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7月19日凌晨0:30分,看了最后一眼许久不动的点击率,长叹了口气,默默的关上了电脑,准备睡觉。回到卧室看着已经沉睡的妻子,一时似乎没有太大的睡意,于是半躺在床上,于黑暗中看了看手机,看了些手机百度上首页的新闻。比如赵微事件大反转,刘亦菲与韩国棒子之类的。一小时后,总算是想睡了。手机充电,睡觉。
迷迷糊糊,好像两点钟了,终于……“酷酷酷……”就连自已都能感觉到自已的鼾声。
迷迷糊糊的做梦了,前面的似清不楚,梦到了从前打工时,同学的那个分手的女朋友?好像又找到我认识的人谈朋友……
又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许久,我突然开起了一部越野型的小车,从来没有见过,车上挤坐着七个同事,包括我都八个了。陈副主任、四哥、老表、桦崽、平哥、成崽、苗苗几个,我们要一起下乡,去从没去过的一个农村查看水利工程。我也不知道路该怎么走,反正是朝前开,我也没问。
突然陈副主任说“前面到了,左转。”我正好行到一个右转弯处,忙一个左弯,车子差点来了个飘移,眼前出现了一条土路。车子中的人被我的飘移,互撞的是七晕八素的,大骂起来。我一时失误,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让他们骂了。
陈副主任说:“算了,就停这吧,就在前面那个路口,只有几十米远,大家下来走走路。”
大伙应了一声,纷纷下车,我迟疑的问:“陈主任,停在这里没事。”
陈副主任抬眼看了看前方的土路,说道:“没事,前面是一口大水塘,没有车子进入。”
“哦。”我点头应了一声,随大伙朝前走去,刚走十几米,就见前方一个三四十岁的疯子,穿着一件花花绿绿的上衣,没穿裤子,光着两条毛绒绒的大腿,不停的在马路上转来转去。
我随意的说着:“幸好在刚才那里停车了,不然的话,非撞着这个癫子不成。”
桦崽笑着说道:“你想都想欧,撞到了,那就是一个字,赔钱。”
陈副主任说道:“那倒是,平时癫子的家人让他自生自灭。你撞死他了,那就出来问你要钱了,反正你家里有钱。”
我苦笑了一下,这是笑反语,一月两千两百元的工资,这也叫有钱?我父母都退休了,只拿着一些退休金,还要帮我带着两个儿子,这也算有钱?还没有答话,平哥笑道:“明明是两个字好不好。你数学体育老师教的?”
成崽说:“你又晓得了,你怎么不猜他是故意说的。”
苗苗说:“你还晓得些,你怎么晓得平哥说的是错的,你怎么晓得桦崽不是一时失误。”
老表笑道:“你们真是蠢,一直看那个癫子,也不想想陈主任说路口就在这里,这里除了几座坟,那里有路。”
大伙这才惊觉,附近只有几个老坟包包,坟包头上有很密的小野竹子,像是人的头发。传说中小野竹子越密,家族中的子孙后代越多,小野竹子越稀,家族中的子孙后代越少。我看了看坟包,跟我家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坟头一样,都是又多又密的。
陈主任指着那癫子,说道:“这在那癫子旁边的坟包,那里有一条路,从那条路直走。”
大伙看着那癫子,一阵的迟疑,陈主任说道:“没事的,那癫子不打人,我们这么多人怕什么!癫子怕我们才对。”
四哥不停的揉着脑袋,说了一句:“哎哟,刚刚撞了一下,现在还痛的很。子易,你走前头,那么壮,挨两下也没什么。”
我只得硬着头皮朝前走,大伙倒也紧跟在我的后面。果然,那癫子见我们来了,又走到马路的另一边,让开的地方,真有一条土路。我们顺利的转进土路,倒数第二的四哥突然加快脚步,一脸窃笑,说道:“陈主任,走快点,小心那癫子锁你的喉。”
陈副主任笑了笑,说:“癫子总晓得锁喉,你以为是你呀。癫子真的锁我的喉,你们看到难道不帮我。”
四哥笑道:“我们是不帮的,喊桦崽帮。”
桦崽看看父亲,笑了笑,没说话。大伙一起说说笑笑,不知什么时候勾肩搭背上一起。不知是谁又提到了先前的飘移,说撞得一车人好痛,几只做怪的手不断伸来,拍打我的肩膀,掐我的大腿,弄得我青紫一片。我自知理亏,只得让他们发泄一下。
突然桦崽一声尖叫,说道:“哎哟,你们这些人好毒啊,我就拍了两下,你们居然把子易的肩膀拍青了。不好,大霸腿都掐紫了,你们这些坏人。子易,不是我啊,你看清了,我先走了。”
其他人也嘻嘻哈哈的说“不是我,不是我。”一起跑开了,只有陈副主任在我身后。
走了一会,来到一个农家小屋,陈主任说进去喝口水,顺便问下路,大伙又一窝蜂的跑了进去。主人家倒是好客,倒了一些水给我们喝。主人家一家人都在看电视,两位六十余岁的老人,是爷爷、奶奶,三个小的是孙子。其中一个是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一个是十岁的小男孩,还有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婴孩。
主人家的儿子媳妇外出打工去了,他们是留守的一家。农村的现状就是如此,六十余岁的还算壮劳力。我们的工作就是帮忙农村建设合理的农业灌溉水渠,机耕路及小水坝、山塘之类的,由国家出资修建,专款专用。
陈副主任坐下来与老人家谈话,问到水利工程的事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