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人飞身跃上擂台,这还没落地,便被胡为一脚踢将下来,眼看就要撞到旁边的刀架之上,生命危在旦夕。
松柏赶紧轻轻跃起,踢倒旁边的刀架,将那人接住,怎料这光头的脚力惊人,松柏被带飞出半步,这才将那人放了下来。
胡为看见了擂台下的松柏,遂既冷笑一声,用手指着松柏:“既然来了,咱们这笔账,今天就做个了结吧。”
众人目光皆看了过来,松柏将陈月静护于身后,仰起头回道:“打就打,怕你不成?”
松柏飞身跃起,奔擂台而去,这胡为又是一脚踢了过来,松柏遂既抓住踢来之腿,向后一拖,这恶少右腿被拖,身体下滑成一字马,松柏趁机右臂挥打过去,砸得他脸歪曲变形,口水都流了出来。
这恶少怒吼一声,用头撞开松柏,手掌一拍地面,飞身而起,一个转身旋转,这腿连踢而来,松柏赶紧用手臂护头抵挡,最后一脚,踢在松柏的胸前,立即飞退十步之外。
这恶少胡为冷笑一声,继而言道:“尔等几次三番,坏我好事,今天就让你命丧于此,再擒拿你的家眷,看谁今后,还敢于我作对?”
松柏强忍着胸口的疼痛,直起身来,拍拍胸口尘埃,用手指着恶少:“你作恶多端,人人见而阻之,再这样作恶下去,这坟墓可是你自己在挖了。”
“那我今天先送你进去,哈哈!”恶少挥着手臂又砸了过来,一阵连续的猛砸,逼得松柏连连后退。
光头恶少趁势又一次飞身跃起,挥着双臂旋转踢腿而来,松柏被逼的节节后退,闪退到旁边的刀架,这胡为一腿踢来,将这木架踢飞倒地。
松柏就地一滚,拾起地上散落的钢刀,一刀砍向这飞踢而来的腿,只听见“咣”的一声,这胡为的腿不但没事,自己还被震退了半步,一丝不详之感,袭卷而来。
“哈哈!想要伤到老子,你还得去多学几年功夫,今天老子就送你归西,哈哈哈哈!”胡为狂妄的走了过来。
松柏暗思糟糕,这家伙的金钟罩,已经不是以前,若再这扭打下去,自己恐怕真的就命毙于此也!
松柏再次站立身体,双手横刀于胸前,点下自己两个大穴位,以刀当剑使用,挥刀怒吼一声:“残月无痕追洞天,月缺山头醉柳间。”遂既连发两个大招,刀浪一阵一阵奔胡为而去。
这恶少奸诈的一笑,遂既闪身躲避开去,就地一阵翻滚,将这两股刀浪抛在了身后。
这胡为又专攻下盘而来,松柏转过身来,一阵连跳闪躲开恶少的扫堂腿,岂不知他用头撞击过来,虽然接连躲避抵挡,最后还是将松柏弹飞而出,跌落于擂台之上。
松柏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怎奈胸口疼痛难忍,右脚有些微软,跪低了下去,一股寒气在胸口奔流翻滚。
“呵呵!干嘛?想躺地上装死吗?老子成全于你,哈哈!”恶少胡为挥着手臂砸了过来,松柏遂既挥起手中钢刀相迎,只听见“咣”的一声,手中的钢刀砍在这家伙身上,他非但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这恶少身子一抖,震开松柏手中的钢刀,反弹了出去,砍在那木桩之上,双手伸出,欲卡住松柏的脖子。
松柏就地一阵翻滚,躲过这恶少袭来的双拳,一个打挺再次翻身而起,弯腰蹲身扎马,强忍寒气心口翻滚,再次将胸口另外两个穴道封住,一口恶血喷嘴而出。
这恶少胡为,此时更是狂笑不止,松柏见机会来了,一个飞身跃起,一脚踢在他的下巴的喉结之处,再顺势一阵连踢,将其一直踢到擂台之下,这才落于地面之上,这恶少抖动了一下,顿时没有动静。
“好,打得好!”这人群中不知道谁吼了这么一嗓子,众人皆欢呼起来,将松柏高高举起,不停的抛向天空之中。
胡伦在后面,看着儿子被松柏打下台来,赶紧挥手对手下言道:“赶紧把少爷抬回来,不听我的话,太过轻敌,迟早的吃亏,唉!”
这时候,新任的兵部尚书,樊岗登上擂台之上,挥手示意大家停止,继而言道:“今天的擂台比试,就到这里了,明日比试武器对战,各位江湖豪杰,回去准备准备,等下就随兵部官员一起撤离皇宫,不要擅自行动,这皇宫内抓住,那可是诛连九族的死罪。”
松柏与陈月静,跟随着兵部的官员,陆续退出这玄武门,四处观望,却未见到这华山派的韩林通。
陈月静见松柏在玄武门外张望,遂既上前言道:“走吧!也许他早就离开这皇宫了,咱们回去吧!你也伤的不轻,又运气发功,这寒气绿色已经蔓延到颈部了。”
松柏还是一边往回走,一边回头张望,却始终未见到韩林通的身影,心中似乎在冥思苦想着什么。
“到底想什么呢?这一路你一句话也不说,”陈月静摇着松柏的胳膊问道。
“那日晚上,你到底看见了什么?就是我晕倒的那个晚上。”松柏所有所思地问道。
“是华山派弟子来叫我的,当时就看见你晕倒在擂台之上,后来我们俩将你抬回木屋,就是这样啊。”陈月静解释言道。
“可有什么异常之处?我觉得这个华山派弟子,不是以前那个,哭喊救命贪生怕死的韩林通,也许只是我太过敏感,具体我也说不上来。”松柏一边走,一边对陈月静言道。
“好像是有些不对劲,那日晚上,我看他的目光闪烁,说话有些闪烁其词,一点惧怕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