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出生下贱,也不会有哪个女人愿意和别人分享雨露。
心里隐隐不快,可脸上还得摆出浅笑盈盈,千娇百媚的姿态,“白少,您可算来了,让人家好等,都快想死你了!”边说,还边颇有心计地把v领又向下扯了扯,挤眉弄眼,搔首弄姿地想要吸引男人的主意。
“滚!”这时候,白绍光哪还有心情跟她玩儿,连看一眼都是厌嫌多余的。
“白少!”女人还想再争,娇嗔得令人酥麻的声音落在白绍光耳里,却好像叽喳的雀语,叫人心烦意乱。
“滚!”一声低喝咆哮而出,惊了怀里的女人一跳,迷离的眼睛陡然睁大,想要看清什么,可瞬间,又被猛烈的药性迷了心窍,只剩朦胧的迷离。
浓妆艳抹的女人知道今晚没戏了,再纠缠下去也是徒劳,真要把白少爷惹恼了,樊城只怕就此再也呆不下去了。
悻悻地下了车,看着拉风的豪车载着佳人绝尘而去,女人气得直跳脚。
不知道穆青青的住址,白绍光只得带她去了他的别墅。
平日里,白绍光都是带女伴到自己的住处寻欢作乐。
家,是万万不敢回的,让母亲知道,非扒了自己一层皮不可。
酒店,也是去不得的。
樊城的酒店,高中低档,有三分之二都是白家的产业。前脚进了房间,父亲后脚就会追来,等待自己的,说不定就是一顿家法伺候了。
不过狡兔三窟,白绍光私下购置了好几处私宅,有找乐子专用的,有休闲度假看风景的,还有一处,便是打算以后和心上人长相厮守的。
今天也不知怎的,总觉得平日里常住的那处不干净,生怕莺莺燕燕的脂粉气玷污了后座上冰清玉洁的小女人似的,想都没想,鬼使神差地开着车去了锦园。
锦园是独门独户的别墅,虽不在这里住,可平日里都有专人打扫,一应设施齐全。
也不知那些该死的兔崽子下了多少药,不等车停稳,后座上的女人就红着眼睛,水蛇般地缠了上来,身上的雪纺吊带裙,也早已被她自己扯得不像样子,吊带挂在臂弯上,平口的抹xiong,一边已经被褪到了xiong部以下,幸亏有白色的蕾丝bra,才勉勉强强遮住了那点娇羞。
这女人,衣衫不整成这样,当真不怕被sè_láng侵犯吗?
白绍光急切地回头伸手想帮她把裙子拉好,却被她一把拽住胳膊,直接环上了他的脖颈,猛地向前一窜,滑嫩的身子便泥鳅般钻到了驾驶位,稳稳当当落在了白绍光的大腿上。
小腹一紧,热度开始上升,白绍光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却还是努力保持克制。
不可以,不可以乘人之危,何况,她还是大哥的青梅,弟妹的闺蜜,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穆青青的意识早就涣散了,只觉得仿佛置身于火炉中,滚烫的热度搅得她五内俱焚,迫切地渴望微凉的湿润来为她赶走燥热,泄出体内的邪火,好好降温。
也不知是渴水的本能还是怎的,她脖子一扬,直接撅住了白绍光的唇舌,丁香小舌横冲直撞,完全没有章法,只是拼命吮吸,吸取微凉的津液,吸取期盼已久的润湿。
突如其来的主动叫白绍光方寸大乱,按住她的肩头想要强行和她分开,却激出了女人的蛮力,不但搂得更紧,身子还极不老实地蹭来蹭去,一下一下,考验着他的耐力。
二十出头的男人血气方刚,又是liè_yàn场上轻车熟路的老手,纵使白绍光有成为柳下惠的心,也没了那份意志力。
子弹上膛,蓄势待发。白绍光变被动为主动,逗弄着丁香小舌,邀她一起共舞。
“唔!”得到回应,女人似是舒坦了不少,忍不住轻yin出声,小手也不老实地顺着衬衫的下摆探了进去,触及min感的腹肌和人鱼线,惹得男人一惊。
大火一点即燃,很快化作燎原的烈焰,驰骋千里,势不可挡。
车里的狭小空间已经承载不下骇人的热浪,白绍光索性抱起女人下车,也顾不得落锁,名贵的手工皮鞋轻轻一勾,将车门关上了事,便急不可耐地冲向了大门口。
一路上,唇齿依旧教缠,不舍得有半点分开。
输了密码推开大门,交叠的身影便重重摔进了宽大舒适的沙发里。
火急火燎地褪去了衬衫西裤,裙子也被掀到了脖颈下,万事俱备,白绍光却在女人的白色小内内前愕然止住了手。
这是怎么了,精虫上脑了吗,究竟在干嘛?
愣怔的功夫,小女人媚眼如丝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解药”,小手更是极不老实地直接覆上了坚硬的滚烫。
“哦!”男人一个哆嗦,低吼出声,差点就要失去控制。
可紧要关头,理性还是战胜了感性,抱着女人直奔浴室,轻轻把她放在宽大的浴缸里,打开花洒,任由冷水冲刷她烫得红艳的身体。
冷不丁被凉水激了一下,女人扑腾着急切地想要起身,却被男人的大手按住肩头,无奈只得乖乖在凉水里呆着,身子还是极不老实地扭来扭去,露出了大片诱人的惷光。
醉人的迷离,深邃的gou壑,白希的大tui,悦耳的yin哦充斥着白绍光的感官。
天知道,他坚持硬忍有多难熬。
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一团火从小腹升腾,烫了他的喉管,快要从七窍里喷涌而出。
再这样下去,怕是真的就要抛开礼义廉耻,欺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