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宣传媒介将代食品和双蒸饭等的优越性吹得天花乱坠,但各地不时传来群众误食代食品导致中毒的消息。
c26年4月,萨兰省兰得县群众15900余人因食用未知有毒树皮,致使11100余人中毒,3800人死亡。5月,鲁西省3800人吃野菜野草中毒,1540人死亡。各地农民还因吃了腐变的蔬菜,患了青紫病,无有效药物,大批量死亡。
“一两粮食蒸来蒸去不还是一两粮食吗?”
多国科研部门对该国代食品的“营养价值”又作出了新的测定。40种代食品的有毒成分。橡子粉、稻草的“营养成分”多国一再检验,结论都是基本没有任何营养价值。多国研究还证明,稻草、玉米根、玉米芯、玉米秸营养价值很低,“不能产生热量,不能消化吸收,不适合大量掺食”;而所谓“粗淀粉”的真正淀粉含量只有0.8至2.96,蛋白质0.27-0.6,将其喂小白鼠,三天内体重下降31,解剖后发现胃扩大和胃壁变薄。
该国民众对这场运动更是牢骚满腹:“勤俭建国真正好,又吃野菜又吃草”,“我们不吃野菜,那是给猪吃的”“形势好得很,为什么天天吃无缝钢管(通心菜)?”“过去给地主坏蛋给贵族老爷扛活还管饱不限量呢!”“波旁帝国不好,鱼虾酒肉都能吃着;新社会好,什么都买不到。还不如从前给地主当雇工,也比不上过去的猪狗。”“什么人民的好政府,比茅缸板还臭!害得我们饭都没得吃。”“革命代表大胖脸,社员饿死他不管!”
一边是紧缺的供应,沸腾的民怨,一边确是几乎无限量的胡吃海喝。但这种无限量只限内部高层人员。
外面怎样无关紧要,国家体制内官员总是能吃饱饭的。政府规定科级以上官员每人每月补助供应糖一斤、豆一斤;同级别军队官员,每人每月增加供应肉2斤、蛋2斤。此举虽然得到中高级官员的普遍拥护,却极大地挫伤了一般办事人员和广大普通群众。巴黎市的一般低级别官员讽刺道,“高薪人员猪肉炒鸡蛋,低薪人员一锅菜叶熬稀饭”,“现在政府内部分三等,一等是吃肉的,二等是吃糖豆的,三等是喝汤的”。
军队内部,连级以上军官的饭食有“富强面粉的馒头、花卷,有大米饭,还有市场上少见的猪肉、鸡蛋和香肠等荤菜”,“每天的伙食标准不低于一元钱”。
困难地区全力供给着首都,这里的科以上官员每人每月供应食糖1斤、大豆3斤、食油0.5-3.5斤,肉0.5-3.5斤,鸡蛋0.5-2斤,纸烟2条,下水2-3斤,水产3-5斤,粉条3-5斤,豆腐3-5斤。
与此同时,非首都周边地区的普通人正享受着“粮食食用增量法”和代食品。美食是属于领导的,饥荒才是普通人归宿。到c世纪26年年中,这场饥荒已经遍及政府控制区共计9个省116个县。然而,号称是穷苦人政府的巴黎革命代表议会对此却似乎了解无多,不仅没有赈济举措,还在部分地区照征粮食。农民在交粮纳赋之后,剩下的只有一两成,连自己吃都不够,只能靠野菜和一些杂粮度日,更谈不上任何储藏。当时因为给首都供应粮食,多数百姓家都吃不上饭,许多百姓就被活活饿死。
所谓和谐公社的人死的死,跑的跑,就剩下些妇女小孩,没人干活。多数公社食堂吃的饭早就不成样了,很多就是把不剥皮的红薯切成小块,再配上红薯叶子煮,开饭时一个人给舀一瓢,那一瓢有两碗。可是那时候人们饿极了,别说两碗稀汤,五碗都不够喝。绝大多数人都有浮肿病,脸色黄,浑身肿,不拄棍子都站不稳走不动。只有掌握实权的干部多吃多占脸上光堂些。人们下地干活时,都能看到许多低矮的新坟头。乡亲们说,饿死的人太多了,哪还有那么多棺材,死的人都是挖个坑软埋。人们饿的有气无力,坑也挖不深,坟头也就不大。后来死的人更多了,有的一家饿死三四口人。死的人多,大人小孩都没人埋,也饿得没力气抬死尸挖墓坑了。
革命者控制区的很多地方草根几乎被挖完,树皮几乎被剥光,灾民开始大量死亡。这类地方“人相食”的惨状不可避免的上演了。一开始还是只吃死尸,后来杀食活人也屡见不鲜。有时路上死人被人埋后,一夜就不见尸体了。有些地方,农民家里死了人,为了防止被人扒吃,就守坟多夜,待尸体腐烂发臭为止。有的吃人家的死人,有的吃自家的死人;人肉有吃熟的,也有吃生的;有吃死尸的,也有杀吃活人的;有吃自己搞来的,也有从市场上买来的(多为熟肉)。在城郊、集镇、村头摆摊卖的熟猪肉中,有不少是人肉冒充的。在吃人肉的人当中,约有40%引起腹泻而死亡;另一些人常吃人肉而没出事主要是吃瘦弃肥、肉菜混吃、少食多餐、腌咸常吃等。
下文为本朝某段饥饿历史中,某些人残忍杀吃亲人的真实记录。
叔父吃侄女。据民政局离休干部葛现德回忆,其家乡城父公社葛鱼池生产队有一名社员,吃了其侄女的肉。1960年,其兄嫂死后,一个不满10岁的侄女被其收养,不久侄女饿死,被其吃掉。因吃人肉,精神紧张,患病多年。
儿子吃父亲。1960年5月25日,县委生活检查组长孙振林(****党员,县文化馆副馆长)等人汇报:在魏岗公社逯楼大队陈营村检查,群众强烈反映农民马某,在其父亲死后被煮吃掉,并将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