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必刻意的去修练,自己本来就懂,不过的看远,追求的完美,欲念使人魔怔,让自己以为要费千辛万苦,才是一等一的神功绝学。
与其适应,倒不如忘掉,一切随机应变,才是无招胜有招。
白岈略有心德,见女子四人缓缓站起,不知疼痛,依旧淡漠,处变不惊的神情实在令人不爽,见他们的鲜血青绿,恍惚绿叶上的朝露,清澈之中又流露着妖气。白岈示意婼苒退开,婼苒愣愣发呆,丢了魂般的走出场地,依旧沉浸在白岈的“减天式”当中。
白岈于心思道:“究竟是什么妖孽?看上去是尸兵,却又有人气,然血为绿色,实在古怪至极。”见四人伤口逐步愈合,流淌在外的绿色鲜血也随之云化无踪。疗伤之间,隐隐从额头上月牙印记中发现了一缕邪性的黑气,等伤势愈合后便消失不见,连感知也无法察觉。
女子冷冷道:“这是什么武功?”
“炽雪剑法。”
“你撒谎,十八招我皆已熟记,并非是‘神霄剑法’。”
白岈一怔,于心骇怪道:“曩夕十八招鲜有人知,她居然熟记于心这怎么可能,究竟是谁?”女子陡然起剑,似醉似巅,正是“执剑魅舞”,白岈肃然一惊,忙即剑走游龙,但见剑气如白龙呼啸而去,缠绕女子宝剑,登时席卷而去,“刺棱”一声狠狠的插在一棵大槐树上。
他嗔怒道:“你究竟是谁,如何学的‘执剑魅舞’!”
女子未料到白岈的內劲如此厉害,看似是“那婪游龙”,而又非“那婪游龙”,与其刚才救下婼苒、四娟的手法相似。心下里觉得白岈改进了“那婪游龙”,更像是一种神奇的身法绝艺。她淡淡道:“谁点化的你,居然改掉了自己的毛病,看来已知的破绽已经不复存在。”
另三名男子纷纷挺身向前,将女子护在身后,唯恐她受到一丝伤害。
白岈视若无睹,又见适才夺取的女子宝剑化为清水流下,方知她使用的乃是“炼狱炉,铁杵功”的聚灵力道,将自身血水炼化剑,看来又精通奇道流武功。他顾不得惊叹他们的博学,决定摘下面纱看个究竟。而这时,数十人飞舞铁链鞭挞而来,比之以前更加邪乎。
铁链所打之处,如被毒药腐蚀,如被吸化,花草树木尽皆枯萎。白岈凝眉怒目,不敢松懈,断定他们又精通“芔吸法”,若被缠绕,吸食自己的真气,那如何翻盘?
念及此处,施展“那婪游龙”,大有“浪迹漂移”“鬼影快步”的路数,脚法堪称神奇,似与人抢夺落脚点,似能将人绊倒,凌厉之中拗性十足,寸劲巧妙。能于茂密的桃花林中瞬间走过,而不触碰一枝一叶。
他躲闪无数铁链,近身出掌或挥剑,噼啪之声连响不觉,敌人纷纷被打倒在地,毫无还手之力。女子惊奇之下,又凝气铸剑,握住手中,凌空飞起,翩跹如仙,剑法飘逸如风,竟是闻人访仙的独门绝技“魔然访式”。
另三名男子随之也挺剑而来,所使剑法如女相同,四人这一出手方才暴露他们所擅长的剑法,比先时所施展的“神险狭剑”“化骨龙拿”等武功更加的纯熟,更加的得心应手。
白岈暗暗称奇,思道:“魔然访式,只有访仙精通,以及他的两个徒儿访梅、访兰,为什么连他的武功也被人偷学?而且修练的炉火纯青,不逊色‘访式家族’中的弟子,更得其中奥妙所在。”
再看他们担作战特色,仿佛就是学着“访式家族”而修练,不同的是他们有将士的血性以及妖魔的邪性,简直就是鬼版的访式家族“进狩人”。
白岈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们除去访仙的理由就是想独占这一“访式流派”,不允许第二个访式家族存在,哪怕是正宗的也不允许?
这种想法,过于牵强,白岈也找到理由反驳了自己,感觉他们在追杀闻人访仙中偷学了不少绝技。
一旁的桃娟若有所思,移时说道:“鬼魅杀手常在任务中磨练自己,他们在追杀闻人访仙的任务中历练,怎么看都是暗中培养的黑暗势力……如此之兵定有非常之用,领主要小心!”
白岈听在耳里,没有回答,打起精神施展剑法,凌凌厉厉,飘飘渺渺,剑影飘忽为数不尽,眨眼间周围又躺下数十人,使得马旄骑阵法换作一团。阵中施展“食尸鬼剑、神龙折骨手、爆雨莲花刃、枪魂咬、崩阴箭”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已经还难在维持阵法。
白岈乘胜追击,强忍着伤势,一剑生影,重重不息,剑气纷杂如雨,轻易的斩掉女子的面纱。正欲看个究竟,那只另三人急忙上前,将其围在中心,根本无法看清。嗔怒之下,大展绝技,谁知三人奋力发功,以“墓星鬼手”之法遁入地中,给人的感觉如同是棺材于沼泽中竖着沉没。
眨眼之间,无论是活人,还是死人,全部遁地而无,只留下了满目的破败,一具尸体也没有,消失的干干净净。白岈跑去细审,见地面坚硬无比,毫无松软之处,也无地洞墓穴,显然是一种奇异的遁地术。
白岈十分懊恼,叹息道:“可恶,就这么擦肩而过!”
婼苒跑来,轻声喃喃道:“管他们作甚,最大的敌人是墨媂,才不是这些新生的小势力。”
白岈道:“可他们差点要了我们的命。”
婼苒翻了翻白眼,乜斜道:“什么都管,你管的过来吗?好好养伤,熟悉剑法之后,我们还要去仧甯岛,助战也好,收尸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