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先生你放心,村里定居的事我一回去就会帮你弄好了。先生对我们百家村的恩情没齿难忘,我们全村都会感激你的,喻先生。”鱼喻识渊一番话谈下来,谭洋对对方那可是更加崇敬了,现在的人哪一个不是想着往更高的地方走,像喻先生这般不仅不嫌弃他们小地方的人,还愿意继续当他们村里的教书先生,真是他们村子里的福气啊。
厚着脸皮接下了谭洋的赞扬,没办法,这些天他好好的想了想,和阿秀的关系永远都保持在一定的距离之外,究其原因就是他太放不开了,而且似乎在阿秀心里自己永远是那个教书先生。
所以喻识渊才打算借着谭洋重新回到村里,也算是用另一个身份重新生活在阿秀的面前吧。
重新生活的第一课就是把脸皮糊起来,从谭安身上学到不少的喻识渊点点头,侧过头望着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谭洋,心里有些别扭起来。
为什么有种坑了儿子又坑爹的错觉?
白修年把家里的最大的鸭子和鸡抓起来杀了,用热水泡在水盆里坐在旁边慢慢把毛拔了,扛起家里体力活的两个人拿着对联在那比划着,陈渡站在凳子上,遇岁则在下面看看有没有贴歪,对联贴好之后灶台,鸡窝鸭舍都贴上小小的字联,预示着来年和顺。
拍拍手弄完之后,两人又把白修年手上的活给揽去了,一人手里一只,被挤到一旁的白修年无奈地笑出声,这两个人啊,越来越嚣张了。
在清水里洗了洗手,大过年的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呢,虽然现在时间还早,但光是晚上的一大桌子菜都要折腾几个时辰,更别说其他要讲究的东西。
屋子里的也被仔细的收拾了一番,随处可见的喜庆和祥和。
新年里的前一天,一切都变得有些急迫起来。
值得一说的是在喻识渊走了的十几天后,谭洋带着不少银两暗搓搓的把村里子靠着阿秀家的空地给买了,雇上村里的汉子,再用上个十几天也就做好了,虽然房子不大,但朝向好,也干净,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就是和他们乡下人的房子不一样,似乎多了些什么。
后来喻识渊做上牛大爷的牛车缓缓归来的时候,众人都明白了,看着喻识渊进入屋子之后,了然中又带着些震惊和喜悦。喻先生这么个做法难道是要在村子里常住下来?
想想喻先生虽然是生活在镇上,但无奈孤苦伶仃,想有个热闹的环境也是人之常情。有的人则说着喻先生是被什么东西砸坏的脑袋,当然更多的就是对喻先生表示欢迎,毕竟这可就代表了以后他们家孩子可就一直能读书了。
林阿秀算是村里里最后一批知道的人了,当天他刚好在白修年的家中唠嗑,消息传来之后他先是有些难以置信,之后就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人给骂醒。
作为旁观者白修年自然看到了林阿秀最直接的反应,嘴角的那一抹笑是骗不了人的。但他也不点开,毕竟恼羞成怒的人他还是不敢得罪的。
林阿秀终究是没能去骂一骂喻识渊,先是前几天村子里的人都轮番上阵,之后就到了要忙活开的日子,越是小地方的人越是注重的过年的气氛,林阿秀那一段时间也忙着收拾这收拾那,也就没有了收拾喻识渊的时间。
撑着下巴考虑阿秀阿麽和喻先生的可能性,白修年还是相信那句话:这个世界没什么不可能。
更何况阿秀阿麽长得那么俊,平时也挺温柔的,喻先生也不错,整个人都弥漫着一种书卷气息,一看就是文艺男,不过缘分这种事旁人也是左右不了的,他这位知情人只要以后点化点化就算是功成身就了。
“修年,拿一下刀。”熟悉的声音从外头传来,白修年应了一声,也不去管什么阿秀、先生了,拿着刀小跑出去,顺带从空间里弄出一根大白萝卜,落在手上沉甸甸的。
接过刀,陈渡利落地把手里的鸡开膛破肚,白修年则洗干净手里的萝卜,慢慢沿着萝卜上的痕迹剥着。
算一算,过了今天自己也是这个世界上的一个成年人了,咳,成年人能做的事……算了,大白天的想一些健康向上的东西吧,比如,我爱做菜,做菜是我快乐。
选好的菜一点点切好,从橱子里搬出盘子装好,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子。
光是看没有熟的食材,白遇岁就有些嘴馋了。
“中午我们随便吃一点,晚上再吃大餐。”这里的习俗就是这样,一天都在准备晚餐,好一点待遇的就弄点饭随便吃点小菜,有的则直接啃点干粮,把强烈的对比进行到底。
白修年自然不会委屈了这两员大将,炒上几个带肉的菜,蒸上三人份的大米饭,坐在院子里捧着碗吃的欢乐,一旁的大富尾巴一摇一摇的窜过来窜过去。
吃完饭就到了白修年大显身手的时候,这时候白修年才为自己当初选择两个灶台的行为点赞,不然自己早该急死了。
为了迎合大过年的气氛,白修年让摆上了大圆桌子,看着自己的作品一点点摆上去,白修年就差叉着腰仰天长啸了,关上门,这时候日头还大,但中午刻意留出肚子的三人一狗早已经饿得不行了,各自表达了一番对将要到来的新的一年的祝愿之后,没什么规矩的就开始了年夜饭。
“来,今天咱们喝点小酒。”白修年想起橱子里还放着上回从谭叔那里弄来的酒,今天是个大好时光,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年夜,白修年私底下是感慨万分的,趁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