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我刚出生第七天的时候,得了一场大病,医生都说救不好了,结果……不知道哪里来了一位高僧,给了我父亲这枚镯子,当天晚上我的病就好了,这个镯子从那天起就一直戴在我手上。”
“你的意思是……这镯子从小就戴在你手上?”陆十八问。
赫连双点点头“自打我出生就戴在手上,倒也奇怪,这镯子竟能随着我变大,这么多年都正合适的戴在手上却又取不下来。”
陆十八“噢……”了一声,眼睛从镯子上移开,看着自个家里雕花的天花板,皱了皱眉。
真如赫连双所说这镯子应该是来保命用的,可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怨气呢?
她想的头疼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神经突然松懈下来,开始浑浑噩噩的睡去了。
赫连双低头看着陆十八,原本淡然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凌厉,她轻轻抬起手摸到陆十八的脸上,竟不知什么时候那双白皙纤细的手指竟然变得有些乌青,原本粉亮的指甲也变成了漆黑的颜色。
陆十八似乎在梦中睡得并不安稳,闷哼一身后翻了个身,赫连双才缓缓收回手,阳光悄然从窗帘后头挪动,刚才阴暗恐怖的一片不知何时被一扫而空,赫连双恢复了那张清冷的脸,而她身上的皮肤亦如往常般白皙细腻,手上的黑色指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似乎……一切都没有变化。
又似乎,有某些事情正在暗中悄悄窥视着他们,再找个机会,将所有人拆骨剥皮。