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雷丁等人很尴尬,他们也知道一下午时间都自由发挥得过了头,甚至都忘记了这是在拍摄电影,而因为他们胡侃必然要被烧的胶片都是梁葆光掏钱,心中都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这个,我们也不想的,可是煞车没有装在嘴上,一不小心就……”
“呵呵,说得你其他地方就装了煞车一样。”米歇尔·赫兹菲尔德的话单独拿出来听或许有些诡异,但是配合她的神情就比较好理解了,她是在嘲讽约翰·雷丁不仅管不住嘴,也管不住下半身的某些部位,而她的怨念为何这么大就不是外人需要了解的了,反着这时候只要跟着笑就行……
“paul,实在不行我们也掏一点钱出来好了,也不用分电影的利润,只是单纯地做一点为你分担一些压力。”芭芭拉·克莱曼有些犹豫,如果可能的话她也不想这样表态,但梁葆光平时虽然看着不差钱,却也没有表现出土豪的气质,一下子拿出十多万美元来搞一部电影,压力肯定不会小的。
“不行,打赌就是打赌,既然之前已经说好了限制条件就不能改。”梁葆光不是闲着在家里长毛了突发奇想要拍电影玩,而是跟约翰·雷丁打了个赌。而这个赌约中就有他独立投资独立制作的限制,若是此时接受了芭芭拉的“好意”,之前的表情就白做了,作为一个男人他什么都接受就是不接受失败。
在某次聊到日渐萎靡的北美电影市场和美国经济的关系时,约翰·雷丁坚持认为文化市场中越具刺激性的东西越有市场,电影就是最好的代表,而论刺激性恐怕只有不可描述片才能与恐怖片一较高下,于是他便断言只有拍摄恐怖片才能做到低投入高回报。
梁葆光则持反对意见,他始终认为取向只是引导的结果,就像四川人也不是自古就喜欢吃辣,毕竟明末之前天朝就没辣椒这种东西。只要引导得当,作品质量过硬,带起一波略显另类的潮流非常轻松。
约翰·雷丁就是教行为学的哪里受得了学生的质疑,两人交谈争执不下便决定打赌来分出胜负,由梁葆光自己投拍制作一部非恐怖题材的电影,他们这些人可以尽心帮忙却不能出钱,最后电影的回报率超过一百倍就算梁葆光赢,低于十倍就算约翰·雷丁赢,若处于十倍与一百倍之间则算作平局。
约翰·雷丁觉得这场对赌平局的可能性很大,接下来就是他赢面了,而梁葆光那个一百倍回报率的目标太难实现,所以他的心态格外放松,“paul你也别太心急了,我们几个都是头一遭做演员拍电影,有失误是在所难免的嘛,都是摸着石头过河,烧胶片花掉的钱就当是交学费好了,反正你也不亏的。”
“呵呵!”梁葆光都不想说话了,不过刚才约翰·雷丁的这套说辞,他总好像在哪里听过很多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