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李舒崇准备出门,去鹅公滩的街上看看。
李舒崇刚走出弄口,发现路边上到处是纸灰,才知道昨天晚上已经烧过纸钱了。估计是因为昨天晚上自己睡得太香,老爸老妈就没有叫醒他。
李舒崇算了算时间,昨晚大概是八点钟左右睡的,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是七点左右,夏天昼长夜短,所以起床的时候天色就已经大亮了。李舒崇转念一想,不对,为什么七点就醒了呢?难道这次自己只睡了11个小时?难道这就是书虫晋级后的变化?李舒崇看了看右手食指指尖的书虫印记,只见淡红色的书虫印记与昨天又有所不同,印记的边缘似乎有了一丝橙色。看来,凡虫阶段的幼虫分三个级别,初级时为白色,中级时为红色,高级时就应该是橙色了。而且,晋级之后的效率显然提高了很多。同样是在书中的世界里待五天五夜,初级时穿越一次需要12个小时,中级时就只需要11个小时就够了。李舒崇不禁联想到,如果哪天晋升到了高级,岂不是说每次穿越只要十个小时就够了?太好了。
李舒崇高兴地想着,不知不觉中走过了十字路口,来到了老爸老妈经营的杂货店。夏天的时候,早晚的天气比较凉快一些,因此出门买东西的人还真不少,老爸老妈正忙得不亦乐乎,李舒崇来得正是时候,别的事情干不了,帮忙收钱和找零还是挺顺溜的。过了一会儿,太阳越升越高,顾客渐渐散去,一家人总算可以歇一口气了。
喝了一口茶水后,老爸问起李舒崇:“你这几天有空吗?能不能来店里帮帮忙?马上就要开学了,我要去进一批开学用品,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卖掉很多,必须提前备货。”
李舒崇无奈的答道:“老爸,我现要去做的事情很多,哪有时间帮忙看店?而且,我还指望你能帮忙监督昌南书院的重建呢。要我说呀,以后店里只靠老妈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不如干脆把这个店面盘出去算了,反正家里现在有点钱,而且银行里还有很多古董,也不差这点钱。”
老爸批评道:“你知道什么?你奶奶常说的你忘记了?纵有家财万贯,不如一日进一文。虽然有点钱了,可是也经不住坐吃山空呀。这个店是我和你妈从一个小小的地摊慢慢经营起来的,你看现在的生意有多好!你说得倒轻巧,盘出去容易,想要再回头就难了。再说,开了十几年的老店,我和你妈舍得转让吗?”
李舒崇看了看老爸老妈,由于常年和农具和日用品打交道,手掌被磨得很粗糙了,身上穿的工作服也有点脏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让他们转变思想。
李舒崇想到了洪都府的洪都八友,于是委婉地劝说了起来:“我知道你们对这个老店有感情,以前我们全家人的衣食住行全靠经营这个杂货店的收入,说实话,突然间要转让出去我也有点舍不得。可是,你们想想要我们以后的生活。”
这时候又有一个顾客来买东西,李舒崇暂时就停了下来。
等顾客走后,李舒崇接着说道:“我们家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毫不夸张的说,整个昌南县的农村里,像我们家这样的亿万富翁应该是屈指可数的吧?老一辈人的思想也有一定的道理,是要防止坐吃山空。可是,我们现在要是不把时间腾出来,只怕会损失更大。”
老妈觉得李舒崇有点危言耸听了,问道:“有什么损失能大过转让店面的损失呢?这个店面可以说是整个镇上最好的地段,最旺的旺铺之一,转出去别人都会抢着要的。”
李舒崇点了点头,说道:“你们说的都没错,只是形势不同了。首先,我们家的古董需要用心去经营,随便弄错一点,损失就会超过这个店面价值的十倍,甚至是百倍以上!我第一次卖金条,六根金条,在昌南县估价是五十多万元,我嫌价格低了。所以我直接到洪都府的古玩城找到金雨轩,卖掉了六根金条,最后得到了七十二万元,一下子多出了二十万!我们家的这个乡下店面连同店里所有的货物,能转让出二十万元吗?”
老爸老妈一想也有道理,默不作声地听着李舒崇继续说下去。
“其实,我第一次还是不懂行情,卖得太便宜了,拿着古董当纯金去卖。还记得上次拍卖金锭银锭的事情吗?你们也在场,十二锭黄金,八锭白银,总共卖了2558万元,就算这二十锭全都是五十两一锭的黄金吧,平均每锭也卖到了128万元左右。按这样计算,原先六根金条,六十两黄金,起码也要卖150万以上吧?卖72万元其实亏掉了一大半。”
李舒崇趁热打铁地说道:“如果最后一次不是拍卖得好的话,20锭金银能卖到1200万元就要烧高香了。亏掉的1258万元至少能抵一百个这样的店面吧?”
看到老爸老妈已经渐渐接受了自己的观念,李舒崇不说话了,他在等着老爸老妈的决定。
老妈忽然想起银行保管箱里的那些金银财宝,连忙说道:“存在银行的那批金银财宝还有那么多,起码有上次拍卖掉的十倍。孩子他爸,咱们赶紧把店盘出去吧,以后多帮帮孩子。如果不好好拍卖,损失就是上亿元,我们如果还在镇上开这个杂货店,就算再好的生意,快马加鞭也赶不上。”
“我当然同意了,不是怕你有点舍不得这个老店嘛。既然你都同意了,我也不去进货了,今天盘点一下,明天就转让。”
李舒崇欣喜地看到全家人统一了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