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虎瞥了他一眼很干脆地说道,“你这人太滑,拍上级的马屁那酸样,我真是受不了。”盯着他的兜道,“你不地道知道吗?兜里揣着三盒烟,5毛钱的牡丹是给团级干部的,3毛6的大前门是给营级干部的;咱也只配抽四脚奔的2毛9飞马烟。”
庄成刚轻轻叹口气无奈地说道,“你以为我愿意跟哈巴狗似的,我农村出来的,无背景,无后台,拼得老命在军事上练自己,可还是担心被人家给顶了。我不拍领导的马屁,能成吗?这有头发谁愿意做秃子。这些你是不会懂的!”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萧楚北突然感慨地说道。
说的风从虎这脸一红,“连长你说的对。”接着看向庄成刚道,“我道歉。”
他不是他们,无法批判他们的生存方式,虽然理解,但自己做不到他那样。因为他就是他嘴里那个有背景、有后台的人。
庄成刚有一丝意外地,看着风从虎,很显然没想到他会道歉。
风从虎剑眉轻挑道,“不过我还是看不惯你。”
“彼此彼此。”庄成刚看着他毫不示弱道。
两人相视一笑,快速的抢菜吃,生怕晚了一步。真是所思所想所做的多像。
萧楚北也加入了抢菜大军。
“哎!再有十多天就该麦收了,这一次不知道让哪个连支农。”风从虎放下筷子问道。
这是团里的传统,鱼帮水来,水帮鱼,所以每到三夏农忙时,团里就会派人,抢麦收,做群众工作,宣传毛*泽*东思想。他老人家教导我们“人民解放军是战斗队、工作队、生产队”。
“决定了咱们连。”萧楚北说道。
“什么?那七月份的团里搞实弹打靶比赛怎么办?”风从虎一听就蹦了起来道,“我听说这一次比赛优胜连队,奖励一头二白斤的大肥猪。”
“真的,假的。”庄成刚问道。
“为七一党的生日献礼,这还能是假的,如果是假的话,我拿钱给连队买头猪。”风从虎说完就后悔了,“好像你不是我们连的吧!”
“这猪我们扛定了。”庄成刚挥舞着拳头道,不厚道地笑道,“这一回兄弟就不客气了。”
萧楚北和风从虎两人相视一眼,风从虎剑眉轻挑,“我说你这话说的太早了吧!当我们俩是死人吗?”
“别忘了,你们去支农,有时间去摸枪。”庄成刚咧嘴一笑道,“有道是拳不离手,曲不离口,打靶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那又如何,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萧楚北自信地说道,“抢三夏最多也就十天,我们时间足够。”
“连长说的太对了。我们连的口号是什么?”风从虎竖着大拇指道,“有红旗就扛,有第一就拿。”
“这泰山不是堆的,牛皮不是吹的。咱们靶场上见真章。”庄成刚毫不示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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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清风朗月,风从虎躺在床上正好梦酣睡,一个黑影悄悄地推门进来,趁着月色直奔床上,凌空劈下。
风从虎睁开眼,双臂硬生生的接下这一拳,快速的翻身下床,忍住双臂的剧痛斥道,“哪儿来的宵小,赶到军营撒野。”
来人二话不说,劈头盖脸地又攻击风从虎,几招后,风从虎明显力不从心,双臂交叉,赶紧喊道,“哎!老爹,不打了,不打了。”
“你小子,越学越回去了,这才几下子就举手投降来了。”风降龙看着嬉皮笑脸地儿子气不打一出来,“老子手地下可从来没有投降的兵,瞧你那点儿出息。”
“爹,现在这时刻您不在京城,怎么跑到这穷乡僻壤了。”风从虎赶忙问道,期望转移老爹的注意力。
风降龙看着他道,“我们从京城回来两多月了,京城大局已定,我们带着先生回来调养身体。”
“先生没事吧!”风从虎关心地问道。
“身体完全好了。”风降龙高兴地说道。
“真的吗?那太棒了。”风从虎立马问道,“爹怎么回事?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治好先生的病,连圣手国医都没做到。”
“少打听这事,我是来告诉你从明天早上开始一起跟着萧楚北来瀑布找我。”风降龙直接下令道。
“爹干什么?”风从虎警铃大作道,以往的经验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你们太弱了,弱的跟小鸡仔似的,我决定好好训练你们。都成了老爷兵了,真要打仗你们能指望的上吗?”风降龙不客气地教训儿子道。
“嗷!”风从虎哀悼着狼嚎。
“瞧你那怂样儿?”风降龙撇撇嘴道,“好了,你继续休息吧!我走了,别望了正事。”
“知道了,爹。”风从虎应道,等老爹一走又没正行地躺在了床上,猛地睁开眼睛,“咦!不对呀!老爹是什么时候认识我们连长的。”随即又闭上眼道,“明儿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风从虎敲开了萧楚北的大门,“早!”
萧楚北看了下表道,“起床号还没吹呢?起这么早干什么?”
“你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风从虎吊儿郎当地问道。
两人一起朝外走,萧楚北看着他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风从虎答非所问道,“连长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爹的。”
“你爹是谁?我不认识。”萧楚北非常老实地说道。
“我爹就是那个大光头跟和尚似的。”风从虎说道。
“哦!原来是你爹啊?”萧楚北点点头道,“昨儿刚认识的,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