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泪,从段敏晓眼角轻轻滑落。
“迟了……”轻轻地一句话,划出了两个人只见的断痕!
白岩和红莲就在这天上静静的看着,段敏晓又怎么会让他们失望?尘封的阁楼将她往日的欢笑同样封了起来,她没有任何理由可以笑着说淡忘从前。
“敏晓……”南宫天凌伸出手,想要继续说些什么。
却迎来了段敏晓一记手刀劈了过来,连忙伸出手格挡。
“南宫天凌,受死吧!”段敏晓眼里痛邑如山,一招一式都带着浓浓的恨意,南宫天凌避其锋芒,只是不断的防守。
终于,南宫天凌一声闷哼,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受伤了吗?段敏晓慢慢收回了拳头,她可以继续打下去的,也许这仇恨就可以了解了。
“他们,我没有杀……”黑暗中突然跑来一道身影,黑衣人将南宫天凌抗在了肩头,弯身扛起,南宫天凌最后的声音飘飞在了风中。
段敏晓眼神一亮,连忙追了上去。
白岩,红莲,你们没有死吗?
重回皇宫,段敏晓坐在了南宫天凌的寝宫里,眼神里闪过担忧。
她那一拳虽然很重,但是也不至于让南宫天凌昏迷不醒吧?
“安知良,皇上怎么了?”
被点到名字的安知良迅速站了出来,有些怪异的看了看段敏晓,才慢慢说道:“皇上和那刺客交手的时候,已经受了重伤。”
“原来如此。”段敏晓点了点头,她差一点以为自己下手太狠了。
“安知良,你跟在皇上身边那么久,想必有些事情你也清楚的吧。”
“娘娘有事尽可吩咐。”安知良虽然不喜欢段敏晓伤了皇上,但是却也知道段敏晓是皇上的心头爱,容不得他不敬。
段敏晓想了想,道:“白岩和红莲,在哪了?”
“呃……”安知良一怔,没有想到竟然是问这个:“不是已经放回去了吗?”
“放回去了?”段敏晓错愕,怎么回事,南宫天凌一开始说死了,后来又说没有杀,而安知良竟然说放回去了,那么被封了的青楼又是怎么回事?
青楼里面,段敏晓已经找过了,根本没有半点线索留下,桌子上的尘土都已经好几层了,应该是就许久都没有人打理了才对啊。
那么白岩和红莲到底去哪里了呢?
冥冥中,段敏晓心里猛然一跳,突然觉得有一双黑手在暗中操控着这一切。
“娘娘,您回去歇息吧,皇上如果醒了,奴才派人通知你。”安知良看着段敏晓一脸的疲惫,忍不住说道。
段敏晓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回了月华宫。
对于这个突然归来的蓝妃娘娘,整个皇宫里的人都识趣的保持了缄默。
月如钩,凉风卷着清香,轻轻走过。
宫苑中,南宫锐傲然而立,背着身子听着身后的脚步声,仍然那么熟悉,他怎么也不会忘记。
“王爷,你怎么在这里?”待走的近了,段敏晓才忍不住出声问道,毕竟她回宫也只是那一霎那才做的决定才是,难道他一直跟踪自己?
南宫锐无力的闭了闭眼:“丢开你脑子里的那些思想!我没有跟踪你,你没有回王府,除了皇宫,我不知道你还能去哪里?”
段敏晓一阵无力感从身体里涌了出来,你们兄弟就是这么了解我的吗?
“王爷,你深夜而来,有事直说吧。”
“给我一个机会!”
“机会?”段敏晓蹙眉:“王爷要的是什么?”
“这天下,本王惟要你而已!”
“恐怕要让王爷失望了。”
段敏晓说完,再也不多言,径直提了裙角走进了寝宫。
门外侍候的一众小太监,忍不住在心里接了一句:王爷胆子真大,在皇宫里竟然就敢来抢妃子。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的!”南宫锐望着段敏晓决绝而去的身影,攥紧了拳头,低声呢喃,宛如誓言一般。
一连三天,段敏晓都呆在月华宫里,哪里也没有去,南宫天凌也没有醒来的消息传来,不过今日难得的是秦璇歌竟然来了。
“皇后娘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段敏晓淡淡的笑着说了一句,挥手将宫里的小太监全部赶了出去,两个人并排坐在秀塌上。
秦璇歌浓妆艳抹,鲜红的凤袍穿在身上,一身贵气。
段敏晓一身轻柔的白裙,拖曳在地上,长发披在身后。
一个艳,一个柔,两个女人似乎在进行着一种无言的较量。
对于这个抢了自己男人爱意的女人,若非性命被要挟,秦璇歌是不服气的,是以在一言一行中都处处保持着自己作为一国之后的端庄和礼仪。
段敏晓淡淡笑着,懒洋洋的给两个人各自沏了一杯茶。
绿意融融的茶叶在热水中来回打着转,氤氲的水汽腾腾升起,鼻端处顿时传来一股亲清香,带着诱人的蛊惑席卷而来。
“真是好茶啊。”秦璇歌一脸羡慕的说道,要知道这可是东凌王朝最上乘的春茶了,就连她这个皇后每年也只有二两的份例而已啊。
可是刚才段敏晓沏茶随手丢出去的那个茶桶里,竟然是满满的一桶,少说就有半斤之数啊。
段敏晓点了点头,端起一杯茶,轻轻闻了闻,才慢慢品尝起來:“咦,真的蛮好喝的啊。”
“蓝妃,沒有喝过。”秦璇歌诧异。
“我不爱喝这个,所以就赏给了宫人了,今天你來,我才又翻出了一桶,既然好喝,就多喝一些。”说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