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有小推,成绩也有了起色,求帮,求助攻,求雪中送炭……)
一路上,胡菲菲舒淇氏的嘴唇撅得老高,自打骆千帆上车就开始数落:
“我还以为你冲我人来的,谁知道你只想用我的车,你英雄救美却让我给你当司机!那比喻怎么说的,你吹个口哨我就像条哈巴狗儿一样‘巴儿巴儿’就来了,你却一脚把我踢池子里去,这一刀扎得人家好苦,我的心都在流血你知道不?左青竹泡温泉碍你什么事,你不是不喜欢她吗?……
“其实我都不稀得说你,杞人忧天,瞎操心,左青竹二十多岁的人连这点防范意识都没有?有专家研究过,如果一个男人想强行对一个女人怎么着,除非女人任其摆布,要不然男人很难得逞……嘿,小骆骆,我就算是个出租车司机,我唠叨半天你屁也不放一个?倒是说句话啊?”
骆千帆望着车窗外不断向后飞逝的路灯杆子,说道:“再开快点……”
……
余德阳的确隐藏很深,看似儒雅的外表包藏祸心。
他出身农家,中专毕业到虹城讨生活,木工、瓦工、搬家送货……什么都干过。后来到虹城大学当保安,遇到了他现在的岳父岳母,都是虹城大学的教授。
俩教授看余德阳长得不错,人也踏实,时常把他喊去家里吃饭,余德阳有眼色,能说会道,隔三差五,拎着半兜子苹果一篮子梨就去看望他们,别提有多贴心。
后来俩人一商量,出钱送他上虹城大学成教学院,完成学业以后又给他找工作,慢慢地混出息了。
俩教授有个女儿,对余德阳也有好感,出国留学归来以后回到虹城大学任教。俩教授一心想让余德阳娶他们女儿,但她长相一般,而且脾气暴躁,余德阳不喜欢她。但是,俩教授提出此事的时候,他并没有拒绝,他看中的是前程。后来俩人结婚,在家里孝顺老人,疼爱老婆女儿,表现得像个满分的男人。
俩教授人脉广,助他一路飞黄腾达,后来进了抬花轿,直接担任总经理助理,后来升任副总经理,最近又升为总经理。可以说,要不是他岳父岳母,不会有余德阳的今天。
外面混得有头有脸了,这家伙暴露了真面目,开始胡作非为。最喜欢找女人,背着老婆找小姐,后来不过瘾,盯上抬花轿的员工,专挑那些未经世事的女孩子,而且瞅准了那些即便受到侮辱也会顾及颜面、不愿声张的女孩子。
先用情开道,再用钱摆平,实在不行就下药,得逞之后抱腿求饶、金钱补偿,这些套路屡试不爽,几年来从没有“案发”。
事实证明,许多女孩子会因为羞耻感而选择沉默,既便委屈烂在心里,她也不会报警或者告诉他人。余德阳认定,左青竹也是那种人不会报警的女孩子。
自从见到左青竹第一面起,余德阳便将左青竹放进了猎物名单之中,送礼物,买东西,摆出追求她的架势。
左青竹跟其他女孩子不一样,特别传统,既不贪图他的钱财地位,择偶也有自己的标准,余德阳钓钩撒得到处都是,钓不到左青竹。
眼看着左青竹跟骆千帆越走越近,余德阳动了邪念。要想得到左青竹只有一条路可走——生米煮成熟饭,让她的心理堤坝崩塌。
余德阳都策划好了:一旦得逞就故技重施,抱住她的腿,痛哭流涕表白,说什么“我太爱你了,一时冲动”如何如何,再抽自己俩嘴巴子,主动让她报警,但话里话外提醒她,报警之后事情难免传扬出去,很丢人,不如补偿她,给钱给物,都行。
苦心策划一番后,余德阳选定时机在虹西温泉酒店开了一间房,导演了一出戏,先假说约了一帮商场上的朋友吃饭,顺便谈发行。其实压根没什么朋友,只有他一个人。请到左青竹以后,余德阳把她带到温泉酒店,顺路买了安全套和药。
戏还是要演的,先钓鱼,散步,傍晚的时候佯装接了几个电话,在电话里凭空数落一番,而后很不好意思地对左青竹说,约好的几个老板来不了了。
左青竹说,既然如此,那就回去吧。
余德阳装模作样到酒店大堂问了问,人家说鳖汤都熬上了、鱼也炖上了,要走的话把账结了再走。余德阳就跟左青竹商量,来都来了,钱也花了,不管怎么说吃了饭再走。
直到坐在饭桌上,余德阳都表现得非常儒雅,左青竹虽然特别不自在,但并没想到余德阳早有阴谋。
不管余德阳怎么劝,左青竹认定了就是不喝酒。余德阳说,那就喝点饮料吧。到柜台要了一杯榨橙汁,一转身把药泡在了里面,端在了左青竹的面前。
余德阳喝酒,左青竹喝橙汁,可她做梦也想不到橙汁里面被余德阳放了药。半杯喝下去,眼睛就睁不开了,头一沉趴在了桌子上。
余德阳呼吸急促,紧张得浑身哆嗦,不想正要抱她回房的时候,接到了她老婆的电话,劈脸就问:“你在哪儿?……出差?放屁!你是不是在虹西温泉酒店?”接下来排山倒海、黑云压城一顿臭骂。
余德阳不爱他老婆,却也不敢惹她,至少现在还不敢,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岳父岳母给的,如果闹起来,得到的一切都有可能失去。没办法,硬着头皮反复解释,“我的确在外地,距离虹城两百多里,怎么可能在虹西温泉酒店呢?”
半个多小时他老婆才勉强挂了电话。余德阳擦擦额头上的汗,庆幸躲过一劫。连忙抱起左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