乐意的寻死腻活的要跟着一穷二白的元朗,气的崔家也不管她,让她跟着元朗过苦日子,四年前有人在外见到被苦日子折磨的不成样的崔玲玲,还感叹她眼瞎,可是这次这崔玲玲却是极为风光的回了长安。”
“风光,可是那元朗发达了?带着崔玲玲来长安?”
“元朗发达?这怎么可能,那元朗早死了,崔玲玲改嫁了西南某首富,家财万贯,现在回来长安,是那首富出意外死了,那首富家里没什么人,崔玲玲完全继承了那首富的财产,在西南她人生地不熟,坐守不住那些财产,就变卖了回了长安生活。”
“哦,家财万贯啊,这崔玲玲也是走运,当年那么落魄的跟着元朗而去,回来却是有成了富婆....你说她还想不想嫁人?”
“怎么问她嫁不嫁人?怎么你想娶她?”
“是啊,崔玲玲现在孤身一人,却是坐拥西南首富的万贯家财,娶了她我不就可以....嘿嘿,兄弟,你懂得!”
“嘿嘿,我懂,我懂,只是你这样子,要貌无貌,要才无才,如何让那崔玲玲看的上?还是别做这白日梦了!”
“别小看兄弟,不试试怎么知道有没有机会呢!你说崔玲玲现在住在长安西巷...”
........
司马相如跟着庄忌坐在茶楼里,和一些文人学子品茗说赋的时候,就听到另外一桌的两个男子,你来我往的说着长安新搬来的寡妇崔玲玲的事情。
一开始司马相如听崔玲玲的事情,知道她私奔一个穷小子还没有放在心上,后面听说她另嫁了富户后面有当了寡妇,还继承了富户的所有财产,司马相如才很上心的竖起耳朵去偷听两人的对话。
“长安西巷崔玲玲,是吗?”司马相如看着喝完茶就离开的两人,心中记下了今日听到一个可能改变他命运的事情,然后继续和庄忌他们谈笑风生。
“长卿兄的《子虚赋》,词藻丰富,描写工丽,散韵相间,真是难得的一首佳赋,长卿兄不能得到帝王的赏识,还真是可惜!”
“是啊,长卿兄的《子虚赋》,我第一次读,可真是惊为天人,还以为是古人所做,恨不能与长卿兄同一个时期,后面才发现原来《子虚赋》就是长卿所做,真是太妙了!”
司马相如心中有些自得的听着别人对他的夸赞,面上却是谦恭的表示他的文采很普通。
“长卿的文采还普通,那么我们这些不都算没有文采了!长卿就是太自谦了!”
“就是,长卿太自谦了!”
“长卿只差时机,等遇到真正欣赏长卿文采的贵人,长卿肯定在我大汉崭露头角。”
几位文人包括庄忌在内,都为司马相如怀才不遇感到可惜的说了很多勉力司马相如的话,司马相如继续谦虚,却是一脸‘苦笑’,把怀才不遇的不得志的愁苦对外展露无遗而遭到很多文人的同情,有几个还开始为司马相如出谋划策。
“景帝不爱辞赋,长卿兄的文采难以得到发展,不过现在的武帝听说是个好辞赋的,不若长卿兄去试试找人帮你给武帝举荐下,想来以长卿兄的文采会被武帝赏识的!”
“是啊,武帝很喜爱辞赋,一直提拔和重用了多位文采出众的才子,长卿不若托人试试!”
“那有那么好找人的啊,不过长卿再此谢过几位的好意!”司马相如脸上还是‘苦笑’,心中却是把他们说的话记住,第二天开始就开始打探汉武帝的喜好,知道和当年不欣赏他的汉景帝不同,是个很喜爱辞赋的帝王,就大喜过望,只是喜过之后却是苦于没有门路搭上汉武帝。
“这些势力的宫人,连问句话都要茶水钱的打发,我到长安积攒到的钱不过是问了寥寥几句话,就耗的一干二净,之后还要求人举荐,没有几万贯钱,怎么可能请的动他们!”司马相如站在皇宫外,有些愤恨的咒骂,对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宫人很是恼怒,同时也很发愁他要如何筹钱。
他已经跟着庄忌参加了很多家宴,可是长安不比临邛的风俗,不说他很难见到这些人家的富家女,就说他见到了,他也没有机会勾搭,当初能勾搭到卓文君,也都全赖王吉当初的配合。
知道卓文君爱琴,不仅去了卓家,还为他作势的请过去,请过去还故意让他弹琴。
有这些铺垫他才能打蛇打七寸的以琴挑到爱好琴音的卓文君。
可是现在来长安借助在庄忌家,庄忌为人和王吉很是不同,从没有想过让他娶一个富家女,只每日带他以文会友,而他为了维持形象,也都装作很淡泊名利的样子,一点也不敢展露他想求娶一家富家小姐的心思,就怕被庄忌和一些文人嗤笑。
吃软饭在那个年代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他就算要娶一户有钱的小姐,可是却不能把这心思赤裸裸的放出来,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